讓這一行五人感到一陣愕然。不大的鎮子,原本看起來應該很繁華。但是,現在街道上卻已經到處掛著破爛的布條,或是倒伏著廢棄得臺案,而各家各戶門外的燈籠也掉落在地上,大部分都已損壞,不可再用了。不過,好在街道上沒有倒斃著屍體,否則,張震天他們一定會認為這個剛剛經歷了一場浩劫。
“張先生,這裡……”蘇天星見了鎮內的景象,他有些尷尬得望向張震天。到這裡來是他的主意,現在鎮子變成了這般模樣,他自然有些……
“沒什麼!”張震天擺了擺手,“大家不要散開!可能這個地方早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張震天說完頓了一頓,他抬頭向鎮子內又張望了一陣兒,“現在大雨馬上就要來了!我們還是先到鎮子裡找間能避雨的房間躲避一下。或許,這鎮子內還有人也說不準!”說完,他雙手上結了水系的法術,而在他身後的蔣東方、蘇天星、蘇宛月和方坤四個也都各自操持了兵器做好了戰鬥準備。
“您看!張大哥。前面有個孩子跑過去了!”五個人進入鎮子後不久,蘇宛月發現在一條僻靜得小巷內有一個五、六歲的孩子飛快得跑開了,她隨即喊住了張震天,並指出了發現孩子的方向。
“追上去!”張震天聽了,他勒住了坐下的戰馬,而後向前催馬追了上去。其他四人見張震天的戰馬奔出,他們也立即跟在他們後面一同追趕了上去。
小巷中的孩子,在前面蹦蹦跳跳得跑著。可是,他突然聽到了背後有戰馬的聲音,他轉頭看了看發現有人追了過來。他嚇得撒歡得向前猛跑,同時他的嘴裡還大聲得喊叫,“救命啊!快跑啊!殺人啦!”
張震天聽了孩子的話,他雖然聽不真切,畢竟夏帝國也是個幅員遼闊的國家。各地的原人雖然操持著同種語言,但是口音上還是稍稍有些差別的。不過,他胯下的戰馬卻不會理睬孩子的叫喊,它直接衝到了孩子的背後,眼看騎在馬上的張震天就可以捉到在地上奔跑的孩子。就在這個時候,從附近的岔道上快步跑來一人,他手起一箭,箭羽向著張震天的肩膀直接飛了過來。
“啊!”張震天潛意識中感覺到有人偷襲他,他左手一揚,四枚水彈向著羽箭飛來得方向而去。隨著“噗——嗖!”得聲音,羽箭應聲被張震天擊出的水彈打中掉落在地上。而原本已經接近到張震天馬前的孩子趁這個當口又跑遠了一段。
“小六子!回去叫人來。”剛才向張震天施放暗箭的人見張震天阻擋了自己的攻擊,他一面擋在了張震天的馬前,一面手中挽弓又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你們是什麼人?敢到我們的鎮子裡來撒野!”
“你是鎮子裡的人?”張震天聽了對面這人的話,他一面做好了防禦的準備,一面勒住了戰馬,“我們是東夷國的客商,路過此地;原本想到鎮子裡來借宿,只是發現咱們這兒……”說到這裡,張震天把話鋒一轉,“呵呵,這不,方才看到那個孩子,我們原本是想追上問上一問。沒成想這孩子受了驚嚇,所以……誤會!都是誤會!”
“誤會?”對面的人聽了張震天的話,他上下打量了張震天一番,而後,又看了看他身後的四人,他冷笑著說,“看你們手拿利器的模樣,怎麼也不像是尋常得客商,想必是強人假扮得吧?”
“哼!我們……”蘇天星聽了對面那人的話,他感覺很是不爽,他提馬向前原本想要辯駁幾句,卻不想被張震天又給攔住了,“哈哈!現在兵荒馬亂的,我們這些行走江湖的商人出來,自然也得準備些防身的器械。您說,對不對啊?姑娘!”
“你……”對面的人聽張震天如此說,他,哦,對!是她愣了一下,而後依舊冷笑著回答,“看不出,你這賊眉鼠眼的樣子,聽力還不錯!今天你要是說不清楚你等的身份就不要怪姑奶奶我不客氣!”這人話一說完,她手中的弓又拉了滿月,在她的左手上,同時有三支羽箭搭了弓上。
“對面的姐姐,您可見過有強人帶女眷出來搶劫的麼?”蘇宛月見對面這名女人頗為蠻橫,她也催馬到了近前,“而且,你也看得出我們都是習武懂法術的人,難道我們五個還不是你一個的對手?”
“哈哈!說不準你就是一個女強人!”對面的女人聽了蘇宛月的話,她一邊冷笑一邊譏諷得回答,“你當你們是什麼人?就是再來五個,姑奶奶也不怕!”
“秀兒!不得無理。”正在兩下鬥嘴間,一位老者帶了一大群人從遠處趕了過來。來得這些人俱穿戴著燕雲之地百姓的衣服,但是,他們的手中卻都操持著各式各樣的兵刃。領頭的老人走到近前,他上下打量了張震天他們一番而後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