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甜言蜜語是男的都會說,誰讓女的都吃這個呢,說兩句好話兒哄順溜了,幹起那事兒來也舒坦,可真沒許哥這麼肉麻,還當著自己呢,就心肝兒小寶兒的叫上了。
瞧那心疼今兒,這丫頭受了委屈跟摘了他那心似的,再看那丫頭,彷彿成了個木頭人,給許哥抱著也沒反應。
許盛輝真嚇壞了,捧著溫暖的臉:“小寶兒,你別嚇唬哥哥啊,哥哥膽兒小,倒是怎麼了,跟哥哥說句話。”
陳前咳嗽了一聲:“那個,許哥要不去先醫院吧。”
陳前一句醫院,溫暖終於有了反應,小嘴一張:“不去醫院。”
“好,好,不去,不去,誰說去醫院了,我們又沒病。”見溫暖渾身溼淋淋的,把她抱了起來:“咱回家。”司機小周急忙撐著傘,跟著過去把人挪到了這邊兒車裡。
許盛輝看了陳前一眼:“上回你說的那事兒,回頭把計劃書給我送過來。”
陳前高興的嘴都咧開了:“得了,那兄弟就謝許哥了,回頭就給許哥送過去。”
陳前一直想把自己的私家菜館弄成連鎖經營,就一家就算再賺錢也有限,他又不想指望家裡,先不說他們家老爺子那個脾氣,給不給兩說,一頓罵是短不了的,總說自己是個紈絝不學好,幹什麼事兒都看不進眼裡。
自己就非得爭氣不可,不靠老頭子,不靠家裡,就靠自己,殺出一片疆土來,跟許哥似的,有錢,有事業,說話就硬氣。
自己家老頭子脾氣再硬,還能硬的過許家老爺子嗎,那老爺子征戰了半輩子,怕過誰啊,一不順心喊打喊殺的也不新鮮,可就拿許哥沒轍,說一句許哥掉臉了,再說人沒了,一年半載都不回家露一面,任你老爺子再大的脾氣也消了。
到了還得拐彎抹角的掃聽許哥怎麼樣了,想知道兒子的事兒,拉不下臉來給兒子打電話,只能透過杜嵩這個助理瞭解瞭解,在家望穿秋水的盼著過年過節兒許哥能回去一趟。
這件事他們圈子裡沒有不知道,老一輩兒罵許哥兔崽子,讓老爺子著急,他們年紀一輩兒個頂個把許哥當偶像,誰說他們紈絝來著,誰說他們只能靠著家裡。
有點兒志氣的都出來自己創業,人脈多,機會多,腦瓜再靈點兒,有什麼難的,就是資金是個問題。
不過,只要許哥能投資還怕什麼,再有,自己心裡也有些沒底,到底是頭回幹這樣的大事兒,也想讓許哥給把把關,可提了幾回,許哥都沒應,自己這兒正著急呢,今兒就趕上這麼個好機會,陳前覺著再淋一天雨都他孃的值當。
也徹底明白了,許哥這回是真栽這丫頭手裡了,這還沒怎麼著呢,就疼成這樣,趕明兒娶到家,一準是個老婆奴。
以後再有什麼事兒,許哥這兒的門路不好走,走夫人路線倒是個捷徑,只要把這丫頭哄好了,許哥這兒怎麼都好說,想著,上車回去歸置自己的計劃書去了。
再說許盛輝,直接讓小周開到了公寓,畢竟公寓比較近,這麼渾身溼乎乎的,怕時候長了做下病,生怕她冷,把自己的襯衣脫了下來裹在浴巾外頭抱著進了電梯。
他不怎麼在這邊住,就有一個阿姨定期打掃衛生,廚房裡什麼都沒有,叫小周去買熱粥,自己把小丫頭抱進浴室了,放上熱水,伸手脫她的衣服。
小丫頭今天出奇的乖,不跟過去似的總的跟自己擰著,乖乖的讓自己把衣服脫了,乖得許盛輝都想在這兒把人辦了,可看看她的狀態,實在不對勁兒,終是忍住了,把小丫頭慢慢放進浴缸了,開了按摩,拿熱毛巾給小丫頭擦了擦臉。
見小丫頭直愣愣盯著自己,不禁笑了一聲:“這麼看著你老公做什麼,不認識了啊?”
溫暖有些恍惚,盯著許盛輝看,那微微上挑的眼角,笑起來微翹的唇,彷彿就是林雋……
溫暖伸手摸了摸他的臉,低聲道:“你能不能親親我?”
許盛輝愣了愣,接著便笑了起來,自己正忍不住呢,這小丫頭還來勾他,這要是自己再不辦了她,還是男人嗎:“小寶兒,這可不能怨哥哥了,是你勾引哥哥的。”三兩下脫了衣裳進了浴缸。
小周買了粥,在樓下足足等了兩個小時,才看見許總一臉饜足的走了下來,看見小周,皺了皺眉:“你怎麼在這兒?”
敢情這位大爺把吩咐小周買粥的事兒都忘了。
小周摸了摸鼻子,看來老闆的記性有點兒不好:“那個,您剛才讓我買粥來著。”指了指桌子上的粥。
許盛輝這才想起是有這麼回事兒,主要今兒他家小寶兒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