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心生怨恨,所以才趕在晚上偷偷跑過來,試圖殺了折菊公子以洩憤!”
“唔……你說得很有道理!啊!不對!如果公主真的要殺折菊公子……我們得趕緊攔著她才行!”
說著,兩人臉色一變,立刻站起身來作勢就要衝上前去,只還不等邁開步子,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輕佻的詢問。
“你們剛才說,誰要殺本公子?”
“是玲琅公主!”
“她剛才偷偷跑到你的房間裡……”話說到一半,兩人才覺得不對勁兒,不由僵著脖子緩緩回頭,卻見皇甫長安搖著扇子,笑眯眯地看著他們,“……去、去了……”
“玲琅公主跑進了本公子的房間?你們親眼看見的?”
“親、親眼所見!你要是不、不相信……就自己推門進去看看,就、就知道了……”
“呵……本公子現在才沒那個閒情逸致去伺候那個小祖宗,她喜歡待就在裡面待著好了……”一揚袖子,皇甫長安不以為然地輕哼了一聲,搖著扇子轉身便走,步子邁得又瀟灑又急切,在那急切之中似乎還夾雜著幾許愉悅,彷彿在趕赴一場期待已久的約會。
一直等到皇甫長安走遠了,愣在原地的兩人才緩緩鬆了一口氣。
“她、她是什麼時候站在身後的?我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我也是!奇怪……傳言中,折菊公子的武功不是已經廢掉了嗎,怎麼還能這樣來無影去無蹤?以我們的功力,不可能察覺不到她的靠近啊……”
“可不是,據說這個折菊公子邪門得很,還是個斷了袖子的主兒,我們最好還是離她遠點兒……快走吧,這地兒待著都是一股子邪氣……”
“那公主怎麼辦?”
“折菊公子不是說了嗎?她喜歡待著就讓她待著唄,反正屋子裡又沒有人,怕什麼……”
“唔……你說得很有道理,那我們撤吧!”
“嗖”“嗖”兩聲,兩道黑色的暗影很快就從隱蔽的一方草叢之後,轉瞬沒入了暗淡的夜幕之中,只留下幾隻蚱蜢在樹叢之下此起彼伏的叫喚,久久不聞房門開啟的聲音,不見玲琅公主從折菊公子的屋子裡無功折返。
而在折菊宮子所住庭院的隔壁,也就是緊挨著皇甫長安居所的一座樓宇之內,南宮重淵正熄了燈欲要合衣睡下,便聽得門口傳來“哐”的一聲兵器交接的尖銳聲,緊跟著是裂雲的冷喝。
“站住!”
蘭後,折菊公子吊兒郎當的非常有特色的嗓音隔著門板傳了進來。
“小云子,別緊張……是本公子……”
裂雲:“……”小云子……導演,這貨亂給勞資取外號!特麼勞資不是太監好嗎?!
“殿下已經歇息了,有什麼事,你明天再來吧!”
“笨蛋!就知道舞刀弄槍,就不能動動腦子?要是能等到明天,本公子現在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了好嗎?哼……你不幫本公子通報,本公子自己喊!太子!南宮重淵!你這個沒良心的,挨千刀的……這才幾天不見你就把我給忘了嗎?你這個狼心狗肺撕心裂肺傷心傷肺的東西……你睡了勞資就把勞資給甩了,簡直禽……唔!……不如……”
不等皇甫長安把話喊完,房門就猛然開啟,緊接著捲來一陣冷風,一把將皇甫長安給拽了進去,繼而重重地摔上了門板!
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前後不超過三秒的時間!
門外,裂雲還呆呆地站著,腦海中嗡嗡嗡的來回遊蕩著同一句話:“你睡了勞資就把勞資給甩了……睡了勞資就把勞資給甩了……睡了……給甩了……睡了……甩了……睡……了……”
甩手將皇甫長安扔到椅子上,南宮重淵彈指點起蠟燭,沉著臉一派陰鬱,彷彿正在極力按捺住把皇甫長安掐屎的衝動。
“這麼晚了,你來找本宮有什麼事?”
皇甫長安嘻嘻一笑,搖了搖扇子反問道:“沒事就不能找你玩了啊?不用這麼不講人情吧?好歹我們好幾天沒見了,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就不想我嗎?”
“弒魂——”
裂雲:“殿下……辣個弒魂他……”不是已經辭職了咩?你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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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難道本公子會咬人啊?!
“裂雲,把她給本宮扔粗去。”
“等等!別衝動啊!衝動是魔鬼……”見南宮重淵揚手就要趕人,皇甫長安立刻跨步上前攔著他,一把抓住南宮重淵的手臂,摸著他的小手兒連忙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