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幽幽的香味又充滿整個山洞,卻被陣法阻擋,一絲也無法外散。
顏鳶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只見那兩片薄薄的櫻粉色唇瓣將葉片含住,胤睚邊閉目打坐邊將鉛華草連葉帶莖直接服下。
好想變成那被boss含在嘴裡的葉片,好想狠狠咬破他的唇瓣啊啊啊~
顏鳶突然痴漢屬性爆發,死死盯著那亮片沾了些翠綠色汁液的唇瓣。
胤睚正細心感受著體內四處遊走的清涼,突然感覺到一股灼熱釘在了自己臉上的某處,不由睜開雙眼朝灼熱的來源望去。
?
這位新師父的表情有些奇怪,前世顏鳶似乎從未露出過這種……他從未見過的神色吧?
再看時,她還是原先冷傲的模樣,胤睚皺了皺眉,繼續閉目感受體內的變化。
師徒二人坐在洞中靜靜的修煉,洞外雨勢漸小。
顏鳶站起身走到洞前凝好祥雲,洞外天已大亮,處處充斥著一股雨後微潤的泥土氣息,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她們也差不多可以回無月門了。
回頭一看,胤睚不知何時已經站起身走到她身後不遠處。
“師父可還有事要辦?”
“無事,你的能力還不足以獨自來這試煉森林,我門下又無其他弟子,你也隨我一同回去吧。”
“是。”
胤睚恭恭敬敬的跟著顏鳶踏上祥雲,師徒二人一路疾行,很快就回到無月門。
站在空中,顏鳶低頭往下看去。
今日的無月門與往日有些不同,門風嚴謹的門派中居然到處可見湊在一起講私話的弟子,還有一些衣著樸素的平民抱著菜刀鏟子憤憤的坐在山門外。
她帶著胤睚才落地,就有一個坐在音涼峰山腳前的弟子急急忙忙跑到她面前,看上去十分焦急。
“宗三長老,大長老請您過去一趟。”
“何事?”
“似乎是有內門弟子犯了錯,一干長老已經在懲戒堂等您了。”
顏鳶蹙眉,心道那弟子不知犯了什麼事,居然嚴重到被送進懲戒堂。
“如此,我立刻便過去。”
說罷又想了想補充道:“可否容我先將門下弟子送山上?”
“長老們在懲戒堂等候多時,只差您了,這……”
“如此……你便隨我一起過去吧,音涼峰上空除了為師外,所有使用飛行法術上山者無論是誰,都會遭到陣法攻擊。”
“徒兒可不步行上山。”
胤睚似乎不想與她同去,拒絕道。
“不行,山上有許多機關,為師尚未教你如何避開這些機關,以你的修為強行上山,怕是有性命危險,還是隨我同去吧。”
顏鳶說罷不再看他,徑自凝了片祥雲,在他踏上來的片刻驅使著直接朝長老殿而去。
原主的母親是個機關陣法師,自嫁給原主的父親後閒來無事便在上山擺弄這些東西。
一直到後來發生了各種變故,音涼峰到了原主手中,她為紀念母親一直沒有毀去這些機關。
想起原主家裡那些糟心事,顏鳶幽幽嘆了口氣,真不知道為何父母發生了這些事後,她還能接受一夫多妻這種命運。
才踏進懲戒堂就感受到了裡面嚴肅沉悶的氣氛。
她匆匆掃了一眼。
大長老背對著大門負手站在懲戒堂的高臺上,似乎被氣的不輕。
殿中背對著她,正直挺挺的跪著兩個人。
其他長老們紛紛事不關己的坐在大殿兩側,沉默喝茶。青衣峰的桃花娘子則垂頭站在大長老的高臺旁,滿臉羞愧。
顏鳶見此再次看向殿中那兩人。
這不是半路消失的龍傲天和筱雪殤嗎?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宗三長老,您可來啦!”
執劍二長老在看見她的瞬間眼睛都亮了,他可是坐在這被大長老的怒氣沖刷了兩個時辰,到這會兒坐的腿都麻了,可把這帶著弟子跑去試煉森林的執劍三長老給盼回來了。
“宗二長老,這究竟是……發生了何事?”
顏鳶坐到二長老下首,隨意掃了滿臉羞愧憤懣的龍傲天一眼,發現同樣跪在地上的筱雪殤正怒火中燒的死死盯著她身側,看那神態似乎恨不得將她身側某個地方燒出個洞。
她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剛好看見垂首站在她身側的胤睚。
“事情是這樣的……”
宗二長老忙湊到她身側說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