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佳敏記起來一件,當時她也跟了來,因為有人護著項延紹,而她怕對方傷了魏平,將對方一腳踢倒在地。
眼前這人的臉,竟與六年前她踢倒那人
的臉極為相似。
真是冤家路窄。
張佳敏陪著笑道:“這麼久的事情,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既然是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是呀,那當然是過去的事。”程伯微笑的問:“既然如此,不知恭親王妃這一次來我們王府找世子妃有何事?”
“這……這個嘛……”
程伯犀利的眼瞥向要進去通傳的守衛,那名守衛慌張的把兜裡的金子丟還到張佳敏的手裡。
“奴才下次不敢了,程伯饒命!”那名守衛苦著一張臉,以為自己剛剛碰到了一樁肥差,沒想到竟然是楣差。
“好好守你的門,下次再讓我看到你隨便進去通傳,絕不饒你。”
守衛連連點頭:“是是是,下次再也不敢了。”
捏著手裡的金子,張佳敏心急如焚,面對程伯的有心刁難,張佳敏救子心切,只得委屈求全。
“程伯對吧,我呢,有點事想找你們世子妃,能不能……”張佳敏儘量低聲下氣的求程伯:“讓我進去跟你們世子妃說幾句話?”
“恭親王妃,您是王妃,小的只是一個奴才,您這樣對老奴說話,可就太折煞老奴了,但是不知王妃找我們世子妃有什麼事呢?”
一個老奴才也敢騎到她的頭上攔她的路。
若非她是為魏子風的腿,她也不必在這裡受一個奴才的氣。
深吸了口氣。
“是有點事。”
“咱們王府的規矩多,王爺有令,不管是誰,來了之後必須要說明是什麼事,否則,我們是不得進去通傳的。”
“我有什麼事,自然是會對你們世子妃說的。”
“可巧了,我們世子妃現在不在,有什麼話,王妃可以告訴老奴,老奴代為轉達。”
欺人太甚,剛剛那守衛的意思,白千幻明明是在府中的,可是,程伯卻撒謊她不在,明明就是藉機報復。
“不知你們世子妃去了哪裡?”
“主子們去哪裡,我們這些奴才怎麼會知曉?王妃娘娘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就改日再來吧。”
咬緊牙關,張佳敏一忍再忍。
“聽說你們世子妃的醫術高明,風兒的身體有些不適,所以,我是特地來請你們世子妃……”
程伯冷笑了一聲:“王妃這話奇怪,魏世子的身體不適,應當請大夫或是太醫才是,咱們世子妃又不是大夫或是太醫,醫好就罷了,倘若醫不好,誰知道會得個什麼罪名?”
“你!!”張佳敏缺的指著程伯的鼻子,罵人的話在舌尖繞了一圈,又繞了回去,仍舊是乞求的語氣:“現在你們世子妃是唯一的希望了,只要她願意出手救風兒,她想要什麼我都願意給她!”
“王妃這話奇怪了,難不成我們項親王府什麼都沒有?”程伯不耐煩的看著她:“如果王妃沒有其他事就請回吧。”
張佳敏終於忍不住了,怒火衝口而出:“你這個老東西,本王妃跟你說話是給你面子,你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攔於我,你就當真不怕死?”
“六年前老奴就已經死過一次了,不怕再死一次,可是……”程伯義正言詞的端正的站在那裡:“倘若再有人想要傷害我們府裡的任何一個人,老奴第一個站出來。”
“好好好,你等著,這筆賬咱們以後再好好算!”張佳敏氣的臉紅脖子粗的甩袖轉身。
“王妃慢走,老奴不送!”程伯微笑的低頭行禮。
等張佳敏離開了,程伯冷著一張臉衝兩名守衛嚴厲的喝斥:“下次再敢放可疑人物進去或是給可疑人放行,你們就仔細你們的腦袋。”
兩名守衛戰戰兢兢的答應。
牛光遠遠的看到這邊的動靜,便走上前來詢問:“程伯,剛剛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牛侍衛這是要去哪裡?”程伯奇怪的盯著牛光,牛光的手裡拿著一支髮簪,那應當是女性用的。
“我要出去還件東西。”
“早去早回。”
“嗯!”
※
張佳敏悄悄回到王府,佯裝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直接去了魏子風的院子,剛走到魏子風的院子門口,魏平便從裡面走了出來,攔住了張佳敏的去路。
“王爺,你怎麼在這裡?”張佳敏畏懼的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