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兩個官差是很熟悉越氏一家的。
這會官差見著地上躺著的屍體,不由皺皺眉說道:“初步看了,是被人害死的,至於是被人按到河裡死去的。還是弄死了甩到河裡面的,還得等仵作過來看看,你們來幾個人把屍體抬著送去義莊。”
官差象徵性的說了幾句話後,便有一個官差找到里正問些簡單的問題。
因為這個是謀殺死掉的人,便是命案,所以不會按照正常喪葬的習俗來。
送義莊給仵作檢查是第一步。
楚氏心裡也想還自己兒子一個公道,很配合的讓開,然後給官差說著趙世友是什麼時候離開,怎麼找到的這些事情。
屍體都被抬走了,看熱鬧的人自然看著也沒有多少勁了。
趙燦娘跟著人群回到了自己家裡。
秦氏在院壩裡面翻著麻芋片,這樣每隔一會翻一次,晾曬乾要快上很多。
看到趙燦娘回來,秦氏便問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趙燦娘坐回了自己切麻芋的凳子前便回答:“是趙世友死了,死得蹊蹺後來里正就叫官差來了。”
秦氏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趙燦娘便問道:“趙世友死了?怎麼死的?”
趙燦娘聳聳肩,說道:“我怎麼知道是怎麼死的,不過看趙世友被捆綁手腳了,要不是被人害死,他自己總不能自己綁住自己吧!”
秦氏聽到趙燦娘這樣說,覺得很有道理。
秦氏嘆息一聲:“最近不要去村子裡面亂跑,那些閒言碎語也不要去聽,總之我們做自己的事情就是。”
秦氏這樣說其實只是不想惹麻煩而已。
現在出的是人命官司,不是小事情。
趙燦娘也知道自己是有點活躍了,也感覺自己越來越像個孩子。一點以前的成熟懂事都沒有:“孃親我知道了,這幾天我不會出去,我就在家裡規規矩矩的切麻芋。”
因為家裡的麻芋都是洗過的,趙燦娘擔憂放久了會壞,跟秦氏一商量,便在村子裡面借了很多的簸箕,然後把切好的麻芋都放在房頂上,這樣一來,晾曬的地方就多了。
傍晚時分,突然有人敲門。
趙燦娘開啟門。結果看見門口站著的是官差。
“官差大人有什麼事情嗎?”
趙燦娘料想。官差因該是來問趙世友的事情。
“你家大人呢?”官差的聲音很清冷。
趙燦娘側開身子。把門開啟。對著官差說道:“官差大人請進吧!我娘在院子裡賣。”
官差跟著趙燦娘走進院子,趙燦娘並未關門,主要還是害怕有閒言碎語。
秦氏見有官差來,便停止了手裡的動作。轉身進屋,再次出來的時候,搬了一把凳子。
“官差大人請坐。不知道有什麼事情我們能夠幫助到大人?”秦氏問道,自己卻站在一旁。
那官差上一次就見過秦氏,對秦氏還是很有好感的,畢竟秦氏不像是別的婦人那樣不講道理。
“出了命案的事情你們也因該知道了,我就是想要問問昨天下去你們有沒有見到過趙世友?”
秦氏搖頭:“昨日我跟女兒在家裡切麻芋晾曬,沒有見到趙世友,不怕你笑話。我家男ren死了,我們都害怕是非,所以很少開院門。”
官差皺皺眉:“平時你們跟這趙家關係怎樣?”
秦氏苦笑:“能怎麼樣啊!官老爺也知道我家公公就是被那一家人害死的,還有我家相公也是被那趙全民哄騙去賭,染上毒癮的。我一個婦道人家不想去惹事,都是能躲就躲。”
那官差倒也知道這些事情,嘆息一聲站了起來:“我就是例行公事過來問問,你們最近不要經常外出,畢竟出了這命案,也不知道兇手是誰,注意點總是好的。”
秦氏對著官爺福了福身子,遂官差便直接告辭。
等送走官差,趙燦娘走進院子裡面,卻見著秦氏坐在椅子上,一臉的嘆息:“你剛才也聽見了,最近一段時間就不要去村子裡面了,剛好這幾天天氣好,我們在家裡把麻芋切著晾曬了。”
趙燦娘微微一笑點點頭。
村子裡面因為趙世友的死,加上官差挨家挨戶的問話,頓時弄得人心惶惶。
第二日裡正便傳來了話。
趙世友是被人打死的,是打死後才扔進河裡的,而綁趙世友手上的草藤,也只有靠進上山小溪那裡才有,所以官差懷疑,趙世友是在上游的小溪邊上被打死,讓後扔進水裡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