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雙雙給雲福跪下了。
雲福冷冷地看了宋貴成一眼,“貴成叔,您這是什麼意思?也要給雲福戴上一頂高帽子,逼著雲福答應放過陸玉?可是,他這次的行為不單單我要賠償農戶銀子,還險些被抓去縣衙,這些都是你們陸家三言兩語就瞭解的?哼!你們也太當我雲福是傻子了!”
“雲福姑娘,我娘老糊塗了,說那些話,您就不要氣了,我求求您,我回宋家莊賣房子賣地也要賠償您,求您留下陸玉一條命……”
宋貴成的話說到這裡,那陸家老嫗也是一臉愧色,“姑娘,是老身的錯,老身……求您了,您就幫了陸玉一次……”
“呵呵,我幫不了他,他必須跟著我去跟那幕後的人對峙,不然你們就等著鞠東海來就成了……”
啊?
陸家人都驚呆了。
鞠東海若是真的來了,那陸玉還有命在嗎?
“好,我去!”
陸玉站起來,咬著牙,說道,“只要雲福姑娘,您不把桂花的事兒說出去,我設麼麼都能做!”
“你個混小子,你就是不說,別人也能知道啊,那桂花的肚子一日大似一日,那是能遮掩得住的嗎?你這個挨千刀的啊!”
陸家老太太哭嚎起來。
雲福卻沒了再在這裡跟他們糾纏下去的興致,轉身對宋柱子說道,“大伯,帶他走!”
“嗯,好!”
宋柱子扯了那陸玉,雲慶在後面跟著,幾個人出了陸家小院。
“陸玉……”
陸雲妹追出來,眼巴巴地看著雲福,撲通又給她跪下了,“雲福姑娘,您……求您了……”
雲福沒做聲,上了車。
她總覺得若是這樣輕易就答應了陸家,那簡直就是被他們又給算計了一次。
馬車走動了,陸家院子裡傳來那老嫗的哭聲,聲嘶力竭的。
他們趕到臨城縣衙門口,停下了馬車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了。
下了車,雲福徑直走上前,對著那守門的衙役說,“我要找你們老爺!”
“你……一個小丫頭找我們老爺,你當我們老爺是什麼人都見的嗎?走走走,別來這裡攪鬧,這裡是縣衙,不是你一個小丫頭玩鬧的地方!”
哪知道,那衙役竟一臉的不屑,說著,就要趕人。
雲福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眸光裡帶著犀利,“你真不想給我通報一聲嗎?那好,我現在就帶著人趕去知府大人那裡,以後如是你家縣爺有什麼事兒攤上,那你可不要怪我邁著鍋臺上炕,實在是你們這些人壞了縣爺的前程!”
啊?
你什麼意思?
那衙役有點被嚇著了,看看雲福,再看看雲福身後的那個陸玉,不覺說道,“你們等著,我進去稟報!”
呵呵!
雲福冷笑,為毛小人都一個德性?不管是現代的還是古代的,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狗眼看人低!
時間不長,那衙役就從裡面出來了,對她說,“我們老爺叫你們進去!”
“呵呵,行!”
見那衙役看她的眼神都是忌憚的,雲福也懶得跟他說些別個,徑直跟雲慶他們進了衙門。
在衙門後堂,他們見著了楊峰徳。
這是雲福穿越後第一次進縣衙後堂,之前在東照她去過的也只是知府大人的後宅,並沒有真正到過府衙去。
原本在她的理解裡,縣衙是一個城中辦事的機構,那跟現代社會一樣,一定會建造的很是高大上,也帶著十幾分的威嚴氣勢,讓老百姓經過時,看一眼都會覺得亞歷山大!
可是,她真的進了縣衙,竟被眼前的一幕驚呆。
驚呆她的不是豪華,不是氣派,而是破敗窮酸!
她怎麼都沒想到,真正古代的衙門是如此的破敗,就連楊峰徳坐的椅子,漆色都已經斑駁了,甚至他動彈一下,那椅子就會吱扭吱扭的響動,在這個偌大的後堂裡,聽來有種詭異的彆扭。
再看看屋子裡的陳設跟屋子中央的木柱子,原本這些都應是紅漆的,但因為年代久遠了,所以,不管是陳設,還是木柱都變得古舊不堪,甚至那木柱都清晰地出現了蟲蛀的現象,雲福看一眼,真的有點替著這位大老爺擔心,別哪一天真的木柱子被蟲蛀倒塌了,把這位大老爺給壓在下面,呵呵,那就不好玩了!
“宋雲福,你來做什麼?不會是來認罪伏法的吧?”
楊峰徳臉色一寒,冷聲問道。
下面有幾個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