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貴?!”
皇甫長安無語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邊吐槽一邊飛快地從衣襬上撕下長長的布條,趕在南宮景鸞血盡人亡之前將他的腦袋緊緊地包紮了起來,爾後對著外面大聲嚷嚷了兩句。
“來人啊!快來人!要出人命了!”
過了好半晌,才見典獄長不耐煩地走了過來,睡眼惺忪地擺著手呸了一聲,罵罵咧咧道。
“吵什麼吵?!大半夜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皇甫長安無視他的怨念,拔高了音調喝了一聲。
“傳太醫!快給勞資傳太醫!”
“嘿……”大概是從來都沒見過像皇甫長安這樣的,被關進了天牢裡還敢吵著鬧著要傳太醫,典獄長不由得樂了一樂,用一種看蛇精病的眼神看著她,萬分不屑地剔著眉梢,嘲諷道,“我說你這人腦子有病吧?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不?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瞧瞧,這裡可是天牢!被關進來的人裡面,十個有九個半都活不成了,還妄想召太醫?做夢!”
話畢,典獄長抬手抹了下嘴巴,轉身就走,沒打算再搭理她。
然而還不等他轉過身,脖子上就傳來一陣刺痛,緊跟著耳邊“嗖”的一下,身後彷彿有什麼東西破空而來,在瞬間纏上了他的脖子,蛇一樣死死地繞緊了三分。
“呃……”
抬手摸到脖子上勾著的細長絲線,典獄長不禁臉色大變,立刻頓住了腳步不敢再動彈半分!
皇甫長安隨手抖了抖手上的金絲線,輕蔑地哼了一聲,笑道。
“狗眼看人低的雜碎!你他媽給勞資聽好了!現在躺在石床上的這位不是別人,而是陛下寵愛有加的景鸞皇世子!他這次是專程陪著勞資來天牢裡溜達的,玩膩了就走,倘若他在天牢裡出了什麼差池,呵……滅了你的三族都是輕的!”
聞言,典獄長心頭一震,表示對“來天牢裡玩的”這種說辭接受無能,遂又冷笑著反問了一聲。
“哈!口說無憑,誰他媽閒著沒事吃飽了撐的會來天牢裡溜達?想糊弄本大爺……哼,就憑你一個臭小子,還不夠份兒!”
說話間,只聽得“錚錚”兩下,纏繞在那典獄長脖子上的金絲線瞬間就被悉數震斷!
側頭不屑地瞥了一眼皇甫長安,典獄長森然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