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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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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當晚,二人在新房行周公之禮。禮畢,閆妍躺在寬大舒適的席夢思床上,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運的人。父母疼她,公婆疼她,老公既英俊又高知,以後他倆再生個可愛的孩子,那麼她這輩子就別無所求了。

哪成想,除了新婚之夜那晚,在接下來的一年時間裡,二人的夫妻生活屈指可數,有時一個月一次,有時甚至一個月也沒有一次。別說懷寶寶了,就是懷個毛兒都有難度。

起初,閆妍不好意思跟趙銘提這件事,怕趙銘笑話自己慾求不滿。不過她很奇怪,趙銘的生理機能正常,一個生理機能正常的二十多歲成年男子,不想那件事嗎?

三個月後,她跟自己最要好的閨蜜,一位遠在英國求學的大學室友,談起了這樁煩心事。

對此,閨蜜給出了兩種分析:第一,趙銘外面有人,而且是婚前就有了,只不過他家裡不同意。他並不愛閆妍,只是迫於家庭壓力才和閆妍結婚的。婚後,和舊愛一直沒斷。就像英國的查爾斯王子,這邊跟戴安娜結了婚,那邊跟卡米拉繼續搞著。

第二,趙銘極有可能是個基佬,壓根就不喜歡女人。現在有很多基佬不想,也不敢出櫃。他們之中有的迫於父母壓力和女人結婚,有的是自己想要找個女人打掩護,掩蓋他們的真實性取向。這些人別說和女人作*愛了,其中一些嚴重的,和女人同床共枕,一個被窩睡覺都讓他們感到噁心。

這兩種可能性都有閆妍不願見到的,然而理智和直覺告訴她,閨蜜說的這兩種可能性裡,有一種肯定是對的。而她,寧願趙銘屬於前者,也不願相信趙銘是個基佬。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是同妻,閆妍在深感悲哀的同時,也感到了深深的憤怒。她找了私家偵探,自己也多方留意趙銘的一舉一動,尋找著蛛絲馬跡。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給她找到了證據,趙銘……是個男同。

確認趙銘是gay後,閆妍找了個地方大哭一場,然後回家和趙銘攤牌,要離婚。她什麼都不要,她自願淨身出戶,她只要和趙銘離婚。

“為什麼?”趙銘問。

“為什麼?”閆妍反問,“難道你不知道為什麼嗎?”

趙銘避開閆妍犀利的眼神,強作鎮定,“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你不說,我上哪兒知道去!”

閆妍懶得和他挑明,愛裝糊塗就裝糊塗吧,挑明瞭又如何?挑明瞭也改變不了他是同性戀,不喜歡女人的事實。唯今之計,是趕緊把婚離了。上錯了車,就要儘早下車,而不是咬著牙一直錯到終點。

她不是父母那輩的人。父母那輩的人講究沒什麼原則性問題,湊合著過。離婚太丟人,太沒面子。

她不要面子,她只要自由,她還年輕,她不能為了一個喜歡同性的男人賠上自己的後半生。再說,對於現代人來說,離婚乃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哪個單位,哪個小區沒幾個離婚的?沒有才不正常呢。

閆妍堅決要離婚,並且把趙銘是同性戀的事情告訴了自己父母。閆妍的父母在深感震驚之餘,堅定地支援女兒離婚,不過他們不主張閆妍把趙銘是同性戀的事情傳揚出去。畢竟,閆趙兩家是世交,買賣不成仁義在,這要是把趙銘是同性戀的事情傳揚出去,趙銘和趙家老兩口的臉往哪兒擱?

趙銘則是堅決不離婚,“我哪兒對不起你了?我們家哪兒對不起你了?一百八的精裝房子住著,名牌化妝品用著,名牌衣服給你買著,你還想怎麼樣啊?”

閆妍看著振振有辭的趙銘,“趙銘,我念在咱倆夫妻一場,不想讓彼此太難堪,你是個什麼,揹著我做過什麼,你自己心知肚明。你不和我離婚,不覺得自己太卑鄙了嗎?”

趙銘心中一驚,卻依舊故作強勢,“我是個什麼?你說我是個什麼?”

“非要我說破?”閆妍忍無可忍地冷笑,“行,既然你自己都不怕難堪,我怕什麼呢!你是個gay,你是個同性戀!你跟我結婚,就是拿我當幌子,掩蓋你是個gay的事實!還需要我接著往下說嗎?”

“你胡說!”趙銘又驚又惱,驚惱又迅速變成了羞。

“我胡說?”閆妍轉身進了臥室,從自己的皮包裡掏出幾張照片,走回來遞給趙銘,“你自己看吧。”

趙銘狐疑地接過照片,定睛一看,頓時後背上嚇出了一層白毛汗。照片上是自己和另外一個男人在小公園,小樹林,小咖啡館,總之都是僻靜揹人的地方。照片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