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觀察。這其他三面都沒有道路。從八面坡頂若是下到東北兩個方向,下面還是山崖,然後才是道路。恐怕於我們不利!西邊那一側,剛到附近來的時候,我曾經抓過附近的原人問過。他們說那邊也沒有通路,不過若是扶著樹木前行可以進入山中,然後有可能回抵達山北地區。只是……只是聽他們說距離遙遠,而且也並無人走過。”
“嗯。”攣鞮羯沉吟著點頭,“看來這西邊還是有一線生機的。”攣鞮羯這麼說完,他目光陰冷得望著呼衍狩,“呼衍將軍,若是原人這些日子繼續用遠端器械攻山,我們的寨牆必然經受不住他們的攻擊,恐怕到了危急時刻,我們就只能從這裡撤退了。”
“也好!”呼衍狩回答,“到時候,大將軍您先走!我帶兵士們掩護您撤退。”
“唉!我跟你這麼說,並不是我想跑。而是,我要告訴你這裡有一條通路!”攣鞮羯擺了擺手回答,“若是我們的軍隊到了最後時刻,就讓剩餘的兵士由此逃生吧!”
“是,大將軍。”呼衍狩聽完只得遵命回答。
“那你且把這條路跟軍中的一些軍官說下,也免得到時候,他們都不知道還有如此一條生路。”攣鞮羯說完,就靠在椅子上,迷起了眼睛。呼衍狩本來還想問,若是現在就對軍官們說,會不會擾亂軍心,但是,他看了攣鞮羯的樣子。他又把自己的話嚥了回去,而後,他離開了攣鞮羯的大帳,出去傳達攣鞮羯的命令去了。
第二天,原人器械的攻擊依然如故。可是如前一日不同的是,這一日更多的原人商羊騎兵出現在八面坡的獸人營地之上。他們不斷得從半空中向下投擲著標槍,或是射出弓箭來襲擊躲避中的獸人兵士。
在山頂營地中的獸人兵士在原人遠端器械和商羊騎兵的雙重打擊下,他們東躲西藏,惶惶不可終日。這種攻擊又持續了一天。這一天,攣鞮羯待在自己的帳篷裡,他哪兒都沒去。而呼衍狩則依舊守衛在寨牆附近防禦原人兵士上山。
在這一天裡,在八面坡的通道上,獸人也集中起了一支千餘人的軍隊。他們冒死向原人的營地發起了進攻。只可惜這些下了必死決心的獸人兵士,最終全部如願已償,他們全部戰死在原人的營地前面。
這之後的幾日裡,原人大軍每日都會重複前一日的做法,向獸人營地發動攻擊。而獸人們依舊是堅守在營地內決不出戰。而山下,也會有小股的獸人部隊集結後向原人發動攻擊。但是,他們的結果無一例外的是被原人擊潰。
就這麼雙方折騰了七天的時間,山上的獸人兵士存活的已經不足600人。雖然這山頂的獸人營地裡不缺吃喝,但是卻沒有藥。所以,獸人士兵只要在原人的襲擊中受傷,等待他們的也就只有死亡了。在如此情況下,呼衍狩終於開了口,他把軍營內的軍官們召集在一起,把攣鞮羯前些日子告訴他的秘密跟下面的軍官們說了一遍。那日,呼衍狩從攣鞮羯的帳篷中走後,他思量再三還是把攣鞮羯的命令暫時壓制下來。只是現在呼衍狩也覺得他們的軍隊待援無望,不如讓山上的兵士們自己去尋個出路了。
第二天一早,不出呼衍狩所料,營地內的兵士少了接近一半。原本六百人的兵士,現在只剩下三百多人。呼衍狩見此情景,他只能把營地內的情形與攣鞮羯詳細的說了一遍。攣鞮羯聽了沒有生氣,他只是衝呼衍狩擺了擺手,“也罷!讓他們去吧!反正留在山上,也是一死。倒不如自己去尋條生路或許還能離開。”
呼衍狩聽攣鞮羯這麼說,他無奈得退出了攣鞮羯的大帳。轉過天來,又有不少獸人的兵士逃遁。而攣鞮羯依舊是如此態度。連續三天,現在營地內的獸人兵士所餘已經不足二百人。而山下的原人兵士對山頂依舊是遠端的攻擊加空中的偷襲。對此,呼衍狩也感覺到厭煩起來。也就在這裡時候,攣鞮羯把呼衍狩和剩餘的軍官全部召集到了他的營帳內。
“大家活到現在都不容易。”攣鞮羯看著營帳內的眾人笑笑開了口,“山下的原人,想用圍困的辦法把我們全部解決掉。你們有什麼主意?”
帳篷內的軍官們互相看了看,大家都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還是呼衍狩先開了口,“大將軍,我們願意追隨您到死!”
“對!大將軍!我們願與您生死相隨!”其他的軍官聽了呼衍狩的話,一同高聲呼喊。
“呵呵!死?”攣鞮羯站起身來,他指了指帳篷外面,“那些原人很希望我死!可是我偏不。你們也不能死!”說完,他又環視一遍帳篷內的人,“我們都要活著離開這裡。前些日子呼衍將軍不是告訴你們有一條生路可走麼?你們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