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仗著人多勢眾,不給黑衣人絲毫反抗的機會,就將他們如數押了起來。
“對不起,都怪我來遲了。”耶律弘卿不去看那些黑衣人,而是徑直奔向了香香:“你有沒有事?”
“我沒事,他們並沒有傷害到我。”香香說著,輕輕掃視了那些已被控制住的黑衣人,幽黑的眼眸中掠過了一絲疑惑。
聞言,耶律弘卿這才將目光移到了那些黑衣人的臉上,薄唇微啟,冰涼的話語從嘴裡吐出:“來人,將這些黑衣人押下去,嚴刑拷打,務必給本王問出個究竟來。”
“是!”侍衛們答應道,
可就在耶律弘卿剛說完這句話之後,那些黑衣人的臉色都便變了,下一刻,在所有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前,訓練有素的黑衣人便紛紛將早已藏匿好的毒藥拿了出來,用最快的速度服毒自殺。
殺手的最高準則便是:若是落入了敵方之手,就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自殺,只有這樣,才能保證不會拖累整個組織。
而自己,也算死得其所。
看著那些黑衣人紛紛口吐鮮血而亡,耶律弘卿的眉頭皺得更緊了,眼底有一絲責備之意:“都怪本王,終究還是遲了一步。”
說完,他吩咐道:“來人,將這些屍首拖到亂葬崗埋了。”
就在侍衛們想將已經沒了氣息的黑衣人拖走之時,卻被香香阻止了,她上前,臉上是不同於以往的冷靜:“先別急著埋,讓我看看。”
說完,她蹲下身,隨手在一個黑衣男人的衣服裡摸索著。
很快,她便翻出了一個類似於令牌一樣的東西,當她藉著月光看清楚後,臉色不由得一邊,下一刻,略帶顫抖的話也脫口而出:“是父王的人。”
“怎麼會?他們是怎麼找到這裡的?”耶律弘卿的眼底劃過了一抹焦急。
“看來我們已經暴露了,想必用不了多久,他老人家派來的最後人馬也該來了。”
“香香,你放心,我絕不會將你丟下……”聞言,耶律弘卿急忙開口,可話還未說完,便被香香打斷了。
“弘卿,我明白你的心思,可是,現在發生的這一切,已經不是你我可以決定的了,我想,或許我該走了。”
“為什麼?我明明可以保護你!”耶律弘卿情急之下,不禁將心中的話如數吐出。
香香聽了,身子明顯的一怔,但下一刻,她垂下了頭,眼底閃過了一抹落寞:“弘卿,我不能這麼自私,我不可以因為個人的原因而拖累你,拖累你的國家,所以……”
“你放心!皇兄他會保護你的,只要你肯留下來,皇兄他一定願意保護你。”耶律弘卿不等她說完,便急切地打斷了她的話。見她的眼底閃動著猶疑的光芒。
他走上前,將她緊緊抱住,一瞬間,兩人的呼吸交雜在一起,在月光的映照交織成了一幅絕美的畫面。
“答應我,不走,好嗎?”
“我……”
“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此時,耶律弘卿只感覺自己的心彷彿被抽空了一般,他只是一個勁地重複著這句話,手,也愈加收緊了幾分。
“好了,我不走。”香香的說這句話對於他來說無疑是天籟之音,一激動,他抱得更緊了。
“明日一早,我就去找皇兄,讓他帶你去一個安全的地方,剩下的,你都無需擔心。”
“恩。”雖然香香的心裡仍然充滿了擔憂,但此刻,溫暖的懷抱緊緊地擁著她,她似乎有那麼一瞬間,再也感覺不到一絲的冰涼。
耶律弘卿果然守信,第二日一早,便親自將香香送進了皇宮。
當耶律冀齊看到香香時,微微有些詫異。
這是耶律弘卿第一次將香香帶到宮中來,再看著他焦急的模樣,不用想也知道,這一次他們遇到了麻煩。
耶律弘卿只是大概地將昨晚發生的事說了一遍,耶律冀齊便二話不說,答應了他的要求。
這邊,耶律弘卿走後,耶律冀齊立即派人去找一處隱秘的地方給香香安身,可最後想來想去,卻只有締仙樓符合要求。
締仙樓向來隱蔽,而且裡面又有大量的情報資訊和強大的軍事力量,除了這個地方,他真的再想不出還有那個地方可以與之媲美。
和歐陽清歌大概的商量了一番後,他們一致決定,將香香安排到締仙樓中暫居。
很快,香香便被安全送達到了締仙樓中,而十王府那一邊,也並不安寧。
一大早,一個身著便衣的男子便敲響了十王府的大門,男子身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