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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背上;有無數木屑嵌入肉中;有些還露出一點在外;已經被鮮血染紅了;有些甚至完全沒入肉中,只留下一個血糊糊的大洞;看著分外恐怖。
然而最可怕的卻是……
這些傷口便全部泛著不正常的紫色;以傷口為圓心朝四周不斷擴散;像是中毒般;整個背部佈滿了深深淺淺的紫;有些洞還在往外淌血。
還有一道疤痕像蜈蚣般匍匐在他背上,明明上次已經見好的傷口,在這次的二次上海下,不知為何又裂了開來,皮肉反捲。
她可以治傷卻不能醫毒。
顏鳶第一次在面對傷口的時候,生出一種束手無策的無力感來。
“你……你是不是很疼……別擔心,我去找大長老,就是花費再多的靈藥也要將你治好。”
她忍不住看向面色都有些開始發紫的胤睚,小聲的抽泣起來。
顏鳶拼命的將胤睚搬到床上,讓他背部朝天的躺著,又狠心從他背上用法術取出了那些木屑。
能聽見木屑離體的同時,他小聲的痛呼了一聲。
顏鳶心裡一陣酸澀,承受這些的本該是她,他卻盡數代她受了去。
木屑上有許多倒刺,將木屑從體內拔出時還帶著許多血肉,顏鳶雙手有些顫抖的將木屑扔到一旁,施法治療他血流如注的背部。
然而這種治療也僅限於止血,裡面的魔氣還未祛除,如果就這樣治好外傷封住了傷口,那魔氣就真的被徹底封在裡面了。
大約過了一刻鐘,胤睚的背終於不再往外不停的淌血,顏鳶取來毛巾,細細擦**背上的血跡,清水很快被染成了血水。
“等我回來。”
她趴在床頭,在他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快速的離開了房間。
在他她離開後不久,胤睚緩緩睜開一雙已經變成獸瞳的眼,看向自己左手手心。
在他手心裡,有一片看上去混亂不堪的紋路一下又一些的散發著明暗不定的紫光。
顏鳶以生平最快的速度來到大長老洞府前,卻被告知大長老已經匆匆趕去了冷顏峰,於是她又匆匆改道,照著冷顏峰一路趕去。
冷顏峰是冷顏居士的住所,她是大長老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成功請來坐鎮無月門,好在遇到無解之毒時及時伸以援手的醫者。
在聽到冷顏峰三字時,顏鳶就已經能大概猜到發生了什麼。
除非真的危及長老性命,否則冷顏居士一般不輕易出手。
如今才從懲戒堂回來,大長老就匆匆趕去冷顏峰,必定是有長老同胤睚一樣,被速度太快的木屑傷到染了魔氣自己無法祛除,這才前去尋找冷顏居士。
而能讓大長老也匆匆趕去的,那情況必定十分緊急。
顏鳶眼中劃過一抹光亮,加快了趕往冷顏峰的速度。
這下不用擔心怎麼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