唄,我說你也太會操心了吧?他們兩人的事就讓他們兩個自己去決定唄,你摻和進去幹什麼?”
“唉。也只好這樣了。”
“這件事根本不用來問我,弄了半天你都會答應,我說你是不是閒著沒事來我這裡找事幹啊?”
“你說什麼呢?”
插著褲袋扣著鼻屎走出辦公室,看見手冢正靠在走廊邊。看見我走出來,手冢站直身看向我。
“娃娃學姐。”
“冰山大叔?你在這裡做什麼?等我麼?”
“是。”
“等我做什麼?”
“有些事想徵得一下娃娃學姐你的同意。”
“哦,你是說和那小豆丁比賽的事吧?我已經聽那老太婆說了,你想比就去比吧。”
“娃娃學姐你不問我為什麼嗎?”
“我管你那麼多,這和我又沒關係,是你和那小鬼的事。”
“……是。”
抬頭看了看認真的表情(話說手冢平常的表情一直很認真吧?)。
“……我說。”
“是。”
“你想和我比賽麼?”
“咦?”手冢愣了愣,驚訝地看著她:“娃娃學姐你答應和我比賽麼?”
“不答應。”
“……”那你問這個幹什麼啊?害人家激動了一下。
“那個小鬼也和你一樣,也想和我比賽,整天纏著我問我為什麼為什麼的,煩都煩死了。”
“娃娃學姐你為什麼不答應和越前比賽呢?”
“我怎麼可能去做那麼麻煩的事。”抓抓頭髮摳摳鼻屎:“對了,你已經和他談過了吧?”
“是,我已經和越前說過了。”
“那就等吧,我想他會答應和你比的。”
“是。”
“走吧,今天心情好,不收錢,我免費載你回家。不過當然是隻載到路口了,畢竟不是同路的。”(今天怎麼突然善心大發啊?)
“……是。”
“我回來了。”推開門走進客廳,南次郎正半躺在地板上看電視,龍馬在一旁玩著一顆網球。
“哦呀,娃娃回來了啊?今天怎麼這麼晚啊?連晚餐都趕不回來做啊?”南次郎撐著頭轉頭看了看。
“哦,順路送冰山大叔回家了。”開到半路想了想,順便到他家去蹭頓飯也不錯。(就知道你沒那麼好心)
“娃娃,晚飯我已經幫你熱好了,可以吃了哦。”倫子在廚房叫道。
“啊,我在大叔家吃過了。”
“部長還留你吃晚飯?”龍馬詫異。
“是啊,我送他回家了嘛。”其實是他家人留我下來的,那個大冰山怎麼可能會開口留我吃飯。
說著說著,突然發現那小子根本就沒在聽我說話,而是一個人拿著網球在沉思著。
“不知道龍馬到底怎麼了,他從回來以後就一直這副樣子。”菜菜子站在廚房擔憂地看了看他。
“是啊……”倫子也嘆了口氣。
在地板上坐下,伸手拿過雜誌,又摳摳鼻屎看了看低頭沉思的龍馬。
“……他和你說了比賽的事了?”
“呃,恩。”
“你不想比麼?”
“你覺得我應該答應麼?”
“怎麼又問我?這是你自己的事吧?”怎麼都來問我啊?我又不是無所不知的神。話說回來,對於這裡的一切,我確實無所不知。
“……我只是有些猶豫。”
“猶豫什麼?想比就比,不想比就拒絕。這麼簡單的事,有什麼可猶豫的?”
“……”龍馬低下頭,看了看手裡的網球。
唉,小鬼就是小鬼,做個決定都要磨蹭個大半天。我仰頭望天長嘆一聲(因為沒有天,所以只能望天花板)。神啊,賜給這無知的孩子一點智慧吧。
“呃。我說啊,你不是說要讓我和你比賽麼?”
“什麼?”龍馬抬起頭,欣喜地看著她:“你答應了?”
“如果你能贏過那塊大冰山,我就和你比賽。”
“真的嗎?”
“等你贏了他再說吧。他和你約在哪進行比賽啊?”
“春之野大學的球場。”
“大學?怎麼挑了那麼個地方?”真不會挑地方,至少挑個容易進去的地方嘛。
“好像是新近修建的球場。”
“什麼時候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