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開始走晃,慕白和慕軒也好不了太多,酒色也爬上了臉頰。吳小小更是精,把罰酒多數吐在袖口,要是都真那麼個罰法,都喝了,她今天就躺在這了,生意還要不要做了。
拍了拍臉,清醒一下,“還有個玩法,叫盲色。玩法同大話色玩法一樣,只不過大家都不準開色盅看,憑運氣以及膽量叫色。敢玩嗎?”朝華見他們已熟,要換個玩法,這盲色,就真的是全靠蒙了,除非這裡有聽色子的高手,揮了揮腦中的想法,不可能這麼背吧。
“4個6”
“5個3”
“7個5”
“開開開,啊,我輸了。”
幾個人呼和吵雜起來,慕軒慕白也被這玩法玩嗨了,而且這朝華從不拒酒,輸了就喝。
吳小小累了,自己暫停了,叫囂得嗓子有點啞。
這邊朝華開始勾肩搭背起來,男人不醉,她沒有機會,現在大家都有點醉意,她好機會啊,嘿嘿。
慕軒慕白也不在意,這肢體碰觸的,他們又不是沒做過,小姑娘可愛的緊,他們樂意。誰佔誰便宜還吃不準呢。
朝華已經喝得有些高,把束髮都拆了下來,甩開墨髮,拿起筷子敲打著下酒菜的盤子,哼哼唧唧的。
夾了一顆花生,“來,乖乖,給姐姐張嘴。”手有點不穩,夾著花生米,遞過去給慕白。
慕白好笑著,張開嘴,輕輕含下那顆花生米,看得朝華一愣,騷包!
突然悄悄地進來一個婢女,在吳小小耳邊說了兩句。吳小小臉色變了一下,便站起來,“慕軒慕白,好生看著華姑娘,我去去便來。”聲音倒不是焦急,還帶著兩分愉悅。
“啦啦啦啦一一一”朝華做哆嗦的也不知唱了什麼,繼續嗨。還塞了每人一張銀票在他們胸口,摸了一把,“噓,一會你們藏起來,別給吳姐姐知道,就說我小氣,沒給你們小費。嘿嘿,酒錢照算。”作了個禁聲的動作,手指不穩的掛在唇邊。
慕軒和慕白又默契的相視一笑,在這行幹了一年多,他們也是家裡糟了難,不得不淪落到此保命,形形色色的,這樣的小姑娘,真是少見。
吳小小急急來到她的房間,銀髮合著雪白的衣袂翩翩,看著他的背影,吳小小激動的盈盈一拜,“恩公,您來了。”
銀髮男子翩然轉身,唇角彎彎一笑,“小小,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又叫恩公,都讓你給叫老了。”
吳小小抬起頭,聲音還是沒有平復,眼神閃亮,“先生可好,小小以為無緣再見,沒想到先生也來了帝京,讓小小好生歡喜。”真心的愉悅著。
這銀髮男子,當年她被姐妹爭寵毒害,銀髮男子隨手救過她一命,雖然他說只是舉手之勞,可是這救命之恩,怎麼敢忘,她決不是這忘恩負義之人。
“起來吧,說了不用多禮,想不到幾年不見小小風采依然,還成了這紅館的掌舵之人。”銀髮男子撩起衣襬坐了下來,小小也上前坐下。
“先生別笑話我了,先生才是人間絕色,小小忘塵莫及。”這話說得真心,五官立體俊美無瑕,雖然男子稀有的髮色,讓有些無識之人唾棄,可是這就是她心中的男神。何況還有一命之恩,讓她更加的崇拜。當然被救後,她無以為報,想著給他為奴為婢的,先生笑笑說,他一個人過慣了,不需要。後來漸漸看穿她的心思,如若不是男子說他心中有人了,她就算明知飛娥撲火,可能也像她那些傻姐妹一樣,為自己爭上一爭。
“哈哈,如若是十幾年前,我倒是承接你這話一二,不過如今裕王爺才是這天元第一了,我,老了。”好似真的哀悼自己逝去的青春,搖搖頭,笑著。
“先生豈是這般俗人,說笑了,裕王爺在小小這裡,不及某人。”吳小小知道他不是真的因為這些個虛話傷感,不過是逗人來著。
“看我這記性,光顧著說話,沒給先生上壺好茶,該死該死。”吳小小起身,要出去叫人。
“呵呵,來這就只給我茶喝?看小小面色,剛才喝了不少酒吧。”
吳小小縱使沒喝多少下肚,可是身上可是沾滿酒氣。
“讓先生笑話了,剛才陪個小姑娘玩著,忒會玩了,搞得我也是多喝了幾杯。”
“哦,小姑娘也用得著你招呼?”
“來了個有趣的小姑娘,嚷著讓小倌們招待呢。”吳小小想起朝華那好似熟練的調戲人樣,好笑道。
“哦,也是個頑皮的小女孩,被家人寵壞了吧。”銀髮男子不以為然。
“呵呵,有機會先生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