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冷冷的笑了兩聲,似乎在嘲笑這兩人的開心。
但下一刻,面具後的眼睛猛的一閃,成天流飛快的躍了下來,站在屋外喝酒的兩人後面,當兩人放下酒瓶才反應過來,就已經捂著腦袋倒了下去。看著兩人腦部受到重創倒了下去,成天流吹了口氣。看來,自己的拳頭現在已成為了殺人的兇器。不屑的朝兩人看了一眼,接著向木屋走去。
輕輕的推開木屋,向床邊緩緩的走去,男人和女人赤裸裸的在床上挪動,抖動,男人背對著成天流,女人睡在床上,雙腿向男人叉開。看著兩人沒發現自己,成天流繼續看著,在兩人的呼吸聲越來越猛,快達到興奮處的時候,成天流在男人肩上輕輕一拍。
這男人一愣,不過沒有朝後望,不耐煩的說著:“喝你的酒去!別掃我的興,我現在正爽著呢,下一個就到你了,別急噢。”
成天流搖了搖頭,痛惜的看了女人一眼,為女人感到不值。
見成天流依然沒有反應,男人不耐煩了,吼道:“快出去,他孃的!”
這時女人也從快樂中被驚醒,抬起頭朝男人後方看著,當看到男人後方的人影后,先是嚇了一跳,但馬上慢慢的變的僵硬,用手指著成天流。
男人發現不對勁,向後一望,接著連忙與女人分開,赤裸裸的站在成天流面前,紅著眼睛吼道:“操,你是誰?”
成天流沒有理會男人,而是看著赤裸裸的女人,眼神非常的複雜。
女人將被蓋包裹在身上,嘴打著結說道:“你……你,你是成……成,成天流……”
“成天流!”聽到這個名字,男人猛的一驚,向左右搜尋著武器,但他似乎也明白,找到武器了又如何,難道憑自己的武功能戰勝眼前來尋仇的人?
成天流苦苦一笑,眼裡包含了數不盡的滋味。駱神匠已經將這副面具做的儘量讓人看不出面具後的容貌了,但卻還是被眼前的女人認了出來,看來,在這女人的心裡,成天流像噩夢一樣天天在腦海裡纏繞啊。
成天流從床下拿出男人的長劍,慢慢的向女人伸出,冷冷的說道:“秋簾……該說的話我都說過了,我給過你機會……”
秋簾抿嘴一笑,似乎她就明白自己會有這一天,現在,這一天終於來臨了,她除了絕望外,還能做的,就是從容。
對於她沒有選擇求饒的氣質,成天流很是欣賞,但今天他必須要學武松一樣,親手殺了她。
秋簾看了成天流一眼,痛快的說道,“成天流,利落點……我等這天已經很久了,我知道,你是個不凡的男人,我是逃不掉的,動手吧。”
成天流將劍刃比在秋簾的下巴下,從劍身傳過來的抖動,他感覺到秋簾的身體在猛烈的發著抖,朝秋簾微微一笑,說道:“就讓你死在我的笑容下吧。”說著,露出一個離別的笑容,手臂一揮,頓時鮮血濺滿了床簾。
秋簾倒下後,成天流回過頭看著陽關三傑,詭異的說道:“現在,輪到你了……”
成天流這話一出,陽關三傑像聽見噩夢一般,猛的跪了下來,給成天流磕著頭,哀求道:“成大俠,成大俠,我是無辜的,這一切都是劉爺安排的,我也是奉命行事啊,成大俠,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吧,求求你了,饒了我吧!”
“饒了你?”成天流微微一笑,接著說道:“劉萬田那狗雜種我自然會找他,至於你……”最後這句話成天流拖的老長。
陽關三傑彷彿看到希望一般,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朝成天流撲過去。
“也得死!”說完,成天流手起刀落,一陣鮮血濺了出來,接著,陽關三傑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看著屋內屋外倒下的屍體,成天流丟下長劍,呼了口氣,接著縱身躍起,飛快的彈了出去。
世事總是讓人無法預料,誰會想到,當初被眾人毆打,成為眾矢之的,差點殘死在眾人刀下的成天流,會帶給他們一場史無前例的風暴和災難。而成天流會帶給他們什麼災難,除了死還會是什麼?他們絕對想不到。
黑夜,看似一切異常的平靜,可對於成天流來說,今天是他特殊的一天。今天是詛咒的最後一天,但成天流臉上並沒顯露出驚慌之色,似乎這一切他都計劃好了,顯得那麼的自信。
劉府,一女子身著淡紅薄紗衣裳,對著銅鏡微微的笑著,狐媚的雙眼時不時的眨了眨,纖細的小手握著木梳在長髮上隨意的移動著。每當木梳經過髮梢自然的停留在接近髮梢的半空之中,女子像是完成一件心願一樣安然的一笑。
梳洗過後,女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