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玉嬋見玉雙目中無人急忙地火上澆油道:“老爺,你看妹妹今兒出去都沒有跟我知聲,還害人家擔心老半天。本來是替她尋了郎中給她把下脈看有沒有懷,誰知半天都沒有瞧人影,我聽人說她妹妹今天上大梁看她這副得性一定是在她妹妹那裡受了氣才回來跟你撒氣。老爺,你也順哈心,容我去瞧瞧、好好地說教一番。”
“你去說她幹啥,我都捨不得去說教,你還敢去。聽你的口氣,我不在家你是不是為難她?今兒我可告訴你田玉嬋給我擇個良辰吉日……。”
“老爺,我們家沒有啥喜事為啥要挑良辰吉日?”
“我昨兒已經跟玉雙許下諾言要挑個好日子把她抬成平妻,跟你平起平做,還有你把後院那雜事、帳面的事兒全都交給她做。”
“老爺,這萬萬不能。平時這後院之事都是我來打理,那裡能勞煩妹妹的。本來妹妹現在最重要的是替家裡產下一男半女。”田玉嬋知曉這後院的帳房事是個肥差,這管帳的先生又是自個兒親戚這幾十年來兩人挪用的銀錢至少有好幾千兩銀,平時收來的田租、縣裡店面的租金有一半都沒有記上帳面。
“田玉嬋有些事兒不要做得太決、太過份,你在家裡幾十年挪用的銀錢之事我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明兒還是乖乖地把帳本,還有庫房的鑰匙交出來,不然有你好看。”田郡賢紅著臉把戲班子叫停,自個兒回到廂房。
“夫人,這可是是好。今兒還要讓表少爺把帳面平了,還好玉雙那賤人不會看帳本,我們還能稀裡糊塗的過去,到時如果缺少銀錢那就是她的錯。現兒我這去庫房把貴重的東西挪出來。”雪玉是田玉嬋的心腹,田玉嬋今兒的所做所為都幾乎有一半是她的主意。
“那你可要小心些不要讓人看見。我這就叫人去挑良辰吉日。”
雪玉見田玉嬋一走自個兒回屋找那所謂的表少爺拿主意。
“秀芝,這下大事不好。好像夫人的事兒被發現,我們怎麼辦?平時挪用的銀錢東西都是我們佔多數,我怕到時老爺發現,夫人說是我們拿的主意。要不然我們趁天黑跑了吧,找一個人不知鬼不曉的地方過日子,好不?”
雷秀芝覺得雪玉就是一副上不了檯面只有一輩子當丫環的命。“你擔心個啥?這後院的事務都是由田玉嬋打理,出了事兒她肯定會挑著。如果她要怪罪與我們,我們翻臉不認罪,再說我們也沒有啥證據在她手上,你說對不?”
“這理我懂,但是她是家裡的夫人,我們怎麼能跟她翻臉呢?”
“雪玉你過來我跟你細說,你這樣子辦……。”雷秀芝叫雪玉走到跟前細聲的出著主意。
“嗯,好。今晚我就去辦,不過表少爺你答應人家的事兒,可要辦到喲。”
“放心寶貝兒,今晚我在房裡等著,你事情辦好我就跟你……。”雷秀芝就是長得白淨能說一口能哄下天上星星的衣冠禽獸。
雷秀芝做了一個人不知鬼不覺的決定,只要事情東窗事發自個兒就拍拍屁股走人,沒有就好好地享受這天倫之樂的快事。田玉嬋和雪玉只不過是他手中一粒棋子,下完便扔之。這幾年在這府裡順走的銀錢也可以買下好幾項莊子,買幾個漂亮的女子侍候他。
大片大片的黑肆意曼延天空,不出一會兒就如封閉的世界,伸手不見五指,黑的讓人窒息。
雪玉趁著夜色提著裝滿毒蛇的筐子細摸摸地到了玉雙的屋前,屋裡一片熄黑,也讓人瞧不見屋裡有人還是無人,雪玉是西域人從小到大都跟毒蛇打交道,這框子蛇就是她從小養大。她小心的把蛇一條條放進門縫裡,當放完後心里長舒一口氣,誰知撞上從外面回來的田郡賢跟玉雙。
“雪玉,你在這裡幹啥?手裡提的是啥?”田郡賢大聲喝道。
“老爺,沒啥,真的沒啥,雪玉就是過來瞧瞧,看大姨娘有沒有睡下。今兒我覺得夫人做的有些過頭,她不想跟姨娘挑良辰吉時,平日你不在時她就百般挑難姨娘。她今晚還讓我去庫房挑貴重東西收撿好,明兒讓姨娘理庫房要空一大截,還有她還要欺負姨娘大字不識帳面要胡亂抹平。”
“雪玉,你說的都是真的,沒騙我。”田郡賢見平日自個兒辛苦賺來的銀錢還被人佔去一截,心裡的火直冒。
雪玉見田郡賢正是氣頭上,慌忙地逃走了。
“老爺,你不要生氣了。我們進屋歇息去了。”玉雙見田玉嬋大勢將去,自個兒百般地奉承。
當兩人推開屋門玉雙正想踏進去,誰知被田郡賢給拉了回來。
“老爺,怎麼著?這屋裡有啥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