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
蘇玉睫毛顫了顫,心口只覺得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拼命撕扯,許久都沒有過的疼痛再次來襲,甚至疼得讓人直不起腰來。
蘇玉手扶著桌面緩緩坐在椅子上,卻極力口吻鎮定問道:“所以他與我在一起的時候,其實是……其實是……”
“是不能讓任何人受孕的。”冬兒回答了蘇玉說不出口的話,“那藥每喝一副可持續半個月的藥效,冬兒來到秦府前秦大人就一直在服用,算算那藥他起碼喝了一年多的時間。”
蘇玉目光茫然的轉向冬兒,問道:“他為何不與我說?”
“告訴小姐您了又有何用?就像秦大人捨不得小姐去喝避子湯,小姐你又怎麼可能容許秦大人去喝那藥?秦大人當初說過一句話:人生在世本就有許多情非得已,卻不必事事都讓他人知道。這種情況下瞞著小姐,待小姐身體調養好之後再作打算,總好過從一開始兩人便一起苦惱不是麼?”
蘇玉將手放在胸口,只覺得心還在跳,但是自己卻已然疼到感受不到了。
當初蘇玉之所以會與秦硯在情意最濃的時候和離,正是因為介懷宮中蘇貴妃的孩子,秦硯誘導著她去猜想那孩子是他的,她信了,最終做下和離的決定。雖然在這之前蘇玉已然知道了當朝皇帝並非秦硯之子,可都已經和離了,知道又有什麼用?也許冬兒這些話在和離之前讓她知道了,明白秦硯當時不可能會讓任何人有孩子這個事實,兩人如今的關係會是另一番景象,可偏偏她今日才知道。
算是天意罷。蘇玉合了閤眼,將手重新放回到桌面上攤平,看著低垂著頭跪在自己面前仍然在抽泣的冬兒,緩緩道:“你先起來罷。”
冬兒聞言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忍不住偷偷看了蘇玉一眼,卻見到她清麗的面容因為背對著窗而湮沒在一片陰影之中,臉上的表情是一片平靜,非喜非怒,只有一雙眸子閃動著瀲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