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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她冒險的意思,翻譯過來,可不就是說“你鬥不過他”?!
從小到大,皇甫長安就一直很要強,尤其是在教父大人面前,凡事都力求做到最好,絕逼不讓他對自己有半分的失望和輕視,不然……她會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壓倒這個男人!
對皇甫長安而言,教父大人對她能力的認可和肯定,就是全天下最有效的興奮劑!
只要教父大人的一個眼神,只要教父大人的一句話,她就能燃燒起一汪熊熊烈焰,蘭後……一鼓作氣,殺他個天崩地裂,山河變色!
可是現在,教父大人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強調,她不是千鏡雪衣的對手!
靠!特麼千鏡雪衣又不是神馬不死之身,要不是擔心損壞了這個身子,連累到了教父大人,信不信她現在就把那個死變態炸個稀巴爛?!砍不死還炸不碎嗎?尼瑪丫又不是金剛鑽變的!
“我不管,你快告訴我,你要是不說……”
左右望了一眼,皇甫長安忽而轉身“唰”的抽出了一把長劍,爾後噌的一下就架在了脖子上,虎視眈眈地盯著床上的男人。
“哼!你要是再不說,勞資就屎給你看!”
教父大人微抬眉梢,卻並未露出急切的神態,便是連口吻都是一如既往地冷定沉靜:“你要是屎了,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你……”
皇甫長安一滯,卻是一下子想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轉而又把劍往他面前一指,微微撐得有些滾圓的眼睛裡爆射出冷光,大有“你要是再不說,勞資就切了你”的架勢!
反正只能看不能吃,留著也沒用,就算是切了……切了也不心疼!
從小看著皇甫長安長大,兩人早就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就算她什麼也不說,教父大人也能讀懂她的意思,見狀不由抿了抿薄唇,卻是大喇喇地攤開了身子,往床頭微微一靠,輕哂道。
“只要你下得了手,隨便你怎麼切,橫著切,豎著切,切成絲,切成丁……”
“艹!不要說了!”
皇甫長安手一抖,終於還是忍不住把長劍扔到了地上,回眸恨恨地瞪了教父大人一眼,眼角還止不住抽了兩抽!
講得跟切蘿蔔似的,好詭異!
尤其是他還用那種特別認真的口吻,彷彿在探討人森的真理似的……原來蛇精病的鼻祖在這裡,她竟然現在才發現,好絕望!
瞅著皇甫長安緊擰著眉頭,幾乎都皺成了川字,教父大人最是熟知她的性子,心底下自然清楚……若是現在不給她一個交代,她定是要窮根究底,私底下想方設法地對付千鏡雪衣,那樣一來,事態恐怕會變得更危險。
“並不是我有意瞞著你,只是現在,我還不能確定那麼做是否真的萬無一失,等我確認之後,我自然會告訴你……如果你真的想要幫我,現在要做的便只有一件事。”
聞言,皇甫長安立刻抬眸,彷彿又找到了人森的希望!
“什麼事?!”
“把你身邊的那些公狐狸給踹了。”
“……為什麼?!”皇甫長安眨了眨眼睛,表示無法理解,“這跟嫩死千鏡雪衣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而且還是很大的關係,”教父大人滿是篤定,一臉非常嚴肅的神情,“你要是把他們都踹了,我就會覺得高興……而我一高興,辦事的效率自然就高了!”
不等他把話說完,皇甫長安就十分鄙夷地打斷了他!
“泥煤啊!這麼牽強的解釋,只有白痴才會相信好嗎……你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可這是我的真心話。”
教父大人面無表情地……深情款款。
皇甫長安被他那個眼神看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立刻撇了撇嘴角輕嗤了一聲。
“艹!誰要聽你的真心話,惡不噁心……ROYI啊,這才一年多不見,是我的錯覺還是咋滴,我總覺得……你好像變得雞婆了很多?”
一聽到“雞婆”兩個字,教父大人的眸子頓時就結了一層冰……不活了!屎丫頭居然說他雞婆,完全不能忍好嗎?!
“你敢不敢再說一遍?”
皇甫長安很沒種地低下了頭:“不敢。”
爾後,又迅速加了一句。
“可是,那也是我的真心話……啊!”
真心你個球啊!果然不能跟這種情商被狗啃了的白痴談情說愛,特麼直接就給談到溝裡去了……教父大人表示很受傷,表示很挫敗,表示對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