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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方茴點點頭,準備回家。凌桑植則直接準備化妝造型,準備出席晚上的時尚活動。

方茴一開啟包包,就看到好幾個未接來電,都是邵斌打來的。想了一下,方茴還是決定先回家,換換衣服洗個澡之後再說。一身的汗,怎麼看都有些狼狽。

回家一切準備好之後,打電話回給邵斌,問他打電話給她什麼事,邵斌這才沉痛的告訴方茴,說莫妮卡孩子沒保住。

方茴也不覺得意外,但電話裡還是表現的十分惋惜,表示等會兒馬上就去看看莫妮卡去。她知道邵斌這會兒誰不通知,反而通知她,肯定就是想和她套近關係。自己女人剛流完產,這邊就還有心情和想搞曖昧的女人聊天,真是沒節操到了極點。

不過方茴不想讓他失望,有機會就趕緊抓住,這是她一向的工作作風。去外面的飯店打包了一碗烏雞湯,方茴拎著就去了醫院。

☆、第32章 病房攤牌

到醫院已經七點多。訪客已經不多,住院部樓下等電梯的基本沒什麼人。方茴也安心的摘了可疑的墨鏡,不再擔心被人認出來了。

無聊的數著電梯從最頂層的vip一格一格一格的往下跳,終於跳到了一樓,電梯門開啟,方茴正要往裡進,卻被裡面正要出來的一個人給伸手抓住,一把拉了出來。

方茴嚇了一跳,抬頭一看,正是聶遲。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方茴努力的想要擺脫他的鉗制,他卻陰狠狠的居高臨下的瞪著她,冷冰冰的問,“你來幹什麼?”

方茴想起來他來這裡,是來看琪琪的。一想到上午被他媽媽罵成那樣,就對這一家人實在無法冷靜說話,硬邦邦的回敬,“關你什麼事!你放開我!”

“你是不是想偷偷來看琪琪的?你說!”聶遲逼問道。

方茴毫不畏懼的瞪著他反問,“難道你就沒聽你那高貴的媽怎麼說的嗎?她說我這輩子都沒資格見琪琪,那我也不至於沒尊嚴到上趕著去求你們家!你給我放開,我是來看我朋友的!”

聶遲顯然不信,方茴急的怕被別人看到,直接把另外一隻手的雞湯舉起來,威脅道:“你相不相信你再不放開我,我就把這碗雞湯直接扔到你臉上?!”

聶遲顯然被嚇了一跳,看她那兔子急了要咬人的表情,臉色變了變,但還是果斷的又拉著她進了電梯,一路摁上了最高層的vip病房樓層,讓電梯嘩嘩嘩的一格不停的往上跑。

方茴不知道他想幹什麼,手都被他捏疼了,臉色有些發白,卻還是強忍著,“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帶我上去做什麼?”

聶遲陰沉著臉不說話,反正就是手抓著她死活不肯放。

倆人不管是從體型還是力氣,都不可同日而語,方茴知道自己掙扎不過,只好順著他的意思往上走,心想這是在醫院,到處都有監控,相信他也不敢亂做什麼事。

聶遲直接帶著方茴進了琪琪的病房。方茴強忍住激動的心跳,先看看房間裡有什麼人。還好,除了保姆小張,並沒有別的什麼人,估計王婉回家休息了。

“去看看吧,看看沒媽的孩子有多可憐!”聶遲一把放開方茴,用力一推,差點絆她一個踉蹌。

方茴顧不上手腕上的疼痛,把雞湯放在外面的茶几上,走到琪琪的病床前面,看著腦門上扎著留置針的小丫頭,一個沒忍住,身體就先於靈魂做了反應,鼻子一酸,眼前頓時一片霧濛濛。

方茴立刻努力控制住情緒,把要掉下來的眼淚縮回去。她不想讓聶遲抓到自己的弱點,她必須在聶遲面前克服原主留在這具身體裡的心軟,敏感,和脆弱。

琪琪還在睡著,臉色有些蒼白,嘴唇有些發乾,頭髮因為出了汗的關係有些蔫搭搭的粘在腦門上,更加顯得捲曲。

方茴心裡挺不好受,也不知道扎針的時候她是不是也又哭又鬧的喊著要媽媽。頭上的留置針扎的挺深,小孩子血管又細,上面纏了好幾道的膠布,看著就讓人難受。

聶遲見方茴有些動容,也忍不住走到她身後,臉色緩和了點,對方茴說,“她是病毒性感冒,但是溫度很高,下午就一直四十度下不去,擔心又要驚厥,所以醫生讓掛水,再注意觀察。現在水也掛完了,她溫度也下去了,暫時應該沒什麼其他大事了。”

方茴聽他這麼說,也放下心來。她知道,聶遲肯讓她上來看幾秒鐘,不過是看在王婉不在的份上。只要他媽媽在,他是絕不可能讓她進來惹他媽媽生氣的。他就是這樣一個媽寶,不管在別人面前多麼威風,他在他強勢的父母面前,是無計可施的。說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