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這兒子後,那真是看得比性命都重要,每每醒過來後,根本連看蕭鐸一眼都不曾,直接不錯眼地盯著兒子瞧。
有時候兒子熟睡中一個甜美的笑顏,她也跟著呵呵呵傻笑。
有時候兒子餓了或者困了撇開嘴要哭,她便心疼得要落淚。
而蕭鐸和她說話,好幾次她都是帶搭不理的,語氣非常敷衍。
說白了,蕭鐸在她眼裡已經毫無地位了。
而最讓蕭鐸無法容忍的是,有一天阿硯甚至和他提起:“你每晚批改奏摺要到很晚,這樣子有點影響我和兒子休息,是不是你該搬出去,不要和我們一起住了?”
她歪頭想了想,又提議說:“或者說你該會宮裡去了吧?”
因為這次她的生產提前了,根本沒來得及回宮,是以蕭鐸如今是陪著她在這處小鎮子裡安頓下來的。
聽夏侯皎月說,因為蕭鐸在這小鎮子裡,如今小鎮子旁以及聚集了大量的皇家侍衛把守,每日都要朝廷要員出入這個小鎮,皇親國戚文武百官也三不五時過來,希望見蕭鐸一面,或者說來探望尚在月子中的皇后娘娘。
更不要說每日裡從邊關要塞或者各地下屬送來的奏摺文書了,那更是絡繹不絕。
簡單地說,這小鎮子一下子從原本默默無聞的小鎮變成了機要之地。聽說這裡的老百姓跟著販賣各種小吃糕點還開起了各樣店鋪,如今很多人已經發了大財。
阿硯以商量的語氣和他說:“你先回去宮裡吧,要不然這樣下去,外面還不知道怎麼說我呢。”
她已經有了“拋棄前未婚夫,一女嫁二夫”的名聲,若是再有個蠱魅君王的好名聲,那估計是要流芳百世了。
蕭鐸冷掃她一眼:“你管這些呢,先讓他們說去,到時候我自有手段收拾他們。”
這點子流言蜚語,蕭鐸還不看在眼裡。
此路不通,阿硯也懶得說了,一時腦中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霍啟根呢,你放了他嗎?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蕭鐸聽她提起霍啟根便覺得不喜,可是無奈她生產之時自己已經答應了要放走霍啟根的,當下便是再不喜歡,也只好道:“放心,如今雖然依舊關押著,可是已經派了大夫過去診治傷勢,過一段等傷勢好了,我就請他離開。”
難得他用了一個“請”字,這在蕭鐸來說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阿硯抬眼看他,見他並沒有要騙自己的樣子,這才滿意,不過還是嬌哼了聲,威脅說:“人家和我原本也沒什麼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