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婦人這樣說,楚氏心裡不樂意了。
“你什麼意思?我說那樣的話,難道跟你有關係?你這麼著急做什麼?”楚氏不甘示弱。
反正現在他們家再村子裡面名聲就壞了。她可不介意再壞一點。
趙燦娘見到一旁的燕姐兒,也立刻挪著步子走了過去:“你也在看熱鬧啊!”
燕姐兒嘿嘿一笑:“你知道我喜歡看楚氏的笑話,別鬧,我們看她們之間鬧些什麼。”
趙燦娘閉了嘴,仔細看著楚氏和剛才帶頭的婦人。
那婦人趙燦娘認識,人家都叫桂嫂子,是個很不錯的人。
桂嫂子冷聲一笑說道:“我著急什麼?有本事你就不要把大家都拉上罵,你真當我們傻啊,還是真當我們是冤大頭,我告訴你自家的院牆倒了還是找找你自己的原因。說什麼都是別人之類的。最好還是不要說了。得罪人。”
桂嫂子一點也沒有懼怕楚氏的意思。
楚氏的臉上全是不服氣,心裡卻是氣得發抖。
她不就罵了幾句麼!有沒有指著誰罵,犯的著這樣麼!
再說了,這個院子前段時間才修葺過。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倒。
楚氏知道自己罵架不是桂嫂子的對手,不由把矛頭指向了趙燦娘。
楚氏看著跟燕姐兒站在一起的趙燦娘,厲聲問道;“趙燦娘你說,我家的院牆是不是你家推倒的。”
見到楚氏亂咬人,趙燦娘頓時無語了。
有些好笑的看著楚氏,趙燦娘便說道:“你有沒有搞錯,我才十二歲,你說我跟我孃親兩個弱質女流能夠推倒這院牆?搞笑吧!還有你不要亂咬人,證據。證據呢!”
趙燦娘沒有生氣,只是好笑而已。
她總覺得每一次跟越氏、楚氏吵架的時候,特別的好笑。
楚氏沒有愣住了。
就是,證據都沒有,她現在胡說八道的。只會得罪更多的人。
“哼,誰知道你跟燕姐兒家裡是不是聯合起來的。”
這話一出,燕姐兒不幹了。
“楚氏你最好不要血口噴人,你當我家的人都是吃飽了撐著的?你家的院子還用人推麼?本就是搖搖欲墜,修葺的時候,還捨不得花銀子,你覺得這房子能管多久,還有,我推你家的院牆做什麼?”
燕姐兒最討厭的便是越氏和楚氏一家人。
現在還這樣冤枉人,就算是脾氣再好的人,也會生氣。
村子裡面有些德高望重的老人便走了出來。
圍著院子走了一圈後,說話了。
“這個院牆是大雨淋垮的,楚氏你不要看著燕姐兒和燦娘是孩子,就可以在這裡胡說八道,這樣是不對的。”
說話的是趙家的一個老人,平時在村子裡面也很有權威。
楚氏這下不說話了。
回過頭看著已經垮了一半的牆壁,還有院牆,心裡簡直在滴血。
要是早知道這個院子這麼破舊,當初她就不因該還秦氏那一兩銀子,也不應該費心費力的把這個院子要回來,結果現在白白的丟了那麼多的銀子進去,關鍵是趙世友現在都還沒有娶上娘子。
想一想都覺得憋屈。
楚氏把這一切自然都怪在趙燦娘一家的身上,要不是趙燦娘,趙全民也不會離開,現在趙全民完全音信全無,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楚氏心裡那裡能夠不擔心,再者家裡這個大的重擔都壓在了她的身上,趙世友的親事現在基本上想要找個良家姑娘是無望了,畢竟她家的名聲壞了。
“趙燦娘,要不是你,我家怎麼會變成這樣!都是你這個掃把星。”
楚氏突然說出的這些話,讓趙燦娘完全摸不到頭腦,不僅趙燦娘不明白楚氏說這些話的意思,就是一旁看熱鬧的村裡人,一個個的也是莫名其妙的看著楚氏。
趙燦娘呵呵的笑了起來:“楚氏你是氣糊塗了吧!你家變成這樣是咎由自取,管我什麼事情?還好意思埋怨別人,也不看看自己一家人都是什麼德行!一個個的壞得掉渣。”
說完這些話,一旁的人都笑了起來,趙燦娘說得話很在理。
村裡面的人大多都很厭惡楚氏一家。
又不是看見死去的趙丙農的面子上,說不定真的會把這一家人驅逐出趙家莊。
楚氏冷哼一聲:“我懶得在這裡跟你逞口舌之快,你耍什麼橫,也不看看,你還有你哥哥現在連門親事也沒有,這個就叫報應。”
要是換了以前,趙燦娘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