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飛終於想起來齊大工程師是誰了,那位空有虛名的齊樹齊上將,其實他是被顏鉞從星科院騙來的技術工種。那是那個被顏鉞超高要求的全息軍演艙逼到沒辦法最後埋了一艙流光彈終於讓顏鉞閉嘴的齊上將!小四喜歡他嗎?那個大齡青年真是走了狗屎運了。這還用暗戀嗎?不是直接勾勾手指就能了事的事情嗎?別說等到成年,再等個十年八年他也是願意的吧?相比較於武力值爆表的主戰者,這類技術工種的受歡迎程度可是稍遜一籌的。
任飛點了點頭,抱起赫閔站起身道:“這件事我要找兩位父親去問一下,我覺得你應該找小四談談心。青少年的心理狀況你這個當大哥的還是需要關心一下的,雖然你現在也是有夫之夫了,但是弟弟們的事也不能放鬆警惕。”
桑迪也跟著站了起來:“少囉嗦,你還是多關心一下赫閔和你自己的身體狀況吧!”
任飛大笑三聲,感覺他當初選的這個小院還真是人傑地靈的好地界。隨即抱著赫閔去了二樓書房,書房裡如今已經被養滿了各種花花草草,兩位老人顏訶和墨否正在研究任飛最近給他們畫的一副撲克牌。任飛推開門的時候,他們正在玩……跑火車。
任飛:……
看來不論什麼時候,撲克牌都是男人們不可抗拒的桌遊。只是他還沒來得及把更高階一點的玩法告訴他們,這種小孩子的玩法讓兩位戰鬥力超強的星際戰將級別的人物玩起來這畫面有些撕裂感。
“打擾了,兩位父親,你們玩的還算開心嗎?”任飛關上門,書房裡一陣清涼,把門外滿滿的暑氣擋在了外面。不得不說,兩位老人家真的很會享受。
顏訶見到兒媳婦抱著弟弟進來後立即搬了個凳子讓他坐下,並接過他懷裡的小娃娃,讓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低頭對他笑道:“你叫赫閔對嗎?長的真可愛,和你哥哥很像。”
任飛看了一眼赫閔,道:“難道兩個人在一起生活久了就會變得很像嗎?我和赫閔不是親兄弟,我也覺得他長的和我越來越像。”
一邊的墨否捏著下巴沒說話,一邊收著撲克牌一邊道:“我怎麼覺得他長的越來越像溫旭?”
顏訶這才又仔細的審視著赫閔,也跟著道:“不止像溫旭,還像溫暉。”
任飛一臉莫名奇妙的看著兩位父親,他本來是想帶赫閔來問一下這兩位老人家,究竟赫閔這種能看清別人內心想法的技能算不算技能。怎麼成了他倆圍繞著赫閔的長相開始了討論?溫旭,是他姆父的名字,那麼溫暉呢?任飛道:“兩位父親在說些什麼?和爸爸有關係嗎?”
墨否和顏訶同時抬起頭,又異口同聲道:“的確很像溫旭,也很像溫暉。”
任飛繼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顏訶和墨否對視了一眼,顏訶道:“快二十年了,我想有必要告訴他了吧?”
墨否道:“連墨否我都不願多講,可是事到如今,再隱瞞也沒有什麼必要。當年的事,他也該知道了。”
顏訶默默點頭,對任飛道:“不如,我先說吧!說起來,這還真是個美好的故事。”
任飛不明所以,他不是來請教問題的嗎?怎麼成了聽兩位長輩講故事了?不過既然有故事可聽,任飛也樂得聽聽那些充滿神奇色彩的過去。於是雙手搭在了桌子上,和赫閔一起聽起了故事。
顏訶道:“故事要從星際軍事學院說起吧!軍事學院啊!那裡可是無數主戰者揮灑青春和熱血的地方。”
當年一起入院的主戰者有三千名,這將會是整個星際的中堅力量。三千名主戰者,是整個星際裡主戰者中的佼佼者。而這其中,又有兩人的成績尤其出色。一個是顏家的顏訶,一個是墨家的墨否。
顏家不必說,顏家是默爾的忠實追隨者,顏家的後人也一直是軍事將領裡的奇才。墨家則是很隱秘的一個世家,他們從來沒有出現在臺前過,是一個非常隱秘的軍事分支。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墨家獨子墨否遵從家族遺命,被安排進入星際軍事學院。
一開始,又有誰會在乎墨家這個雖然隱秘卻從來沒出現在明面上過的家族呢?他的存在,一直是為默爾集團軍處理一些棘手卻又不得不用非常手段去處理的事。默爾集團覆滅,墨家也漸漸衰敗,所以才會為後人尋這樣一條出路吧?
可是在第一學期的年級軍演上,墨家的獨子墨否和顏家的獨子顏訶並列前茅。他們的成績,狠狠的甩了星際軍事學院其他學員幾十條街。人人都說,他們會是未來星際軍界的魁首。當時星聯會的掌權者還算公道,親自授予了他們榮譽獎章,並帶他們參加了一個聯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