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往日的風度和敬畏。
“趙總你看,”David*張一指夏磊,“我沒說謊吧!”
對於夏磊,趙總原來是很看重的,不過近一段時期,夏磊的工作表現實在讓他很不滿意。而這一時期David*張的表現卻是屢屢重新整理他的期待度,原來在同一水平線上的兩人,在他心裡出現了傾斜。
“你說David是小人,有什麼證據?”趙總向後往老闆椅上一靠,擺了個願聞其詳的造型。
夏磊沒客氣,把自己對David*張的種種不滿說了出來,David*張也沒客氣,據理力爭——說夏磊說的,全都是一派胡言,自己可無辜可無辜了,比竇娥還冤。
兩個人在趙總的辦公室裡互想攻擊了能有一個多小時,漸漸地,把這幾年的恩恩怨怨全都擺在了檯面上。趙總抱著膀,坐在老闆椅裡一動不動地聽著。
聽到最後,他開了口,鑑於你們倆已經沒辦法和平共處地呆在同一個公司了,為了給公司的同事們創造一個良好的工作環境,所以我決定,從你們中間選一個人離開公司。
夏磊成為了那個“幸運兒”,中選的一剎那,夏磊有些震驚,有些錯愕,不過很快,這震驚和錯愕變成了失望與憤怒。鐵青著臉,他緊咬牙關,一語不發地摔門而出。
幾個小時後,夏磊收拾好自己的個人物品離開了公司,和他一起離開的,還有貝愛詩。得知夏磊離職,貝愛詩思考了幾分鐘,然後去人事部遞提出了辭職——她是為了夏磊才進的這家公司,如今夏磊離開了,她也沒有必要留在這裡。夏磊去哪兒,她去哪兒。
傍晚,夏磊抱著個大紙箱子回了家。回家的路上,夏磊一邊開車,一邊在心裡打著草稿,想著見了老婆怎麼跟老婆解釋。
等到他到了家,吭吭哧哧地把丟了工作的事跟老婆說了,他發現——老婆居然沒什麼反應,在他整個講述過程中,自始至終波瀾不驚。及至他的講述告一段落,他看著老婆默默無語地起身進了臥室,很快又從臥室出了來,手裡拿著個牛皮信封。
“給。”林俐把信封遞給了夏磊。
“什麼呀?”夏磊有些惴惴地接過信封。自從匿名信事件後,他現在一看見信封就肝兒顫。
林俐一笑,“看看不就知道了。”
夏磊看了林俐一眼,覺得老婆的目光有些可怕。心神不定地收回目光,撐開信封口,他從信封裡倒出了一疊照片。下一秒,他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