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微臣確實聽到了·······”方軍慌忙說道。
“本宮說了沒什麼事就沒什麼事,還不快走!”不等他說完,我就打斷了他的話。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腳尖輕輕一點,身子騰空,竄出了廊道,在灌木叢中飛快的掠過。
臨走時還不忘冷冷的哼一聲,我倒要看看這個方軍的內心到底是如何的呢?
那個拐角距離廚房不是很遠,只不過四周都被濃密高大的灌木叢包圍著,視線被完全阻隔了。
我回到了蕊姨和姐姐的身邊,她們兩人在我急急忙忙的離開之後便沒有再哭了,而是疑惑我怎麼這麼著急著離開呢?發生什麼事了?
我看著兩人疑惑的表情,心裡便明白了一二。
我向著姐姐眨了眨眼,再向身後的某個方向望了望,姐姐就明白了。
姐姐和我同樣熟練的動作,一條面紗輕輕地系在了臉上。
我一個飛身再次坐上了石頭,擺出了一個慵懶而嫵媚的姿勢······好吧,我承認我這個動作在我這副小身子上,那嫵媚的點數是大打折扣的。
姐姐低頭在蕊姨的耳邊不知說了什麼,蕊姨便露出了一個怪異的表情,起身來到我前邊不遠的草地上,屈身坐下,開始一聲高一聲低的乾嚎起來。
姐姐有點不贊同,責怪的看了我一眼,我無辜的眨巴著眼睛盯著她,直盯的姐姐無可奈何的妥協了。
沉重的喘息聲越來越近,方軍疲憊的身影從被灌木掩蓋的廊道中顯現了出來。
姐姐與我對視了一眼,我懶洋洋的閉上了眼睛,害的姐姐對著我露出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我自己招來的事情,現在卻要讓姐姐來幫我引導下去,我還是那麼懶散,一點長進也沒有······
姐姐原本好聽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起來:“你來這裡幹什麼?”
方軍連滾帶爬的從臺階上艱難的下來了,氣喘吁吁的說道:“微臣聽到這裡有動靜,擔心皇后娘娘的安全,所以過來看看······”
姐姐哼了一聲,眼神陰沉,惡狠狠地掃了蕊姨一眼,似乎是若有所指的。
此時,已經是正午了,太陽很毒辣,我所坐的石頭在濃密的樹蔭下,還好一點,但是蕊姨卻選了個壞地方,她整個人都在了陽光下,火辣辣的太陽直照在她的身上。
方軍已經累得倒在了灌木叢的陰影,身上還沒有癒合的傷口又滲出了鮮血,給已經粘上了灰塵和泥土的繃帶添上了一道道血紅。
蕊姨似乎是被曬暈了,蜷縮著身子倒在地上,仍然在輕聲的哀嚎,臉上汗水密佈,根本分不清有沒有淚水的存在。
方軍見蕊姨倒下了,眼中的焦急顯露無遺,但是臉上卻沒有太多的表情。
我撐起腦袋,無聊的看著眼前戲劇性的一幕。
方軍勉強站了起來,深吸了一口氣,不緊不慢地走到了蕊姨的身邊,單腿跪下,恭敬的低著頭。
“皇后娘娘,不知王蕊所犯何罪,為何要受這樣的懲罰?”淡淡的語氣中影藏了太多的情緒,連我也無法分辨出來。
“她救下了本來應該死的你,那她就該接受懲罰!”姐姐平淡無波的聲音陳述著一個擺在眼前的事實,似乎和她沒有一點關係。
“這位小姐說的是,方軍本來就該死了,如今方軍能夠苟延殘喘至今已經十分滿足,不求其他了,只希望方軍這一死,皇后娘娘能夠念在往日的主僕之情,饒了王蕊。”
草地上還是有些涼的,蕊姨趴在地上已經清醒了許多,此刻,蕊姨正呆呆的看著方軍。
“你以為你死了就能夠解決問題嗎?我問你,你為什麼要幫助丞相謀朝篡位?”我有意無意的說著。
“什麼?謀朝篡位?”方軍猛地抬起了頭,滿臉的不可置信。
我有些糊塗了,姐姐驚訝的看了我一眼,隨後,姐姐便試探的問道:“你別再想狡辯了,丞相的那些無恥罪行已經查明瞭!”
“這怎麼可能?丞相謀朝篡位?這不可能啊!”
“那你說是怎麼回事?你不是和他一夥的嗎?”我見他還沉浸在驚愕之中,索性一句話挑明白了。
“丞相是說,現在的皇上太過於軟弱,而且皇上有屈服於外國的想法,我東秦國自古以來都是最強的,屈服於外國,這是絕對不可以容忍的······”方軍急忙說著,顯得有些亂了方寸。
“人人都知道,當今皇上年少有為,他的成就你們應該是看的最清楚的,他立志要將東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