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如此,受傷住院的是你。”
林雋摸了摸自己的刀口:“這一刀就當我欠我媽的吧,當初她生我的時候是剖腹產,捱了一刀,現在我還了,就算報答了她生我的恩德,從此孜然一身,無牽無掛的也好,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或許是想通了許多事,林雋身上一直纏繞的憂鬱都彷彿散了,比起六年前的林雋,眼前的他更超脫,也更有魅力。
林雋道:“暖暖你再這麼看著我,就不怕我會留下來。“
溫暖:“是因為許盛輝你才出國的嗎?是他脅迫你的嗎?”溫暖也不想把許盛輝想的太壞,但以過往的經驗來看,這極有可能,那個男人什麼都幹得出來。
林雋忽的笑了起來:“暖暖,在你心裡我是如此沒有原則的人嗎,會被人脅迫著放棄你。”頓了頓:“如果不是知道你已經不愛我了,我是絕不會退出的,而且,我母親已經沒了,認祖歸宗,本來就是我母親的想法,我從來沒想過跟許家有什麼牽扯,我是林雋,坦蕩的林雋,光明磊落的林雋,不是許家見不得光的私生子,許盛輝還能用什麼脅迫我,是我自己要走的,跟他無關。”
說著,看了看錶:“暖暖我能不能提最後一個要求,送我去機場。”
溫暖自然不能拒絕,兩人從書店出來,做地鐵去的機場,正趕上週六,地鐵里人山人海的,許盛輝下意識把溫暖圈在臂彎中,即便人再多,也不會擠到她,讓溫暖不禁想起了過去,他們一起坐公車時的情景,那時也跟現在一樣,自己躲在他臂彎中,哪怕車子再顛簸,也覺得無比安全。
航站樓一直是送別的地方,不停響起的航班提醒,預示著離別與相聚,林雋辦好了手續已經快登機了。
林雋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