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媽媽點了點他,把旁邊的盒子開啟,裡頭是一個碧綠的翡翠鐲子,綠的透亮,柔柔的像聚著一汪水。
拉著溫暖套在她的手腕子上,仔細看了看:“到底年輕,肉皮細米分,戴上這翠鐲子也好看。”
溫暖忙要推辭。
許盛輝抓住她的手看了看異常滿意:“是好看。”看向大姐:“大姐,您呢?不會忘了吧。”
大姐瞪了他一眼,拿出一個長盒開啟,裡頭是塊表:“這是你姐夫前幾天去瑞士,我讓他捎回來的,你姐夫眼光差,不會挑東西,倒是樣子還算可以,平常帶著玩吧。”
許盛輝接過來:“那謝謝大姐了,二姐呢……”
溫暖從屋裡出來的時候,都無地自容了啊,推開許盛輝:“有你這樣的嗎,讓你媽跟姐姐怎麼想我。”
許盛輝:“放心吧,她們只會高興,我媽跟我這個四個姐姐,打早就盼著我結婚呢,只要我肯娶媳婦兒,這點兒東西算什麼,等咱們結婚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溫暖深吸了一口氣:“許盛輝,我覺得咱們有必要好好談談。”
許盛輝低頭親了她一口:“行,等晚上咱們好好談談,現在先得去見我家老爺子。”
許盛輝牽著不情不願的溫暖往大廳走,進了大廳溫,暖有些驚愕,偌大的客廳,擺了上百桌席,還沒開席就已經坐滿了。
前頭有個巨大的花梨木壽星老的透雕屏風,屏風前擺著同材質的太師椅,椅子上坐著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年紀雖大,腰板卻挺的筆直,穿著對襟兒的華服,看上去精神矍鑠。
周圍圍著不少人,溫暖不想過去,站在門口不動了:“許盛輝,你自己過去吧。”
許盛輝低頭看了她一會兒,笑了起來:“我家小寶兒這是害臊了啊。”
溫暖瞪著他:“誰害臊了?”
許盛輝低聲道:“你要是再不走哥哥可抱你了。”說著,作勢要抱,溫暖嚇了一跳,急忙往前走了兩步。
許盛輝笑的不行,過去牽著她的手:“別怕,有哥哥呢,沒人能欺負我家小寶。”
溫暖還是有些怕,老爺子這氣場有點兒嚇人,許盛輝卻不怕,走過去,直截了當的道:“老爺子我媳婦兒給您拜壽來了。”
溫暖一愣的功夫,旁邊一個阿姨放下了軟墊,溫暖還沒回過神來,就被許盛輝拽著跪在地上磕了頭。
老爺子瞪了許盛輝一眼:“我以為你小子忘了還有個家呢。”
許盛輝:“瞧您老說的,打哪兒來的,誰還能不知道,只是公司太忙,沒工夫回來吧了。”
老爺子冷哼了一聲,看向溫暖倒露出個笑臉,不過,看在溫暖眼裡還不如不笑呢。
許盛輝跟老爺子很像,但比老爺子多了份儒雅,老爺子一定不常笑,臉上的線條極冷硬,所以,他一笑就讓人覺得彆扭。
許盛輝:“老爺子您還是別笑了,忒��幕牛�贗釩鹽蟻備徑�排芰嗽趺窗臁!�
旁邊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老爺子卻仍對溫暖笑了一下,溫和的說了句:“以後多家來走動。”
許盛輝適時的把壽禮遞了過去:“這把劍是我挑的,這幅百壽字,是我媳婦兒的。”展開那副百壽字,溫暖敏感覺得周圍氣氛不大對。
正納悶呢,老爺子旁邊男人笑道:“溫小姐送的壽禮倒跟小雋的一樣,這兩幅百壽字,可真是吉利。”
溫暖還沒想明白小雋是誰,許盛輝臉色已經陰沉下來,盯著老爺子後頭,溫暖順著看過去如遭雷擊,竟是林雋。
廳裡觥籌交錯,熱鬧非常,溫暖忍不住看向前頭,林雋坐在那邊兒,身邊上回在荷塘邊兒上見過的女孩兒,據說是唐安琪的妹妹。
唐家也相當顯赫,應該說,坐在這兒的除了自己這個小老百姓之外,沒一個簡單的,自己坐在這裡,感覺就像一隻野鴨子鑽進了鳳凰群,怎麼看都有些格格不入。
溫暖沒想到,林雋竟然是許盛輝同父異母的弟弟,這個世界真有些荒謬,兜兜轉轉的,以這樣詭異關係碰到了一起。
溫暖低聲跟旁邊的許盛輝說自己去洗手間,許盛說要帶她去,旁邊的陳前笑道:“我說許哥,不至於吧,小嫂子去趟洗手間您也跟著,你還擔心小嫂子走丟了啊,來來喝酒,老爺子八十大壽必須的痛快的喝。”
劉同也拽著許盛輝,溫暖正好脫身:“我自己去就好。”轉身出了大廳。
從洗手間出來,溫暖不想回席上,見後頭是個小花園,便走了出去。
許家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