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怎麼回事?就是你見的這回事。難道,小姑回來你不該敬奉她嗎?”
“你這樣子說,小姑這次回來還是你指使的。你憑什麼這麼做?”
“我憑什麼?你說我憑什麼?老實告訴你,我唐海棠是見不得你比我過得好。”唐海棠指著林湘玉的鼻子說道。
“你不要不講道理。難道我這一切來的容易嗎?”林湘玉哭著鼻子說道。
“好,那你說說,你這一切你怎麼得來的?為必不是娘生前留下的嗎?”唐海棠心裡使終對這一切產生懷疑,林湘玉養的兩個女兒沒有那麼大的本事能在這幾個月賺到那麼多的銀兩。
琦月在一旁忍無可忍,指著唐海棠亂罵。
“你這八婆,你眼紅是不?有本事,你也賺去?”
“琦月,你這死丫頭,你不要以為你嘴巴厲害,今兒我要替你死去的爹好好地教訓你。”說著,揮起手中的掃帚就打在琦月身上。
“唐海棠,你別認為自個兒有多麼了不起,就處處為難我們。現今兒告訴你,我們要跟你斷絕一切關係,生死不相往來。”琦月忍著被打的痠痛說道。
“你這丫頭,這家裡還輪不到你做主。你憑要斷絕我們的關係?”
“憑啥?憑你不配當我們家的親戚,你這種人只配和銀錢做親戚。”
“琦月,你想斷絕關係也行,最好撒點銀錢,不然…。”
“不然,幹啥?你又要在我家門口哭天喊地?我就要看看今兒有沒有誰能幫你?”
“琦月你這是狗仗人勢,不要以為你勾搭了縣令,我就怕你。”
不得不說唐海棠就是一枚演戲的高手,說著就倒在地上大哭起來。
這一哭不打緊,不過引起村裡的狗叫聲、娃兒的哭聲,大人們的亂罵聲。
“唐海棠,你在人家門口哭魂呀。”春花說道。
“你懂個屁,你沒瞧見琦月這丫頭欺負我,還把我的衣裳撕得七臨八落。”唐海棠掀開破碎的衣裳給春花瞧瞧。
“唐海棠,我看你是欺負琦月還差不多,人家一個小丫頭,能把怎麼樣?”
“媽的,劉春花,你是不是得的人傢什麼好處,你的狗眼看不到我的衣裳破了嗎?”
春花一聽這話,媽的就把地上的唐海棠弄了一個撲趴。
琦月看春花來幫忙被唐海棠欺負,連忙地把兩人拉開了。
這不兩人一打架來,路邊就圍起眾人,小姑婆在慌亂中拾起銀兩就跑了。
“我說,你們這婆娘在幹嘛?衣裳都扯的破西西,裡面的小衣都漏出來了。是不是想跟這群爺們打牙祭。”狗子娘說道。
“我怕啥,我都被野男人睡過,還怕這些爺們瞧,不像,這劉春花還水靈靈地,就怕有人看的不轉眼吧。”唐海棠笑道。
春花一聽這話就揮起一巴掌打在唐海棠臉上,本來她臉上還沒有來得及消腫,這下更是錦上添花,腫得不能在腫。
“娘,你看那裡有個豬頭,這豬頭還能說話,好奇怪。”寶兒指著唐海棠道。
寶兒娘聽到這話連忙抱起寶兒就走,就怕唐海棠下狠手把寶兒給打了。
唐海棠深知理虧,從地上爬起就走了。
“大家都散了吧,不好意思,又讓大傢伙見笑了。”林湘玉笑著說道。
“沒事、沒事。湘玉以後有啥難處,你開口,我們都是鄉里鄉親的。”眾人七嘴八舌說道。
“等等,我還有事想問。”琦月叫道。
琦月問了大傢伙誰家有耕牛使,眾人搖了搖頭。
“琦月,你找耕牛做啥?”狗子問道。
“當然是拿來犁田,難道狗子哥你知道。”琦月問道。
“嗯,我知道,隔壁村王二家有,上回我去他家瞧過。不過,聽說這耕牛租金很貴,好像一畝就要收20銅錢。”狗子說道。
“那你明兒帶我過去問問。如果好使,我就租來。眼下正播種時節,我不想浪費。”琦月道。
“好,明兒我來尋你。”說著狗子和眾人離開了。
“琦月,這牛到底好使不?這租金那麼貴?平時牛的租金才2銅錢,這牛就翻上10倍。”林湘玉望著琦月道。
“娘,你相信我吧。走,我們回家吃飯吧,不過,這飯菜都涼了吧。”琦月推著林湘玉進屋。
桌面的飯菜已經冰涼,娘仨都沒有食慾,洗洗便睡下了。
清晨,雞還在打著頭鳴,門外就響起敲門聲。
“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