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絕不能給這丫頭太多的時間,手機接通,那邊兒傳來四姐夫頗訝異的聲音:“我說老五你抽什麼風,這麼一大早給我打電話?”
許盛輝嘿嘿笑了兩聲:“實在對不住,打擾您跟我姐親熱了。”
四姐夫嗤一聲樂了:“少貧嘴,說吧什麼事兒?”
因許盛輝是家裡的老小,幾個姐姐又比他大的太多,姐夫們基本是看著這個小舅子長起來的,關係親近,如父如兄,學校開家長會都是幾個姐姐姐夫去,還能不知道小舅子的脾氣嗎,這時候打電話肯定有事。
許盛輝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想讓姐夫幫忙查查我家小寶兒的行蹤。”
四姐夫半天才反應過來,他嘴裡的小寶是溫暖,不禁皺了皺眉:“好端端的查你媳婦兒做什麼?”
許盛輝:“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昨兒跟我吵了幾句,離家出走了,我這找了半宿也沒找著人,姐夫也知道我家小寶長的漂亮,萬一要是遇上個壞人怎麼辦。”
四姐夫忍不住翻了白眼,心說還真是情人眼裡出西施,以自己看,那小丫頭也就算清秀,跟老五以前那些女人比差遠了,不過老五好容易想定下來娶個媳婦兒,全家都鬆了口氣,老太太哪兒一早就發話了,不能有閃失,這個忙自己必須得幫。
沒撂手機直接拿起床頭的電話打了幾個,不一會兒就查清楚了,溫暖昨天在長途客運站附近的atm機上取了一千塊錢,然後買了張八點半的汽車票,去了一百多公里外的海邊小鎮,夜裡十一點入住了那邊一家快捷酒店,這會兒還沒退房。
四姐夫剛說完,手機那邊兒就傳來忙音,四姐夫搖頭失笑,旁邊的四姐已經醒了:“是老五?這麼一大早又出什麼么蛾子?”
四姐夫:“看起來老五對那小丫頭還真上心。”
四姐白了他一眼:“這話說的,不上心能這樣嗎,不過,老五好容易才娶媳婦兒,有什麼事兒你這個當姐夫的都不能推脫。”
“這還用你說,只是我瞧那丫頭對老五有點兒淡,別是老五剃頭挑子一頭熱吧。”
“你管他是不是一頭熱,能把媳婦兒娶到家就行。”
四姐夫摸了摸鼻子,心說,老婆這一家子的性子都隨了老爺子,即便自己的妻子外頭表現的溫柔大方,某些事兒上也相當霸道,可以想見,哪怕那丫頭不樂意,這輩子也甭想跑了,不說老五,就是老爺子也不能答應,這可干係到許家的金孫。
給老五看上,那丫頭也不知是什麼命,說起來也不是小孩子了,吵兩句嘴值當離家出走嗎,還真是瞎折騰。
溫暖也不想折騰,可她不知道該怎麼辦,留在市裡肯定躲不過許盛輝,那廝不要臉的程度,自己早就領教過無數次了,本來就是自己跟他的事情,她不想每次都連累爸媽跟著著急。
更何況,在爸媽心裡早把他當成女婿了,絕不會站在自己這邊兒的,她能做的就是逃避,先躲了再說,其實她也知道躲著沒用,根本解決不了問題,但除了躲她還能做什麼?
她以為自己走的夠遠了,至少能讓她冷靜幾天,好好想想下一步該怎麼做,卻沒想到不過一晚就給許盛輝逮著了。
見敲門的時候溫暖還以為是酒店的保潔人員,想起自己昨天匆忙入住,忘了掛免打擾的牌子,迷迷瞪瞪開啟門看見許盛輝的臉,頓時醒了盹:“你,你怎麼來了……”話沒說完就被許盛扛了起來,關門,落鎖,下一秒就到了床上,用屁,股想也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溫暖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拿下了,溫暖悲哀的發現,自己根本拒絕不了,身體的契合彷彿是本能,意識很快飛離而去,所有反應都不由自主。
許盛輝火氣洩了,心也算放下了,抱著溫暖去浴室衝了澡出來,已經快中午了,看看狹小的空間皺了皺眉,把溫暖放到床上,拿了溫暖的衣服一邊兒給她穿,一邊兒道:“你想來海邊度假,咱們可以去馬爾地夫,近點兒去普吉島,再不濟去海南待幾天也成啊,自己跑這兒來做什麼?差點兒把哥哥急死。”
溫暖:“你明明知道我不是來度假的,許盛輝,我們分了吧。”
許盛輝眸光略沉,臉上的笑卻沒變:“小寶兒我知道你氣我騙了你,我這不是想讓你心疼我嗎,再說,你那天的確踢了我一腳,這總沒錯吧,是我那小兄弟抗踢,不然真廢了,要是因為這個生氣,那哥哥給你賠不是,我家小寶兒大人大量,原諒哥哥這一會兒,往後我保證再不騙你。”
溫暖:“你知道不是因為這個。”
許盛輝的好脾氣再也繃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