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他大爺的會嫌棄啊。成天流在心裡暗想到,接著看著臺下這群飢渴的男人,不禁一陣噁心。但成天流心裡還是暗暗著急,要是綵球遞給了那些噁心的男人,這無疑對伊情是一種侮辱啊。
伊情在臺上圍著臺沿緩慢的走著,眼睛發亮的看著臺下的每一個人。而臺下的人這回都忍不住了,紛紛站了起來,盯著伊情手裡捧著的綵球,紛紛將手伸的老長。也不管後面兇巴巴的常言笑了。
不管臺下的情緒多激動,伊情依然不急不慢的走著。最後,在張清江面前停了下來。她這一停,張清江的心幾乎都快跳了出來,連忙將扇子合起放在肩後,雙手伸了過去。
伊情身子微微一動,又向前走了一步,最後將綵球一拋。
興奮的張清江連忙去抓彩球,但綵球並不是投向張清江,而是在他手邊輕輕滑過。最後,落在了成天流的懷裡。
下一刻……無數雙眼睛盯著成天流,甚至讓成天流自己都覺得,如果這時自己能多出一雙眼睛該有多好,這樣也能好好的看看自己當時的表情。
成天流捧著綵球,許久沒有回過神來,他萬萬沒有想到,在這麼多有頭有臉的人物面前,伊情會把綵球丟給自己。
見成天流微微發愣,伊情嫣然一笑:“如果公子願意的話,還請公子上臺吧……”
“這……”成天流左右望著,看著張清江一臉吃驚的表情,又看了看姚冷鳳橫著自己,一時說不出話來。
但接受到伊情的呼喚,成天流還是迅速的走上臺去。
兩人在臺上,伊情微笑的望著成天流,輕輕的拿過他手中的綵球,將它向上一拋。緊接著,臺中央上空那一間用布圍成的小屋緩緩的升了下來。
見小屋停穩,伊情輕輕的拉著成天流的手,走了進去。下一刻……小屋又緩緩的向上升起,而小屋也被布包的掩掩實實。完全看不清裡面的狀況,只能憑光線滲出一絲影子。
小屋就這樣上升著,臺下的人個個張大了嘴巴,但下一刻,很多雙憤怒的眼神都盯在了小屋上。
張清江將扇子一合,狠狠的“哼”了一聲,接著彷彿想到了什麼一樣,疑惑的看著姚冷鳳。
被他這樣一望,姚冷鳳彷彿也明白了什麼,將頭一偏,不屑的說道:“他的風流史,我可管不著。”雖然姚冷鳳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但還是認真的注視著小屋。
頓時,張清江將頭一偏,惡狠狠的橫著小屋,在心裡,已經將成天流罵了上百遍。
“娘……孃的……怎麼會是他。”姚冷鳳後面的亂髮男子也在不可思議的自語道。
小屋中,只有成天流與伊情兩人。
“這……這是為何?”成天流雖然滿心歡喜,但還是擦了擦額頭上緊張的汗珠,不解的問道。
伊情白嫩的小手從長卷的衣袖緩緩伸了出來,慢慢的挪到側面的小桌上,舉起酒壺輕輕的往預先準備好的兩個酒杯中倒著,見成天流這般的吃驚,調皮的笑道:“成公子,伊情不是說過嗎,要在最好的環境下為公子單獨演唱。因為……只有公子才懂的欣賞伊情的歌聲……”
“伊情小……”成天流有些激動,但伊情馬上用眼睛朝他瞟著,成天流頓時明白過來,說道:“伊情,你……你真好。”
伊情笑了笑,在笑成天流的淳樸,但她自己也不會想到,她在成天流的心目中又是多麼的純潔和天真。將盛滿酒的小酒杯遞給成天流,輕輕的說道:“成公子,在唱歌之前,伊情先陪公子喝上一杯。”
成天流笑了笑,這回兒開始的吃驚和尷尬完全沒有了,展現出來的是他的原始豪氣,雙手捧著酒杯,一口而飲,喝完以後還左右望了望,一副不過癮的樣子。
伊情見成天流的好漢樣,不禁抿著嘴小聲的笑著。
屋內的人自然是快活,但屋下的人卻是憤怒的憤怒,鬱悶的鬱悶,但……更有甚者卻是在擔心。
一中年婦女對一老媽媽說道:“黃媽,你說伊情有這安排為什麼不事先和我們商量商量?”
黃媽那佈滿皺紋的老臉委屈的盯著婦女,說道:“哎呀,別說你,就連我也不知道呀,伊情這丫頭她根本就沒和我提過這事。”
“哎!”婦女長嘆口氣,無可奈何的說道:“這伊情呀也太不懂事了,她這樣做會得罪多少來的貴賓啊。”
說著兩人透過側門偷偷朝大家看去,一個個正死氣沉沉的看著小屋,完全沒有了當初的喝彩聲。更有甚者說要提前走,但好在他們也想看看這伊情把被叫上去的小子喊上去,到底要做什麼,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