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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調/教下,是既會做嚴父,又不至於太多讓孩子敬畏。

反正,和和樂樂的,關起門來,算是一家人了。

“主子,奴婢聽說啊,太子妃娘娘近些日子除了燒香拜佛之外,還打發人把床上的枕頭和被子都繡了石榴百子圖,看得出,太子妃娘娘是真的心急了。”

李青菡愣了愣,沒有說什麼。

她其實就奇怪了,康熙給諸位阿哥指的福晉,似乎真的就不怎麼好生養。除了瓜爾佳氏之外,八福晉和四福晉又何嘗不是這樣子呢?

也不知道這到底是著了什麼邪了。

所以說啊,李青菡覺著她挺慶幸的,要知道在這個後院,瓜爾佳氏雖然貴為太子妃之位,卻因為沒能生個嫡子而愈發坐立不安了。而她,很幸運,能有弘昱他們三個孩子,也算得上是兒女雙全了。

胤礽最近有些心煩啊,索額圖不知道又哪裡抽風了,竟然背地裡組織人/彈/劾明珠,罪名無外乎是老生常談,鬻/爵/賣/官,聚/斂/錢/財什麼的。

偏這明珠也跟索額圖犟上了,似乎有種大家魚死網破的架勢。索額圖呢,有些小小的得意,因為他手中有他費盡心機搞到一些文書,這可是板上釘釘的罪證。

兩個老傢伙之前也不是沒有爭鋒相對過,可就這次這陣勢,顯然是索額圖蓄謀已久了。明珠雖然剛開始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可想著康熙這麼多年的態度,他也沒啥可怕的。

胤礽可不是傻子,他太瞭解康熙了。之前明珠也被彈劾過數次,可皇阿瑪對他的處罰總是不鹹不淡,說的再明白一些,就是打而不死,給明珠留有餘地。

這是為什麼,不就是權利制衡這四個字嗎?

胤礽就搞不明白了,明珠這次到底是怎麼得罪索額圖了,讓他連唇亡齒寒的道理都不顧及了。

胤礽趕忙派人去查,凌普帶回來的訊息讓胤礽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原來是上個月明珠做壽,索額圖雖然和明珠是政敵吧,可這些應酬肯定也是得去的,熟料,酒過三巡索額圖出去醒酒,卻不巧撞在了明珠一個門徒的身上,剛好酒便灑了一身。

那門徒平日裡猖狂慣了,張口便罵了一句老東西,不長眼嗎?

索額圖這輩子如何受過這樣的氣,當下便氣的臉紅脖子粗。他可不認為這門徒有這膽量敢給他難堪,反倒是覺著都是明珠故意策劃的。

人老了,當然最重面子了,索額圖又是個老狐狸,如何咽的下這口氣。

這不,便有了這次的彈劾。

胤礽是直想翻白眼,正想著到底該如何解決這事兒呢,不料,他自個兒卻是惹上麻煩了。

其實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又到了奉先殿祭祀的時候了,和往日一樣,康熙讓禮部整理一套祭祀奉先殿的禮儀流程,原本這也沒什麼,因為之前這樣的任務也不是沒有過。只要遵循先例便罷了。

可這禮部尚書沙穆哈因卻著實是讓人無語,想著太子年紀大了,如今大婚也有好幾年了。便想拍拍太子爺的馬屁,把太子的拜褥置於檻內。

說到這檻內,就不得不粗略的說說清朝奉先殿的祭祀。

奉先殿實際上就是皇帝的家廟,裡面供奉著皇帝的祖先們,比如說康熙的時候,裡面就是□□、太宗等的牌位,故而地位很高。

清代祭祀奉先殿,是很重大的禮節,基本上是皇帝自己或者和皇后一起來祭祀。

皇帝自己親自祭祀的時候,是在殿內行禮的,所以皇帝的拜褥自然在殿內,也就是所謂的檻內。

若是皇帝外出不能歸來,也會遣皇子代祭,而這拜褥卻不能夠在檻內,而是在殿門外正中設拜位。所以可以這麼理解,即便是太子,你也不能夠和皇帝同格,而是應該與皇子同格,只不過拜褥的位置較之其他皇子要靠前。可仍然還是在殿外。

胤礽真心是覺著自己躺著都中槍,這糊塗東西,怎麼偏偏在這時候給他找麻煩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野/心/膨/脹,想那些不該想的呢。

胤礽知道,這事兒他得給個態度,當日便去康熙面前請罪。

結果,這禮部尚書沙穆哈因卻覺著這兩人又在父子情深呢,實在是這宮裡宮外誰不知道,康熙對太子的恩寵。

是以,這傻不拉幾的沙穆哈因又上了摺子,說什麼,太子是未來的儲君,自當不同於其他皇子。他這其實就是有些鬼迷心竅了,生怕有一天太子登基之後,反過來責備他之前怎麼能夠把我的儀制弄得那麼低,害怕自己到時候說不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