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其他幾個人也是第一次知道謝文清私底下和張文卓還有這樣的關係。
再反應過來,此刻尋上門的中年闊太明顯是張文卓的太太,一時之間都是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似乎是想到些什麼,林思琪扭頭看向一邊去,徐伊人和月輝對視一眼,都是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無奈。
潛規則在圈子裡從來都是無處不在,導演和女演員、製片人和演員、投資方和演員,各種錯綜的關係戶無處不在。
一般人處事自然也是比較小心,可同時,因為眼下日益難纏的狗仔,明星們基本上私人空間少的可憐。
被戀愛、被結婚、被分手、被離婚、被吵架、甚至被死亡,各種各樣讓人啼笑皆非的訊息真真假假滿天飛。
甚至,有的狗仔會蹲守在明星家門口幾天幾夜,就為了曝出比較轟動的獨家新聞。
從心底裡來說,徐伊人自然是無比排斥關於潛規則的任何事情,眼下有了邵正澤,更是打心眼裡討厭這種牽扯不清的關係。因而,即便眼看著謝文清臉蛋已然紅腫的不成樣,也是躊躇著並沒有讓月輝去阻止。
至於月輝,卻是壓根就沒想著要過去阻止一下,這幾年各種小三橫行無忌,既然要在別人的婚姻裡橫插一腳,就合該自己承受後果才是。
“別打了,你這個瘋女人,快點住手!”衣衫羅裙被扯得亂七八糟,有些衣不蔽體的被拉到了休息室正中央,謝文清又氣又急,伸手過去就在中年闊太的臉上抓了一把。
“賤人!”又是清脆的一巴掌,謝文清被整個人推倒在地,而中年闊太的臉上已經是出現了一道血痕。
“給我往死裡打!”惡狠狠的一句話,伴隨著休息室的門“砰”的一聲響,外面好些人湊了進來。
剛才張文卓的老婆一路氣勢洶洶進來,外面自然是有工作人員看見,此刻張文卓快步上前,將地上狼狽的謝文清拉扯起來,神色帶著些惱怒的看向同樣怒火中燒的闊太,疾言厲色道:“你做什麼?大白天跑到劇組來撒潑,你看看你這個樣子,跟一個街頭潑婦有什麼區別!文清一個小姑娘,你怎麼下手連個輕重也沒有!”
“我下手沒輕重!你他媽跟這小賤人交配的時候怎麼不想想我?不是我在後面累死累活把持生意,你能這麼風流整天搞這些小明星?!”顯然是被他的態度登時激怒,張太太說話越來越口無遮攔,身後工作人員指指點點,張文卓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將謝文清推坐到一邊的椅子上,伸手去拉自個即將情緒崩潰的老婆:“別在這丟人現眼,有什麼事回家再說。”
“嫌我丟人,嫌我丟人你不要搞啊!你以為你在外面隨意撒種我不知道啊!不過是給你留著臉面而已,你他媽不識好歹,反過來嫌我丟人現眼!”一把將他整個人推開,看了一眼圍聚指點的人群,張太反而是破罐子破摔道:“我今天告訴你!老孃不伺候了,你搞死這個賤人我都懶得再看一眼!離婚!立馬離婚!車子房子孩子,你一個都別想要,真他媽丟人!”
“看什麼看?!”話音落地,氣急敗壞的推開門口圍聚的人群,張太氣急火燎的揚長而去。
被她最後一句話裡的意思驚到,張文卓沒工夫再搭理悽悽慘慘的謝文清,連忙叫了一聲“老婆”快步追了出去。
“看什麼看?滾!”砰地一聲從裡面將休息室的門摔得震天響,謝文清揮手將梳妝檯上的東西一股腦揮了下去,趴在桌面一陣嚶嚶痛哭。
“腦子有病吧!”被她揮下去的瓶瓶罐罐波及砸了一下,沈薇神色輕蔑的說了一句,尤覺不解氣,語帶譏誚道:“爬人家床的時候怎麼沒想過今天,真是活該!在這哭給誰看啊,我們可不是張導,能滿足撫慰你!”
“愛怎麼著是我的事?要你嘴賤!”謝文清猛地起身,紅腫的一張臉尤是淚痕滿布,加上哭花的妝容,臉上白一道黑一道,加上她此刻橫眉豎眼,神色說不出的扭曲猙獰。
“嫌人說你別做下這些勾當啊!我不說有的是人說,你沒看網上眼下都成了個什麼樣嗎?知道大夥都怎麼叫你?婊子!破鞋!爛貨!哈哈……”似乎是多天以來的鬱悶在此刻得到了徹底的紓解,沈薇也是絲毫不去在意邊上的三個人,湊到謝文清邊上嘖嘖了兩聲,呵呵笑著揚長而去。
被這一通爭吵刺激的實在是腦袋疼,徐伊人揉了揉眉頭,第二個出了休息室。
月輝跟著她而去,謝文清縮回了椅子上抱著膝蓋痛哭,落在最後面的林思琪路過她身邊,卻是突然止了步子,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溫聲勸慰一句:“都會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