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疫。
“這個什麼呀?這個!”姚秀見張震天沒有反駁,她卻來了精神。她直接站了張震天的面前,雙手抓住張震天的雙臂,然後搖晃著身體,彷彿在撒嬌,又彷彿在斥責得問,“你不願意呀?”
“我!我沒說。”張震天尷尬得搖了搖頭,“我……我可沒說我不願意!”
“那不就完了嘛!”姚秀聽完,她鬆了手自顧自得向前走,“那就是願意了唄!我跟你說呀,我還會做飯呢!家務活兒,我都會得!”說著,她又回頭調皮得瞟了張震天一眼,“只不過聽媯群他們說,我做出來的東西,自己人不能!可以送給獸人吃。”
“為什麼?”張震天有些吃驚得問。這戀愛中的女人智商容易低下,這戀愛中的男人也高不了哪兒去。
“因為他們說我做出來的東西有毒唄!”姚秀邊說邊笑著向前面跑開了。張震天跟在後面,他無奈得笑笑,而後搖了搖頭,也跟在她的後面向前去了。
經過了三日的準備,蔣東方的弩炮車與投車大部分完工了。在營地內,張震天和媯群兩個召集了各營的將領看蔣東方演示了一遍炮車和投車的行進方式。然後,大家在讚不絕口之餘,又各自提出了一些改進的意見。這之後,這些遠端的戰車經過適當的改進就可以投入戰鬥了。此時,田崢帶來了商羊騎兵也大致適應了燕州的氣候。所以,張震天、媯群和田崢三個經過商討後,他們決定隔日就向獸人營地發動攻擊。畢竟冬季就要來了,商羊騎兵必須在冬季前返回燕州。只有像燕州那樣的大城,才會有足夠的炭火幫商羊鳥保證身上的溫度。
獸人軍隊這些天在攣鞮羯和赫連昆的指揮下也沒有閒著。現在獸人的中營和後營寨牆都經過了加固。它們的牢固程度與獸人小型城鎮的有一拼。只是放了原人眼裡,實際上也算不得什麼。最讓攣鞮羯感到欣慰的是,八面坡的通路終於被呼衍平搶通了。雖然道路大部分路段還是崎嶇不堪,但是總可以行走軍馬了。這樣一來,獸人騎兵部隊就可以方便透過八面坡來補充山南的軍隊在戰鬥中造成的損失了。
只是不湊巧的是,張震天與媯群兩個已經不打算給攣鞮羯留出足夠的時間來補充他營中的兵員了。在八面坡修通的當天,原人軍隊在張震天與媯群兩個的指揮下又出現在了八面坡山下。這次與往次不同的是,原人步兵的身後,沒有人力推動的弩炮和投石機;而是換成了由牛拉扯著的炮車和投車。
當守衛寨牆的獸人兵士把這一訊息通報給攣鞮羯和赫連昆兩人後,他們吃驚得站在牆頭上,一同往下張望。雖然他們不知道原人的這些新式武器的威力如何,但是他們知道一場大戰在所難免了!
山下,原人步兵排著整齊的佇列行進到山腳下。而後,在媯群的命令下,原人的步兵快速得向山坡上衝了上來。這次衝在最前面的全部是原人的刀盾步兵。在他們的身後長矛兵數人一排單肩扛著雲梯和長矛,另一隻手握著盾牌,也跟隨在刀盾步兵的身後,一同向獸人的寨牆發起了衝鋒。
“放滾木!”攣鞮羯見狀,他立即大聲的命令。顯然原人軍隊這次打算要攻上他們的寨牆了。一場近身搏鬥再所難免。守衛在寨牆上的獸人兵士聽了攣鞮羯的命令,他們把一根根滾木直接向寨牆外的甬道上投了出去。這些滾木向原人衝上來的兵士滾了過去。跑在最前面的刀盾兵,他們把手中的盾牌立在地下阻擋住滾木對自己身體的攻擊,而後,他們再移動盾牌的角度,讓滾木改變方向,縱向向山下滑動。即便如此,還是有不少原人兵士被滾木擊中受傷,而後被滾木壓死或是被滾木帶著向山下翻滾。
“大將軍!我集中騎兵出去衝一下吧!”赫連昆見滾木雖然阻礙了原人的攻擊,但是卻沒有徹底阻擋住原人的腳步,他向攣鞮羯請命,希望能夠帶兵出擊。
“好!”攣鞮羯答應了一聲,同時,他不放心得叮囑道,“加倍小心!若是原人兇猛,就撤回營地來!”
“大將軍放心!”赫連昆說完,他就下了城牆去招呼騎兵去了。而這時,營寨外的原人步兵已經接近到寨牆附近。原人的刀盾兵在寨牆下立起盾牌防禦著獸人由寨牆上丟下的石塊或是射來的箭矢,而原人的長矛兵則在刀盾兵的護衛下把雲梯架了起來。隨即,他們身後更多的刀盾兵和長矛兵開始攻城。這時候,原人的跑車和投車在牛的拉動下,也都緩緩得爬上了山坡,它們終於到達了可以攻擊寨牆和寨牆上的獸人兵士的位置。
就在這個時候,獸人的寨門開啟了,赫連昆帶領騎兵又殺了出來!
第四十六章 血戰中營2
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