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帶一點嬌柔做作,就是單純的喜歡。
“那麼就麻煩靈兒姑娘啦!”岑若秋笑著對靈兒說道。
靈兒下去之後,江寒夜便望著地面對岑若秋說道:“岑姑娘,聽說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來了兩三次。”
“是的。”岑若秋答道,“你去了哪裡?”
“呵呵,怎麼,我什麼時候成了犯人 ?'…99down'”江寒夜笑道。
“犯人 ?'…99down'”岑若秋本就心事重重,自然是沒聽懂江寒夜那並不算高明的玩笑了。
“若我不是犯人,為何連去哪裡都要向你彙報呢?”江寒夜笑吟吟的說道。他說這話的時候,本就是有心事的,再加上在回來之前曾遇到的那件兩派弟子亂斗的事,以及沿途聽到的一些流言蜚語,因此心情是有些悶的。
岑若秋的臉騰地紅了,她感覺自己有些委屈,因為自從出事以後,她一方面四處查探兇徒下落,一方面也擔心著江寒夜。
三大派中,關於血魔神教以及江寒夜的傳言紛紛不斷,甚至百花谷內第四個弟子死亡的時候,群情都激憤了,大家紛紛要到血魔神宮來找江寒夜問個清楚。岑若秋在中間竭力協調著,這才把這股情緒給壓制下來,而她也是馬不停蹄的奔波在幾派之間,更是在一個月內來找江寒夜三次,為的就是要替他澄清,因為由始至終她都相信江寒夜,也相信江寒夜領導下的血魔神教。可是現在江寒夜卻分明把矛頭引向她,怎能不讓岑若秋傷心委屈呢?
“江教主,我想你是誤會我的意思了。”岑若秋穩了穩情緒,淡淡的說道,“我來找你,只是想邀請你到百花谷去一趟,姬遠師兄以及須彌山的釋由廣師弟都在,大家坐在一起商量一下對策。一直以來,兇徒似乎只針對女性,而你們血魔神宮也不是沒有女弟子……”
“哦,原來如此,那不知我去了,是不是就會成為你們聲討的物件呢?”江寒夜嘆了口氣,“我知道,一日為邪道,終生為邪道,你們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終究是容不下這些已經改邪歸正的血魔神教弟子的……”江寒夜於是把之前所遇到的事一股腦的告訴了岑若秋,當然不包括他失蹤的那段時間所發生的事。
“沒有辦法。”岑若秋聽後愣了愣,“現在發生的事矇蔽了大家的心,因此才需要你出面澄清,你只要說清楚上一個月你在哪裡,做了什麼,我想大家也就不會為難你和血魔神教了。”
“沒有那麼簡單的岑姑娘。”江寒夜苦笑道,“名門正派的心思我最清楚不過,他們總是自以為正確,總是以為只要不是你們三大派的人,就一定不是好人……”
“你太偏激了。”岑若秋打斷了江寒夜的話,“其實無論是萬劍山莊還是百花谷,就算是遠避塵世的須彌山,大家都是講道理的,只是現在情勢所迫……”
“沒有什麼情勢所迫。”江寒夜道,“就是一句話:不信任!萬劍山莊百花谷和須彌山不信任血魔神教,而你們這些所謂的朋友則不信任我。”講到這裡,江寒夜心底裡已經有一股怒火衝出來了,不過面對岑若秋的時候,他還是竭力壓制住了。
岑若秋閉嘴不語,她知道江寒夜有的時候愛較真,而且性子倔犟,尤其是在被冤枉的時候,他真的就是那種到了黃河心不死,見了棺材不落淚的主,沒辦法的很。
“岑姑娘,我只能跟你說,這件事跟我沒有關係,跟絕大多數的血魔神教弟子沒有關係,至於其他的,我還要調查,如果你相信我,就請給我時間,不相信我……”江寒夜笑了笑,“你們三大門派殺上來也無所謂,我們血魔神教既不會躲避推卸責任,也不會平白無故的被人冤枉。”
“唉!”岑若秋深深嘆了口氣,她知道江寒夜的牛脾氣已經被頂上來了,於是便站起來說道,“江教主,我看你實在是有些太過激動,我就不打攪了,你要好好的考慮考慮,考慮好了就來百花谷吧,有些時候人多了好辦事,再說百花谷還有那麼多跟你同生共死過的好朋友……”說完岑若秋朝江寒夜拱手作別,也不管江寒夜送不送客,兀自昂頭大步走了出去。
走到走廊上的時候,岑若秋忍不住了,眼淚嘩嘩的從眼眶裡流淌下來。她一番好心好意來找江寒夜,沒成想江寒夜卻這樣對待她。岑若秋本就是性子冷傲的女孩子,幾時吃過這樣的委屈?這塵世間大概也就只有江寒夜能讓她心甘情願吃這樣的委屈而不會發作了吧。
江寒夜聽著走廊裡越來越遠的腳步聲,忽然間很是後悔:“唉,事情又不是她的錯,她也是好意,我卻為什麼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呢?”這個時候他的左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