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算了,我們化干戈為玉帛,行不?”林湘玉在一旁說道。
“娘啊娘,你就想這樣子算了嗎?你可要問問我這拳頭算不算?”琦月握緊拳頭說道。
琦月晃動著拳頭,逼的林湘玉躲在牆角直髮抖。這時玉雙燉了點小米粥端給琦月,誰知林湘玉上前一步把粥奪去,哐地一聲把碗扔在屋子裡。
“你這死丫頭,憑啥老孃供你吃、供你喝,現今兒你翅膀長硬了,知道還嘴了。”
“你要翻臉不認人,那正好屋裡還有長者,那我們細數一下這家裡的傢什那一件是你訂製的,我琦月才供你吃拉撒。”琦月自知家裡大伴的傢什都是靠上次去縣衙裡做飯得來的,所以不怕林湘玉清帳。
“琦月你不要大言不慚,老孃生你、養你,現今兒是你要付出的時候。”
“林湘玉,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好不?我琦月才多大,才13,你就想要我供你吃喝拉撒,你是不是手斷了,還是腳斷了。”琦月指著林湘玉的鼻子罵道。
“老孃,供你吃喝13載,現如今你長大了,是不是該供奉我?”
“要我供奉你,不是不可以。除非…。”
“除非啥?”
“除非你死了,我就把牌位供在堂屋裡,供你吃喝。每天還要燒三柱香。”琦月說的樂開懷。
“琦月,我真不知,你說這話有沒有經過腦袋瓜子,那有咒我死的?”琦月的話氣的林湘玉直跺腳。
“你既然不想死,那你還要我供奉你。你想的美,你又不是沒長手腳。”
一旁的郎中見娘倆越吵越兇,連忙出聲阻止道。
“我說你們娘倆有啥不好說的,有事好商量,你們不要在這裡吵吵,好嗎?聽的老生耳朵發麻。”
“哦,郎中呀,你聽不了就不要聽。我琦月跟她有不供待天之仇,你還是自尋個安生的地方,等下怕血賤你一褲襠。”琦月大聲笑道。
“琦月那你這樣說來,我們有仇,那今兒就把仇報報?”林湘玉又想揮手打琦月,那知自個兒的手被文渙抓的緊緊的。
“林湘玉,你不要這事兒做的太過分,我明確告知你,等天亮我就叫人去尋里正來,咱們寫下分家文書。”
“琦月…。”玉雙正要起身阻止道。
“姐,我知道你想說啥。但今兒林湘玉做的太過分,我差點命喪黃泉,她反倒好…。”琦月想著自個兒在冰冷的河水裡呆了一整夜,不見林湘玉來尋她,現兒心真的拔涼、拔涼。
“琦月,你主意已定當姐的也不加以阻撓,你們各自安好。”玉雙砰的一下就把屋門關上。
天漸漸露出魚白色,今兒的日出什麼鮮美…。
“春花嬸子,請你去里正家把他尋來,還去尋些長者來。今兒,我就要跟林湘玉分家。”琦月說道。
“琦月,你這真的要分家?怕不好使吧。你還是要三思而後行,畢竟,你娘做的有些過頭,但不至於讓你起分家的念頭吧。”春花在一旁勸道。
“劉春花,你勸啥,那們子勸,我今兒就要看看這死丫頭要演那一出?”林湘玉真的死到家,這脾性還轉不過彎子來。
“林湘玉,這可是你說的,琦月真的成獨戶,我看你以後怎麼使?”劉春花見林湘玉不開竅,終於踏出了屋門。
一旁的文渙緊緊地抓住琦月發抖地小手,現在這隻能是唯一地支援。如果真的分家,琦月也見不得有什麼好處,但是,兔子逼急了還會咬人,更何況是人呢。
“琦月,你這死丫頭,可要想好喲。到時這裡正一尋來,我看你怎麼收場?”林湘玉在一旁惺惺作態道。
“林湘玉,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你給我閉嘴。”琦月說著就往屋外走。
“你這死丫頭,你走啥走,你難道是怕了?”林湘玉處處緊逼道。
琦月臉不見心不煩,端起條凳子往院內走。
文渙跟著琦月的腳步,想著這丫頭現今兒心裡肯定是矛盾地,如果這事兒不好地解決,以後會成死結想解也解不開。還不如來個痛快的。小丫頭沒銀錢他給,小丫頭沒地他替她租。一切想辦法地把事情做到圓滿。
“琦月,你想好沒,這說出去的話可收不回來?你要不要趁里正還沒有尋來,在好好地想想。”
“其實,這次我想了好多、好多,林湘玉的態度越來越惡毒不堪,這分家的事兒不是琦月我憑空想起,是經過深思熟慮地。文渙你會不會支援我?”琦月眼中漏出一絲期待。
“那肯定。你是我的心肝寶貝,你出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