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一切都說好。
因為要避嫌; 皇后也不好多跟瑞王說什麼,互相把身邊的人問了一遍好後,皇后娘娘便帶著皇上的妃嬪離開了。
瑞王微微低著頭等皇后她們不見人影了,這才抬起頭去見太后。
“今天怎麼沒跟你皇兄一起過來?”以往兩個兒子基本上都是下了朝一起來請安的,現在只見小兒子一個人來,太后自然要問一問的。
瑞王接過宮女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把臉把毛巾還給宮女之後這才道,“皇兄在御書房跟幾位尚書還有話說,我就先過來了。”
“你跟你皇兄每天都要忙著朝中大事,要是實在太忙了也不用像現在這樣天天過來跟哀家請安。”兒子有孝心,太后她老人家心裡也高興。可高興歸高興,還是心疼兒子們太辛苦了。
“母后,兒臣搬出宮,不能在您面前晨昏定省已經夠不孝了,要是來給您請安都免了,指不定到時候又有御史參我一本。”瑞王笑道。
“你管他們做什麼?上一次他們胡亂參你,哀家還沒有讓你皇兄治他的罪,那御史要是再敢胡亂參你,哀家就讓你皇兄擼了他的官,讓他沒官做,看他還敢不敢胡亂參人。”太后她老人家是最護短的,別人參她親生的兒子,她自然不幹。當時,她一聽說朝上有人參了瑞王,皇上一過來見她,她就讓皇上要擺了王御史的官。皇上當時好說歹說,太后才打消了這個念頭。
當時皇上離開的時候忍不住為自己摸了一下汗,要是他真這樣幹,不就跟昏君沒兩樣嗎?他可是致力於想要名垂青史的,這樣昏庸的事情自然不會答應的。
皇上對太后挺無奈的,明明當初他母后還只是皇后的時候,可是非常明理的,重來就沒有對著他們跟先皇提過無理的要求。如今做了太后了,難道就放飛自我了?
皇上也不想想,這做皇后跟做太后那可是大大的不同,做皇后那首先一點要求要賢惠,要為皇上打理好後宮,要不然稍有差池這皇后就被廢了。
有廢后這一說,可卻重來沒有廢太后一說。兒子登基做了皇帝,做孃的就成了全天下最尊貴的女人。她都成了最尊貴的女人了,現在也沒有人在她耳邊面提耳命地要她賢淑了。又加上兒子又孝順,她自然就可以放飛自我了。
幸好,太后她老人家這兩年有些放飛自我,可好歹聽人勸。要不然,這皇帝還不得頭痛死了。
“母后,話可不能這樣說,王御史他們這樣做也是在盡他們的責任。他們總不能每個月拿著朝廷的俸祿而不為朝廷做事吧。”雖說瑞王爺剛被參的時候也是十分的惱火,不過,他到沒有失去理智去責怪王御史。畢竟王御史參他,是王御史的職責所在,要不是王御史,他那裡知道有人會打著他的名義幹壞事。要不是王御史參他一本,還指不定那容家的人還會打著他的名義幹什麼壞事呢。所以,王御史這回參他,雖然讓他有些面子上受損,不過,對他卻沒有壞處。所以瑞王也沒有打算去報復王御史。如今一聽太后要擺了人家的官,他自然要勸勸,免得王御史無辜受到遷連。
“要不是看在他歪打正著的份上,哀家才不會饒了他。”雖說兒子說的是實話,可護短的太后對王御史還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對了,你媳婦進來給哀家請安,哀家讓人罰了你那愛妾抄書,你不會怪哀家這個老太婆多事吧。”太后做婆婆罰一下兒子的小妾,那真的是天經地義的事。不過,太后為了不讓兒子心裡有疙瘩,在兒子面前就不得不提一下。
“母后,您也太冤枉兒臣了,您能罰她,那也是看得起她。”瑞王絕口不會在太后面前提該不該的,怪不怪的。說著,他立即掏出幾張出來。不用看,這就是今天早上他上早朝前特意問蘇青青要來的。
“你手上拿的是什麼?”太后見瑞王手上拿著幾張紙不由好奇地問道。
“這就是你罰蘇姨娘抄的書。”瑞王把手上的紙遞給太后。太后接過來,看了一眼,嘴角不由抽了一下,“這字怎麼寫得跟雞抓了似的。”
聞言,瑞王不由一笑,“這還是她練了一天的字寫出來的效果,兒臣看來都覺得非常的傷眼睛。”瑞王一臉嫌棄的模樣。
太后把紙遞給身邊的人,這才笑道問道,“這點東西怕是沒有二百遍吧。”太后雖然現在有些放飛自我,可是人家年輕的時候也是跟後宮裡的女人鬥得死去活來的,最後還成了人生贏家,自然不會以為瑞王今天來就是為了告訴她蘇姨娘字寫得差。
“自然是沒有。”瑞王一本正經道。
“既然沒有,那你為什麼現在就把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