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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他總覺得葉菱應該是他的女人,今日裡聽到人說葉菱被許了周德清; 心中總有一種荒謬感。

怎麼會許了了人家?

一想到她笑盈盈地偎依在周德清的懷中,就恨不得把馬車裡的東西都打砸了。

頭疼的越來越厲害,鄭瑾強迫自己不在思考; 本想要回府,一想到鄔文月最近的冷嘲熱諷,就不想回去。

想到了前些日子聽金景提到清香樓,就讓人往那裡方向去。

金景是他同窗的昔日友人。

戶部尚書之子,庶出出身,性子極其玲瓏,鄭瑾透過他也慢慢認識了不少人,更是知道了些他已經忘卻了的各家陰私之事。

和金景喝酒,一次提到了家中苦悶之事,那金景便提到了清香樓。

“以前沒成親前,你同我一起去過,估計你都忘了。”金景笑眯眯地說道,“咱們可以玩點清雅的,給你推薦給清淨的去處,清香樓。”

“鄔家小姐嘛,我也知道,心性傲氣的很,長得好看歸好看,但是那股子傲氣,讓人受不住。”

“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尋常,我娘當年本來是豆腐西施,被我爹看中了,就一步登天不是嗎?其實我娘也感激我爹,要不然只能嫁個貧苦人家,哪兒有現在的日在。”

“清香樓裡面的瘦馬是南方的,那腰肢細的很。”

南方……

玉前村便是南方。

想到了金景,就想到了他曾經說過的話。

金景的母親不就相當於是被金父救了,改變了她的一生?

明明自己也可以讓葉菱過順遂的一生,怎麼阮繡棠就有這樣的本事,讓葉菱記在了秦家的族譜上,還要嫁給周家之子。

為什麼阮繡棠不晚點走,那樣他就可以拿下葉菱。

實在不行,也可以殺了阮繡棠,讓葉菱無人可依靠。

鄭瑾這幾日睡得不大好,總覺得當年在玉前村,自己一步錯步步錯,要是沒有阮繡棠,葉菱本應當是他的囊中之物。

很快就到了清香樓。

鄭瑾讓人彈琴,喝了兩杯酒,酒裡應當有點助興的藥物,讓鄭瑾扯了扯領口。

喝了點酒,血液舒張,頭疼舒緩了不少,也讓鄭瑾消去了殺人的念頭。

阮繡棠給秦彥之治腿,秦家上上下下都巴結呢,尤其是秦彥之,頗為喜歡這個阮繡棠。

秦彥之斷了腿,他都不覺得有什麼人可以在秦彥之的眼皮子底下殺了阮繡棠,更何況現在秦彥之已經恢復。

而且現在秦家也護著葉菱,按照剛剛聽到的話,周家也念著葉菱。

這個時候再殺了阮繡棠又有什麼用?

不就是個葉菱,說到底是個女人,沒了她,就找個更水靈的。

正在此時,看到了金景搖著扇子過來,“我一聽那秦嬤嬤說你在樓上,我就過來了,這等好事,怎麼不喊我。”

鄭瑾給了金景一杯酒,語氣冰冷,“心裡煩。”

金景擺擺手,掩住了眼底的一絲笑意,剛剛知道了葉菱與周德清定親,聽人說了鄭瑾往這邊走,他就到了清香樓。

讓彈琵琶的人先下去,吩咐道,“讓起秦嬤嬤過來,好生找幾個人陪著我兄弟。”

過了一會兒,管事就過來了。

金景和清香樓的管事說著話,那人拍拍手,就有穿著番邦衣裙女子跳舞,腳踝帶著金鈴,叮鈴鈴地做響聲。

金景果然是個會玩的,原本鄭瑾一個人喝酒聽著曲兒,覺得有些無趣,這會見著美人穿著輕薄跳舞,便覺得有些趣味了。

偶爾可見著胸前細膩的一抹白色,舞動的時候顫顫巍巍的,像是小兔子一樣。

那種衝動讓渾身的血液湧動,只想要掐著舞蹈的人的細腰,發洩出來。

看著鄭瑾的呼吸渾濁起來,金景拍了拍手,領舞的那個就打著圈繞了出來,跪坐到了鄭瑾的一邊,給他斟酒。

眉心裡一點紅痣,美目盈盈,帶著面紗,掩住了半張面。

鄭瑾要去扯她的面紗,那姑娘笑著躲開。

笑起來的時候就更像是葉菱了。鄭瑾喝了一點酒,直接說道:“怎麼讓她取下面紗?”

“別急。”金景含著笑壓下了鄭瑾的手臂,“等會跳完了之後,就可以了。”

手中酒杯和鄭瑾輕輕碰杯,“世子好眼光,這位可是清香樓的頭牌,箐如姑娘。”

等到取下了面紗,按照金景的意思,便是要了這位姑娘了。

酒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