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喜歡這種她無比信任他,依賴他,無法離開他的感覺……
顏鳶從熟睡中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抱著一個奇怪的東西。
那東西手感極好,光滑細嫩,緊緻柔軟,似乎還有一顆……小凸起?
凸起?什麼玩意兒?
她家大泰迪的毛呢?
她不明所以的睜開雙眸,赫然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躺到了床上。
而她懷中抱著的……
可不正是她家親親徒弟?
然而她首先注意到的卻是他近乎完美無缺的側臉,此刻那雙總是透著些陰暗鬼氣的雙眸正乖乖的閉著,長長的睫毛閉合在一起,顯得分外濃密挺翹。
看呆了半晌,這才注意到此刻二人那十分詭異的姿勢。
她家小徒弟躺在床沿,眼看就要掉下去了,似乎是被她一路逼到這個位置的。
他仰面朝天的躺著,身上只穿著一件純白的裡衣,此刻裡衣繫帶鬆散,露出一對精緻的鎖骨和一片緊緻白皙的胸膛來。
……而她的一隻手死死地抱住他的腰,另一隻手正放在他胸口的裡衣裡,方才這隻手摸到的那個蜜汁凸起……
顏鳶頓時有些不敢想了。
她的一條腿緊緊貼著他的大腿外側,另一條腿勾在他身上,大/腿/內/側那處軟嫩的,十分敏感的肌膚,似乎能感受到什麼奇怪的形狀……
她的臉色徒然爆紅,僵硬的一點點抬高自己的腿,千方百計也要在徒弟醒來之前把這個造型毀屍滅跡!
顏鳶突然腦補出一個奇怪的畫面。
她一把將他壓/到身/下,勾起他精緻的小下巴,邪魅狷狂道:“小妖精,乖乖的從了我吧。”
她猛地搖了搖頭,將這可怕的腦補甩出腦海,渾身僵直著將腿稍稍抬起來一點。
奈何現實永遠給她狠狠的一擊。
就在顏鳶動彈的同時,她看見本該熟睡的胤睚睫毛顫動了一下,她的心也跟著猛地一顫。
不……不會吧……
胤睚在醒來的時候,感到身上有些沉——一個什麼十分柔軟的正貼在他身上。
他眸中徒然爆發出一股濃烈的殺意,卻又立即意識到什麼,理智回籠,滿臉笑意的扭頭看向身側那團表情僵硬的柔軟。
顏鳶就保持著那個尷尬的動作,眼睜睜的看著胤睚睜開雙眼,他身上突然爆發出殺意嚇了她一跳。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便見自家徒弟扭過頭來,正戲謔的看著她。
“呵呵……”
她正想說些什麼,耳畔傳來他低沉的笑聲,分外愉悅溫柔,還帶著幾絲清晨初醒的沙啞,分外撩人。
顏鳶尷尬的迅速縮回手腳,大腿突然被他夾住不說,手也被他隔著裡衣摁在了胸口,那感觸愈發明顯……
顏鳶使勁兒往外抽了抽,奈何對方就是不放手,她漸漸感覺到有什麼灼熱的東西貼著她的大腿,慢慢變得堅硬起來。
啊啊啊啊啊!有變態啊啊啊啊啊~
做了二十多年單身狗的她從未感受過如此刺激,極力抑制住即將即將出口的尖叫,憋了一張大紅臉,艱難道:“放……放開為師。”
胤睚又笑了幾聲,鬆開摁住顏鳶手腕的那隻手,在她鬆了口氣的當口,改為將她緊緊摟在懷中。
她這才注意到,自己枕著的哪裡是什麼枕頭?分明是他的手臂!
他如此一轉身,反倒將她整個圈在懷中。
顏鳶就要爆出一句:大膽孽徒成何體統!
便被胤睚下一句話搞得一頭霧水。
“你哪裡是我師父,分明是我娘子啊~~”
那盪漾的尾音成功讓顏鳶停止掙扎,抬頭一臉矇蔽的看著他。
什……什麼娘子?
“鳶兒莫非忘了?昨夜你纏著我,非要同我結締夫妻契約……那時我想著……師命不可違……所以……鳶兒你已經娶了我了啊~”
胤睚讓顏鳶靠在他懷中,柔聲細語的解釋著,罷了居然還低頭光明正大的吻了吻她的額角。
“什……什麼!?”
顏鳶驚呆了,在心底內牛滿面。
果然酒這種東西沾不得啊!看看她都幹了些什麼好事!
師徒關係只要門派內承認便算作成立了,而尋川大陸上一般修真者想要結為愛侶,都不會選擇向天道結締契約,只是舉辦凡間儀式便罷。
因為無人能保證日後感情不會生變,只舉辦凡間儀式,日後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