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覺罷了,我言盡於此,你自己好好斟酌。”
陳前轉身往回走,心裡一個勁兒覺著自己忒厲害了,這麼長篇大論的道理都能說的頭頭是道,他自己都佩服自己。
不過,自己說的也是大實話,以許哥對溫暖的在意,只要兩人好好的,就天下太平,一旦鬧起來真能雞犬不寧,之於林雋也是最好的選擇,愛情值個屁啊,有林雋那個虛榮勢利心機深沉的媽在,也絕不會允許林雋跟溫暖在一起。
這麼想著,猛然鑽出個念頭,林雋失憶這事兒別是那老**搞的鬼吧,越想越覺得可能,那老**好容易把兒子生下來,不就是想指望著兒子謀求後半輩子的榮華富貴嗎,那**心大著呢,不然,也不會這麼快就搭上唐家,要是林雋找了溫暖,還有個屁指望啊。
估摸是發現了她兒子跟溫暖好上了,怕林雋愛情至上的娶了溫暖,這才想了這麼個損招兒,只不過,沒想到兜兜轉轉,兩人又碰上了,還是這麼個身份,還真是冤孽。
陳前進了別墅,就見那邊兒吧檯邊兒上坐著的許盛輝,正一杯一杯的灌酒。
陳前雖然理解不了許盛輝對溫暖的執著,但也知道,以他的性子,能忍下今兒這事兒,心裡肯定憋屈壞了,走過去,給自己倒了杯酒:“我剛還說許哥跟小嫂子這一恩愛就下不來了呢。”
許盛輝一仰脖乾了杯裡的酒,半天才道:“我是怕自己沒輕沒重的傷著她,本來這丫頭就不怎麼待見我。”
陳前都不知道怎麼勸他了,他女人是不少,卻沒這種經驗,略斟酌了一會兒才道:“其實不用想這些,不管之前有什麼事兒也都過去了,如今人在你懷裡 ,還怕跑了不成。”
許盛輝苦笑了一聲,他怎麼好意思跟陳前說,人是在他懷裡,可心在哪兒就不知道了,這樣丟臉的事兒,打死他也說不出來。
不過,自己捨不得溫暖,對林雋可沒什麼顧慮,不管溫暖跟林雋之前有什麼關係,自己都得把兩人之間所有可能的後路給掐了。
想到此,推了陳前一把:“你去把安琳叫過來。”
陳前一想就知道許盛輝想幹什麼,嘿嘿笑了兩聲:“這事兒還用您囑咐啊,那丫頭精著呢,我不過提點了兩句,就明白了,就算林雋是柳下惠轉世,今兒晚上也過不去。”
只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兩人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出紕漏。
唐安琳本來想的挺好,勾著林雋去泡溫泉,然後趁機投懷送抱,可林雋卻拒絕了,說不想泡。林雋冰冷的態度更勾起了唐安琳的好勝心,索性直接下了藥,然後自己脫光了往林雋被窩裡頭鑽。
事情做到這種地步,結果可想而知,偏偏林雋卻是個百年不遇的正人君子,即便在□□攻心,也推開了唐安琳,踉踉蹌蹌的跑了出去,一腦袋折進了外頭的噴泉池子裡 。
已經入冬,雖未上凍,水的溫度也相當低,林雋在噴泉池子裡足足待了大半宿,直到早上才被度假村的服務生髮現,人已經陷入昏迷狀態。
許盛輝昨兒晚上喝的有點兒多,手機響的時候還睡著呢,倒是把溫暖吵醒了,溫暖拿起來見是陳前,就接了起來。
剛接通,就傳來陳前氣急敗壞的聲音:“許哥,可壞菜了,林雋那小子的命快沒了……”
☆、第66章 這才是悲哀啊
程紹寬剛走出病房,許盛輝先一步上前:“人怎麼樣了?”
程紹寬略掃過他身後的溫暖,自己都不禁嘆息,也不知是什麼緣分,每次溫暖來都趕上自己當班,而且,事情一次比一次蹊蹺。
本來以為裡頭的林雋是溫暖在許盛輝之後新交往的男友,所有,兩人才一起過來看病,可今兒許盛輝也來了,而且瞧兩人親近的意思,程紹寬真有些糊塗了,這到底誰才是正主兒啊,難道這丫頭還能左右逢源不成,
即便裡頭是個老實人,許盛輝怎麼會允許自己的女人腳踩兩隻船,且林雋的症狀明顯就是服食了催,情的藥物,為了抵禦難以控制的欲,望採用了最粗暴的泡冷水,才造成了昏迷。
要說這裡的人,最不可能服食這種藥的就是林雋,雖然接觸的不多,但對於林雋的性格,程紹寬還是有些瞭解的,應該說,林雋比在場所有男人都君子,包括自己,所以,肯定是被人下藥了。
給男人下這種藥的只可能是女人,而這裡只有兩位嫌疑人,除了溫暖就是那邊兒坐在椅子上從來了就低著頭不吭聲的唐安琪。
程紹寬見過唐家姐妹,唐家姐妹可是出了名的高傲,目無下塵,姐姐眼裡只有許盛輝,這個妹妹聽說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