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場抗衡,待我們解決掉那一小隊,大部隊早已滑溜得如泥鰍一般撤退了,抓也抓不住,除了追擊,我們倒也別無他路。”
說到此處,蕭致彥的話音突然一頓:“如此說來,倒確實像你所說的那般,睢陽王在誘我們不斷深入。”
秦硯神色沉斂,凝神思考道:“這其中必有蹊蹺。”
“方才你說的那兩點?”蕭致彥問道。
“不只。”秦硯回答道,“若是睢陽往早有預謀引我們將戰線不斷延長,卻也不應該撤退得如此井然有序,如此看起來倒像是整支軍隊在不分晝夜地全軍待命。”
蘇逍指了指自己通紅的雙眼,竭力將它們瞪大一些,不贊同道:“你看我便知道,不分晝夜全軍待命必然不現實。”
秦硯側了側頭,目光在兩人之間一掃,問道:“既然如此,睢陽整個軍營在我們每次進攻時,碰巧整軍都在待命,並足以從容不迫拔營後撤的機率到底有多大?”
“幾乎為零。”蘇逍毫不猶豫回答道,頓了一頓,蘇逍神色沉了沉,“除非……”
蕭致彥的瞳孔驀地一縮,到了此時才理解了秦硯說此番話的真正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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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在寧*營中的蕭致彥頓覺醍醐灌頂之時;凌安主城內卻有人在自己屋內踟躕了許久,左思右想仍是覺得迷茫。
這個人便是蘇玉。
蘇玉雖然睡了一夜的囫圇覺;醒來時卻依然銘記著前一天遇見陳堅時,他對自己說得關於于思遠近日來狀態不佳的話。
本來想直接去書房看看于思遠在不在,可蘇玉轉念一想此時就算他在蘇府,也必定正與蘇世清一同商議政事;自己若是現在去必定會打擾他們。是以蘇玉便派了冬兒去書房門口蹲守著,而她自己則輕輕摩挲著昨日買回來的那兩個蝙蝠紙鷂;在廂房中靜靜坐著發呆。
好不容易捱到了日頭正中,蘇玉暗忖著蘇世清應該與清客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