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繼續被她騙的強。您忘了,您還有糖糖呢?難得她還比不得那個白冰?”
王氏知道兒子這是為了安慰自己,笑著擦擦眼淚,“她怎麼敢跟我的糖糖比!別胡說了。你說的對,如今啊,什麼都比不了我們一家人的安寧日子重要。你有什麼想做的,儘管去做。娘往後啊,只看著糖糖就好了。”
儘管王氏這樣說,可在場的人都知道,白冰這件事最傷心的就是她,其次才是程萬里。白冰的生母是王氏孃家嫂子的表妹,兩個人自幼關係不錯,所以白冰才會在生母亡故後被接回王家養著。而王氏未出閣前和嫂子的關係就好,因此當年才會那麼喜歡和看重白冰。而白冰又乖巧聽話,哄的沒有女兒的王氏對她疼愛的不得了,連幾個兒子都靠了後。
所以當初即使知道白冰依舊在欺騙母親,可為了母親,他們還是放白冰走了。如果不是白冰太過分,居然還想利用潞國公府來達到自己的目的,程萬里也不想把事做的那麼絕,把話說的那麼清楚,讓母親連自欺欺人的機會都沒有。
崔沐雲看著花廳裡氣氛僵硬,轉了轉眼珠子,看到了正被乳母抱著的糖糖,眼前一亮,招手示意乳母把糖糖抱過來。
果然糖糖一來,就立刻吸引了大家的眼神。
王氏的也顧不得傷心了,她的眼睛緊緊盯著糖糖,“哎呀,糖糖在打呵欠了,這麼小的人就知道打呵欠了,真可愛啊!”
程萬峰見狀,眼珠子滴溜一轉,立刻冒出一個主意來,“娘啊,不如今晚你就把糖糖抱到你院子裡去吧,娘有了寶貝糖糖在身邊,肯定就不會再想著那個白冰了。是吧大哥四弟?”
程萬輝老實,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便點了點頭,“嗯,這個主意不錯。左右乳母嬤嬤們都跟去,也不會讓爹孃勞碌著。”
程萬清難得的低著頭,不發表任何意見,二哥的眼神好可怕啊,他才不要老虎屁股上拔毛呢!三哥真是的,這麼多年了,還學不乖!
程元青也心動不已,不過看著二郎的神色,他很聰明的沒有開口,反正二郎最孝順他娘,一定會同意的,又有沒記性的老三冒頭,自己才不做那亂出頭的椽子呢!
王氏被三兒子說的心動不已,眨眨眼睛,一會看著寶貝孫女,一會看著兒子,“二郎啊,真的可以嗎?”若是平時,王氏壓根不會考慮的,畢竟二郎才是糖糖的親生父親,孩子還是要待在親生父母身邊才是最好的。可今晚她的確傷心的很,此時的她迫切需要一個目標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糖糖就是最好的目標。
程萬里看著滿眼期盼的老母親,那句不可以怎麼也說不出來,只好嚥了下去,好半天才吐出一句,“那就幸苦母親了。”
王氏聽了這話,那還顧得上別的啊,高興的抱著糖糖就要走,“不幸苦不幸苦,只要看著我家寶貝糖糖啊,我一晚上不睡都不辛苦。那什麼,時間也不早了,你們早點回去歇著吧,老大家的,今天你和老三家的幸苦了,明早好生歇著,不用來問安了啊!老四,你趕緊回去,別讓如玉等你,老二啊,你也快回去吧。老頭子,我們回去歇著吧!”
當王氏說到最好一個字的時候,人已經在十來米之外了。
程元青忙不迭的跟了上去。程萬輝和崔沐雲忍著笑也走了。程萬清見勢不妙,說了句‘我先走了’後就拔腿就跑。
程萬峰本來也想跑來著,可自家夫人還沒走呢,他也不好意思跑啊!
程萬里低著頭沉默了好一會,才抬起頭來,看著自家三弟,臉上露出個異常燦爛的笑容來,“三弟啊,今晚的表現不錯啊,很有當年的風範啊,我還以為過去了這麼多年,你把當初的‘勇猛無畏’都忘了呢?”程萬里在‘勇猛無畏’這四個字上加重了口音,任誰都聽出他話裡的嘲諷之意。
原本優哉遊哉看戲的張可兒被程萬里這麼一說,頓時記起了程萬峰剛才的表現,兩眼圓瞪,怒火漸漸高漲起來,尤其是被程萬里加重語氣說的四個字,對她來說簡直就是畢生難忘的恥辱。那時候,程萬峰誤以為爹爹要將自己許給別人,當著許多人的面跪在爹爹面前求爹爹將自己許給她。這也罷了,這傳出去也是一段佳話。誰知道這白痴緊張過度,跪錯了物件,跪在王副將面前如此這般的表白了一番,結果王副將信以為真,高興的不得了,當時就拉著程萬峰和他那五大三粗的女兒拜堂成親了。好一頓折騰以後,他倆才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
可這件事也成為了她有生以來最大的笑話。
“程萬峰,我給你沒完!“隨著張可兒一聲嬌斥,花廳裡想起了熟悉但有久違的男子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