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又有何德何能能夠替你家父洗清冤屈?”
皇后緩緩說著,可臉上,卻是一臉平靜,絲毫也沒有要替她洗清冤屈的意思。
“你能,你怎麼會不能?”這時,站在一旁的耶律冀齊斬釘截鐵的說道,可話語中,無處不在的暗藏諷刺。
皇后一聽,臉色霎時間變了,她冷哼了一聲,撇過頭不說話。
聽到了耶律冀齊的話,歐陽素年這才反應過來,她要找的不應該是皇后,而應該是耶律冀齊。
想到這,她又跑到了耶律冀齊的面前,一路跌跌撞撞,最後有意無意的往前一倒,而她的面前就是耶律冀齊的所在處。
可惜,她想倒在美男好懷裡的願望落空了,歐陽清歌站到了耶律冀齊前面,將手一擋,歐陽素年便乖乖的站直了身子。
“看來你還真是喜歡投懷送抱啊。”歐陽清歌冷笑道。
歐陽素年這時顧不上和她耍嘴皮子,直直的就盯著耶律冀齊,聲音羸弱:“二王爺,您在朝堂中,一定知道發生了什麼,幫幫家父好嗎?小女求求您了!”
可耶律冀齊卻似根本沒有聽到一半,看都沒看她一眼,此時情景萬分尷尬,她頓時紅了臉,咬住下唇,最後還是決定妥協。
她慢慢偏過頭,對歐陽清歌低聲下氣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疲倦:“妹妹,看在我是你姐姐的份上,看上爹孃曾經養育過我們十幾年的份上,救救他,好嗎?”
“不好意思哦,我已經不是丞相府中的一員了。”歐陽清歌輕聲道。
“什麼?”聞言,歐陽素年猛地睜大了眼睛。
“我說,好姐姐,妹妹我早已不是丞相府中的人了,所以你們的家事和我一分錢的關係都沒有,難道爹爹沒有告訴你?”
“你……你就是一個畜生!一個白眼狼!”歐陽素年氣得渾身發抖,她怎麼樣也沒想到,歐陽清歌竟然會從相府中脫離出去,更沒有想到,她竟會這般的冷血,無情。
“不錯,我就是一個畜生,不過,你現在不也是在求著畜生幫你嗎?”歐陽清歌輕笑著。
良久,歐陽素年抬起眼眸,咬碎了一口銀牙:“歐陽清歌!我不管你事後怎麼侮辱我,只要你答應幫助爹爹,我隨你處置!”
“是嗎?還真是父女情深呢。”歐陽清歌巧笑著看著她道。
“那你到底是幫還是不幫?”歐陽素年壓制著心裡的那口氣,咬牙切齒道。
“幫!為什麼不幫?”歐陽清歌說著,挑眉看了看她,下一秒,她拍了拍了手,兩個身強力壯的侍衛立即從門外走了進來。
“你,你要幹什麼?”歐陽素年看著這兩個膀大腰圓的侍衛,頭一次感到了害怕。
“很簡答,我說過會幫你,就一定會幫,我思來想去,你每一次看到男人就會往他們身上靠,想必是飢渴萬分,既然如此,我可要好好幫幫你,你說呢?”
“你!”
“還有,我平生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在我面前演父女情深是,所以,我一定會好好的幫助你,幫助你們一大家子!”
說完,她不再理會歐陽素年,只是冷聲朝身後兩個侍衛道:“還愣著幹什麼?沒看到這位小姐剛才非常飢渴嗎?如果等會又飢渴了,直接就往你們身上撲,你們可擔當不起這褻瀆丞相千金的罪名!”
“是!二王妃。”侍衛回答道,接著便上前,一左一右的將歐陽素年的手臂緊緊抓住,欲往外走去。
“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歐陽素年聲嘶力竭的叫喊著,聲音中充滿了絕望。
“對哦!忘了告訴你,剛好我有開青樓,那裡正好缺一個名妓,你上如何?”歐陽清歌甚是無害的笑道。
“你……這裡是皇后娘娘的領地,你竟敢這麼放肆?”歐陽素年還想做最後的掙扎。
而歐陽清歌聞言,心一下子提了起來。萬一這個皇后有心要護住她,那留下就是個禍害,到時候可……
只是,就在歐陽清歌心裡正忐忑的時候,皇后卻忽然開口道:“你們的事,本宮不好插手,也不想插手,二王妃若是想要怎樣,就請便吧,只要別擾了本宮清靜就好。”
“謝皇后娘娘。”歐陽清歌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歐陽素年聞言,猛地回頭,詫異的望向皇后,一雙滿是絕望的眸子裡充滿了不可置信。
可皇后卻並不理會她,剛才的慈祥消失無遺,轉而是一種陰狠的神色。
真是個朝三暮四的女人,不僅想勾引太子,竟然連二王爺也想勾引,以前真是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