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者?這又是什麼組合?
在剛才的總操控室內,監視鏡頭裡就有好幾個克拉爾家族的家徽,就算想不知道Nyx屬於克拉爾家族都難。
場上又換了一個人,這回,是那個聯合國商協會長的小女兒,也許商協會長對這個小女兒疼愛是真的,所以就算到了現在,上面那個少女眼神還存著天真和無辜,不懂被誘拐、被拍賣到底意味著什麼。
冷眼旁觀者一次次舉起手牌的商業名流和政界士紳,衣冠楚楚卻抵擋不住已經腐朽的內心,Nyx一次航海至多300人,可是這個世界上這種人還有多少?
“真是頭疼啊……你說,我是不是給自己找了個麻煩?”不說其他的,單說一個Patrick。St。Clair就足夠讓她頭疼了,不提還有他背後的克拉爾家族,全部都是吸血鬼啊。
青嵐依舊沉默,她知道,黎易傾說這句話不是聽她回答的。
“呵,不過這樣更有趣不是嗎?”難得有了攪渾水的興趣,怎麼可能因為這些就退縮了?難怪從她上船開始就不見了魯斯塔,姚勁的人,規避風險的直覺倒是準。
越到後面,場下的男人腎上腺素開始爬高,女人也收緊了小腹坐直了身體,籠子裡,強壯的男人如同困獸,紮實的肌肉,銅褐色的面板,女人們開始兩眼放光。
上層社會,談貞操觀念完全是個笑話,場下的未必就沒有夫妻,男的找女人,女的找男人,他們渴望快感,服從*,至於忠誠,只需要在正規的上流聚會表演就好,在Nyx上,大家就算認識也會心照不宣。
“真是醜陋啊!”
或許,她知道Nyx的意義是什麼了,克拉爾家族的活動血庫,加上她對Patrick。St。Clair的印象,說不定還要貼上一個Patrick。St。Clair的後宮這麼個標籤!
青嵐轉頭看向場中心,接著又把視線落回黎易傾身上,如同堅定的騎士,雖然用“騎士”這個詞形容一個女人有些不搭,但是那筆直的脊背,堅毅的眼神,那是正規軍人或者是經過特殊訓練才能有的眼神。
直覺告訴她,這樣性格的青嵐,未來會有助於她……
隨著叫價的飆升,場上的氣氛也抵達最*。
“下面是今天最後一個商品,來自日國的絕世藝伶。”
一輛粉紅鑲著蕾絲的手推車,就像裝著精緻的菜餚一般蓋著直徑半米的銀色銅缽,上面吊著金色的鈴鐺串,銅缽被推車人掀開,一個女人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柔軟度跪趴在中間,全身半遮半掩,比全身*更加帶有誘惑力。
“哦哦——”
場下一下子炙熱了很多,海軍服男人滿意地看著場中的反應,雖然他和賽羅管家說過華夏少女黎才是壓軸商品臨時換人不好,但是隻要下面的人滿意了,賽羅管家應該不會怪罪他才對。
他應該慶幸的是,忠犬管家賽羅正沉浸在克拉爾家已經有了一個小小姐的喜悅中,壓根忘了給他主人找食物兼情人的事情,不過得罪了黎易傾這個睚眥必報的小女人,還是小心樂極生悲的好!
“這是日國最年輕的歌姬和舞伶,本身的身價就已經超過三千萬,作為今晚的壓軸,Nyx當然不能降低紗的身價,所以,起價三千五百萬,買斷九千萬!”花畑紗在日國的某些群體中確實有些人氣,三千萬也確有其事,但是單位不過是日元,然而在Nyx上交易金後面跟著的單位卻是英鎊,尼瑪將近兩百倍的匯率,克拉爾家撈錢真他媽太黑了!
“日國女人?她還是處嗎?”
一個大腹便便的金髮老男人用疑狐的眼神看著推車上的女人,全身泛著奶白色,大大的貓瞳,睫毛長得不真實,場下的亞洲人很少,非常少,在他們眼裡,日國的女人只需要幾十英鎊就能包一晚,雖然他們一擲千金都不眨眼,但是不等於他們就是任人宰割的傻缺肥羊啊!
“當然是,否則她哪裡值這個價錢,Nyx明碼標價,我想漢密爾先生這是第一次上船所以不懂我們的規矩。”大腹便便的老男人覺得周圍人的眼神一下子都落到了他的身上,覺得尷尬得抬不起頭。
Nyx的客人也是需要估價的,身家太少的人就算交了船票費也上不了船,老漢密爾不久前在非洲發了一筆橫財,這才有了上船的資格,在其他那些有權有勢的真正貴族眼中,那就是暴發戶級別的。
花畑紗突然呻吟一聲,經過推車前面的擴音器傳遍全場,某些人褲襠處馬上一柱擎天,不得不搭起腿來掩飾自己的失態,他們自以為是貴族,這種大庭廣眾下的性起太醜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