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賣賣自己的幽默,“這並不排除此刻在座的剩下所有人,如果你也想沾沾這些幸運女孩們的光的話,我想卡爾·霍克利先生應該不會拒絕支付你們寄過去的賬單。”
臺下笑聲四起,瑪格麗特聽到身後自己的學生們發出驚喜的尖叫聲。
“費斯小姐!這不是真的吧?上帝啊,我們還能去伊利湖區度假!這是不是在做夢?”
從臺上一下來,瑪格麗特被興奮得到了已經到了極點的女孩子們團團圍住。除了笑容滿面地告訴她們這是真的,她實在不知道該說別的什麼話了。
當天晚上,女孩子一直聚在瑪格麗特的房間裡,興奮地聊著白天的比賽和接下來的度假事宜。當施拉德先生走進來,告訴她們費連娜女士對比賽結果十分高興,並且同意她們在注意安全的前提下去湖區度假之後,房間裡爆發出了歡呼聲,原本擔心校長可能不會予以放行的女孩子們徹底要樂瘋了。
第二天,作為賽事一部分的校際聯誼活動順利結束。午餐會過後,剩下三十一支合唱團或者繼續留下自己進行活動,或者準備離開。獲得了額外免費度假資格的女子藝術學校的女孩子們則興高采烈地收拾著自己的行李,憧憬著明天一早出發的度假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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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格麗特一直等待著。
事實上,從一個多星期前,她被迫從懷特女士手上接過這個領隊職位開始,就已經在等著了。
但一直到現在,卡爾·霍克利依然還沒有出現。別說他人,連半點訊息都沒有。就彷彿這一切和他沒半點關係似的。
傍晚,瑪格麗特送走幾位在聯誼會中新認識的朋友,詢問旅館前臺,得知並沒有人找自己,也沒有什麼電話或留言後,終於按耐不住在心裡已經發酵了多時的那股怒氣,借用旅館電話,打了她向賽事組委會問來的霍克利基金聯絡人辦公室的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一個女人禮貌地詢問她的來電目的。
“請問,您現在可以聯絡卡爾·霍克利先生嗎?我認識他。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