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有不下四五個的女人環繞在男人左右,衣衫半褪,雪白的肌膚生生地映入了季貝兒的眼中,極盡暴露。
眼前的一切,真可謂是酒醉金迷,荒誕淫(禁)亂。
季貝兒輕咳了一聲,讓正在行歡做樂的男女身子一怔,男人在看清來者何人之時,頓時停止了動作。他一把將方才還又親又摟的女子扔在一旁,向季貝兒走來,眼裡滿是色眯眯的神色。
一旁的幾個妖媚女子見金主丟下她們走了,不由得都將怨毒的目光投向了站在門邊一臉無辜的季貝兒。
男人注意到了女人們的目光,便一臉不耐煩揮了揮手,命她們都出去。
幾個女人互相看了一眼,雖是心裡有再多的不願意,也只好先行退下。
男人見閒人都走光了,便露出了本性。他一邊走近季貝兒,一邊調侃著說道。
“貝兒姑娘,今日怎麼有閒情來找小爺?莫非,是空虛了?”
季貝兒的娥眉微皺了皺,臉上一閃而過了一絲厭惡的神情,但卻並不顯眼,男人也就沒有注意到。
“公子,此次奴家找你來,是有事相求。”
“何事?貝兒姑娘儘管說,只要小爺能做到的,就都應了你!”
……
幾個女人從包房內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著。
“真是的,那個女人是誰啊?一臉的尖嘴猴腮像,還敢來搶我們的金主?”
“就是就是,話又說回來了,她和咱們的金主是什麼關係?憑什麼她一去,金主就不管咱們了?”
“誰知道呢,看那樣子,就知道是狐媚惑人的狐狸精,算了算了,既然是人家的天下,我們也就別掃了他們的興,還是下去等著挨媽媽的罰吧,誰叫咱們倒黴呢!”
歐陽清歌正在包房外等待著,卻不想聽到了這幾個女人的對話。她皺緊眉頭,看向了面前的包房內。
可包房卻被一扇厚實的大門擋住了,令她看不真切。
那幾個女人見歐陽清歌正往包房內張望著,不由得多看了她幾眼。她們聚在一起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後,一個女人先上前一步,似是好心地對歐陽清歌說道。
“這位姑娘,莫非你想進去服侍裡面的那位爺?我勸你還是別去了,我們姐妹幾個就是被方才進去的狐狸精給趕了出來,若是你此刻你進去,怕是會難堪。”
說著,還將不滿的目光狠狠地瞪向了包房處。
可歐陽清歌卻並不買她的賬,只是冷冷地盯著她吐出了兩個字:“讓開!”
那女子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她嬌蠻地插著腰,故意站到了歐陽清歌的面前,擋住了她的視線。
“我偏不讓!你又能怎麼樣?哼!這家茶樓中還從未又人敢如此放肆地和本姑娘說話,你這騷貨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我看活得不耐煩的是你!”說話間,歐陽清歌便抬起了手,準確無誤地掐住了女子纖細的脖頸。
歐陽清歌的指尖微涼,涼的讓女人嬌軀一怔。
沒有片刻,女子的臉一下便漲得通紅。她一邊胡亂地拍打著歐陽清歌的手,一邊警告道:“你快放開我,你這賤蹄子!”
歐陽清歌聽後,眼中更冷了。正想手下加力,卻見其他幾個女人驚慌失措地大聲叫道。
“來人啊,媽媽!家丁!快來啊!有人要謀殺,快來人啊!救命啊!”
歐陽清歌的眉頭擰地愈加的緊,正想將眼前的女子解決掉之時,卻見一個打扮地極其濃豔的中年婦女慌忙走了上來,一起跟上來的,還有茶樓中的家丁。
一瞬間,包房的門也紛紛開啟,許多好事的人都伸出頭向外張望著。
幾個女人見到老鴇和家丁後,都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走到了他們的身旁。
歐陽清歌的手一鬆,女人趁機甩開她逃到了老鴇的身邊。
“媽媽,你看,就是這個女人,她想要殺了我們。”女人說著,將手一指,邊輕聲哭泣了起來,一雙大眼睛在淚水的襯托下顯得更加動人。
這一幕讓很多男人的心都不由得揪緊了。人們紛紛順著女人指去的方向看去,正想看看是何等醜女敢來鬧事之時,卻忽的眼珠子都直了。
他們見到的,根本不是什麼醜女,而是一個絕頂美人!
歐陽清歌的眉頭禁皺了起來,可這一皺,在一群淺薄好色之徒看來,卻又是別有一番風情。
老鴇一愣,接著,一張佈滿褶皺的臉上就擠出了一絲貪婪的笑容。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