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黃金對現在的趙府來說,委實太多……”趙匡的聲音低低沉沉的,聽得人心生感慨。
呂忠卻不為所動,下巴高昂著,傲然道:“老師你還真不要給我哭窮,我聽說你的外宅堪比王爺府了,還有那寶藏呢,如果老師覺得自己的命不值這個價,學生現在就把這個佛珠給了皇上,讓他立案調查趙方的死因,我也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趙匡的臉色瞬間黑的快要滴出墨汁來,佛珠是他的,當年他欠下了鉅額的賭債,只要一調查,什麼都知道了,再加上他當年借錢的錢莊可是現在鼎鼎大名的錢家啊,只要佛珠放到皇上那裡,這種事情傻子也能看出來呢,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自己的冤屈。
更重要的是,面前的呂忠可是永安侯保護的啊,這個永安候可是大有來頭的,他不能讓永安候也介入這件事情的。
他如果被抓了,那麼他的一世英名就毀了,還談什麼族長啊,他年齡到了,族長的資格快卸任了,他可不想晚節不保啊。
趙匡腦海突然閃過一道靈光,抬頭看向呂忠,冷冷的道:“銀子我可以給你們,不過,我事先說明,趙方不是殺的,你們拿了我的銀子,就要幫我查出殺害我兒子的真兇!”
永安候劍眉挑了挑,瞬間又恢復如常,嘴角彎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呂忠看著他平靜無波的眼瞳,知道他同意了趙匡的提議,沉聲道:“好,其實我也覺得老師那麼喜歡自己的兒子,不可能殺了自己兒子的,我們一定還老師一個清白!”
“如此甚好!”趙匡輕笑,拿過高桌上的紙張,刷刷寫了幾筆,輕輕遞到呂忠面前,凝重的道:“既然三位都沒意見,那我們就寫個保證書吧。”
呂忠低頭一望,只見紙面上寫著幾行蒼勁有力的字:“吾兒趙方死因蹊蹺,趙匡付一百萬黃金酬勞,特請永安候和我的學生呂忠查清吾兒趙方的死亡真相!
趙匡實在老奸巨猾,這一百萬兩黃金是給他們的封口費,他們都必須隱下這件事情,以後都不能再以這些事情勒索他了。
趙匡看著兩個人遲遲不動手簽字,淡淡道:“不是我信不過你們,而是,一百萬兩黃金不是小數目,咱們交易也要落個憑證!”
“族長言之有理,咱們就簽字畫押吧。”永安候說道,拿起旁邊的筆在紙張下方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呂忠拿著筆寫了自己的名字,按了手印。
趙匡拿過紙張,仔細檢察,確認無誤,轉身走到了一個書架面前,扒開一本書,從書架後面出現一個小箱子。
他拿出鑰匙開啟箱子,裡面露出黃燦燦的黃金冷冷的說道:”這裡正好一百萬,你們拿走吧。
☆、坑一百八十米 燈謎
呂忠看著黃燦燦的金子,臉上閃著讓人興奮地光芒,他皺了一下眉頭看著身邊的永安侯:“這個要怎麼拿啊?”
永安候皺著眉頭,怎麼說他也是侯爺,不可能拿著這麼多黃金滿街跑啊,再說他也拿不動啊。
他看著旁邊臉色不悅的趙匡:“沒有銀票嗎?”
“侯爺還真是事多,這些黃金可是我這大半輩子給人看病所得,沒有上交公中,你認為我會傻存進錢莊嗎,金子已經給你們了,至於搬不搬的動,是你們事情。”趙匡生氣的說道。
永安候看著旁邊的呂忠說道:“把衣服脫了裝金子。刀”
“什麼?好吧。”呂忠心不甘情不願的將衣服脫下來將金子包在自己的衣服裡。
銀子收到,永安候不欲多留,輕輕抱拳道:“趙叔伯,我們後悔有期了!恍”
“希望我們後會無期!”趙匡悠悠的說著,目送永安侯,永安侯冷笑一下帶著呂忠還有一百萬兩黃金躍進黑夜裡,消失無蹤。
他頹然倒在長榻上,重重嘆了口氣:“出來吧,我早知道你來了。”
一道墨藍色身影推門走了進來,赫然是趙府大老爺趙夫人的丈夫趙旗,他剛才想過來給叔叔診斷平安脈,沒想到聽到了那麼個大秘密。
看著長榻上精神頹廢的叔叔,他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矛盾,自己的父親死的早,自己很多醫術都是叔伯教給他,甚至他把叔伯當成了自己的父親,快步走上前,關切道:“叔叔,您沒事吧?!”
趙匡搖搖頭,有氣無力的道:“不必擔心,我沒事!”
趙旗鬆了口氣,看著趙匡憔悴的面容,忍不住詢問:“二叔,趙方的事情真的是你嗎?”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麼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趙匡抬頭看著趙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