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老婆,這個真沒有!”齊天有些無奈的聲音帶著笑意從裡面傳了出來,那一道女聲依舊是不悅的哼了一聲。
“不信你看,為了防止下面接觸到她,我整整套了三層內褲。”男人的聲音信誓旦旦,話音落地,裡面靜了幾秒鐘,那道女聲卻是突然尖叫起來,聲音裡滿滿都是笑意。
實在是有些難以忍受,可卻不願意就這樣離去,李靜緊緊咬著唇將門縫推的更大了些。
穿著修身連衣裙的女人被齊天整個抱坐在梳妝檯上,露出穿著絲襪兩條光溜溜的腿勾著他精壯的腰身,而男人,一隻手遊走在她曲線畢露的腰身上,一隻手託著她的後腦勺激吻。
眼前的一幕深深刺痛她的眼睛,艱難著挪步退到了邊上,等過了將近半個小時,穿著裙子的女人才一臉笑容的出了休息室,一路離開。
神色間帶著難以遮掩的悲傷,李靜推開了休息室的門,側身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低頭吸菸,看她進來,唇角扯動露出一個客套的笑容,重新轉過了頭去。
抬步走過去默默地坐在了另外一張椅子上,一時間,休息室裡安靜的落針可聞。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也都是沒有開口、沒有交談。
李靜將臉上的妝補得更濃了些,齊天坐在椅子上抽了三個菸頭,突然開口道:“你身上的傷,怎麼回事?”
剛才拍戲的時候他一隻手壓在她身側,因為衣衫滑落的原因,他不小心看到她胸側隱隱露出些青紫痕跡來。
一開始覺得是那種事,可又想起來她拉著自己的手覆上去時忍不住的瑟縮了一下,感覺起來,更像是傷口,此刻從鏡子裡再看見似乎隱隱哭過的她,忍了半天,還是問出聲。
“沒事。沒什麼事。”李靜有些勉強的笑了一下,似乎他這一句話極為招淚,她眼眸裡有些閃閃淚光,咬著唇微微低頭,就像她以前每次受了委屈卻不肯說的樣子。
“真的沒事?”他開口遲疑的問了一聲,在她慌亂點頭的動作之中心下一痛,卻是大跨步走了過去,伸手直接拉她起身,將她裡面的抹胸往下拉。
李靜神色大駭,伸手去擋,青青紫紫的掐痕和印子卻是一時間被他盡收眼底,那樣嚴重的淤青在她雪白的身前肌膚上,觸目驚心。
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又極為痛惜,他一時間呆愣在原地,忘了做出反應。
淚水滾落下來,李靜手忙腳亂的將自己的衣服給整理好,依舊是勉強的笑:“真是,讓你看笑話了。我老公他那些時候力道大了些,他……”
“別給我提他。”聲音低沉而短促,齊天抬眼神色定定的看著她,半晌,有些難以按捺,手指打顫的將她攬進了懷裡去。
懷裡的女人徒勞的掙扎了兩下,慢慢伏在他胸口哭出聲來。
他們是彼此難以忘懷的初戀,卻因為殘酷的現實被迫分離。當年李靜的父母因為賭博成性欠了地下錢莊上千萬。
所有的重擔都壓在了只有二十多歲的女孩身上。
艱難分手,她嫁給了一直對她窮追不捨的中年男人,原本已經說好的相忘於江湖。
人到中年,卻是越發的憶起往事……
縱然身邊有了另一半,縱然曾經對他們或感激或愧疚,卻是依舊無法說服自己,讓心中最珍貴的感情煙消雲散。
心痛的難以呼吸,不知道是誰先開始,兩個人忘情的吻到了一處。
休息室門口的徐堯腳步頓了一下,有些無奈的揉了揉眉心,對自己的運氣都是有些無語。
“怎麼了?”走在他身後的徐伊人有些疑惑的開口問了一句,做了一個揉眼睛的動作,徐堯提高聲音道:“沒事。就是好像眼睛裡突然飛進來個什麼,澀的疼。”
邊說著邊推開門朝裡面走,湊到了最近的鏡子前,撐開眼皮就觀察了起來。
“齊老師好,李老師好。”身後跟進來的徐伊人卻是一臉笑意,沒心沒肺的對著背身而坐的兩人問好。
齊天略略點頭,李靜有些含糊的“唔”了一聲,徐堯已經是揉了揉自己微紅的眼睛開口道:“走吧。剛才午餐好像都到了。”
“月輝不是先去拿了嘛,休息一下。”徐伊人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哪有屁股還沒坐熱又出去的道理。
“也虧得你有一個好助理。”一臉無奈的看了她一眼,這句話一時間卻是讓徐伊人有些坐立不安了。
想起眼下她好想當真使喚月輝成習慣了,吐了吐舌頭,兩個人再一次離開的休息室。
因為老爺子三令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