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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自己真正錯在哪裡。

只是心裡嘆了口氣,女婿也就罷了,那到底不是許家人,可這外孫的做法真是讓他寒透了心,他對外孫,甚至要比言州那孩子還要器重一些,他身上還流著許家的血,卻轉身狠狠踩了許家一腳,就衝著這點,京城的明眼人誰會真正願意接納他?

這把刀插得真狠啊,老爺子心知,這外孫自小就被他爸教得從根子上歪了,雖然未必沒有復起的機會,可他卻不看好。

老太太動了動嘴巴,到底沒說什麼,被老爺子一提醒,她也意識到外孫回到京城也不會有如意日子,她眼睛沒有完全被糊住,所以能看清這一點,但看到的東西也有限,她始終認為外孫不過一時糊塗,還不是張援朝說什麼他就做什麼,那麼大的孩子,離開了張援朝,再好好地教教,自然就能回到正軌上來。

最後只得說:“都是張援朝害人不淺,可別輕易饒過他。”

等到針灸的時間到了,老爺子晃晃腦袋,每回到這個時間的時候就想到那個牙尖嘴利的丫頭了,現在看看言森這孫子哪裡都好,可就擔心性子有些軟,拿捏不住一個丫頭啊。

***

一直等到週末,許言森才有時間跟袁珊珊碰面,兩人都有些遺憾沒能在第一時間分享這一次的成功。

想想這幾天的日子,許言森也怕了:“我推了不少事,反正有教授擋在我前面,許多事就由教授出面好了。”袁珊珊笑笑,心知以這人的性子,以及他這些年的經歷,想要過度膨脹,很難。

其他人都看了報紙,而且都知道他暑假做了什麼,所以一見那文章就知道下面的署名不是同名同姓,紛紛趕來四合院,鬧著要給他慶祝一下,袁珊珊大手一揮,吃大餐,這對他們來說最實惠了。

這一年年底到第二年春註定是個多事之秋,許言森在看到十一月的一份報紙時,知道他和珊珊擔心的事情終於要來了,特地出去買了報紙送到袁珊珊這邊,反倒對他自己的事情丟在一邊。

那份報告刊登出來後引起了不小的反響,有人持贊同意見,就有人大批特批,不過這在他決定做這件事之前就已經預料到可能的前景,所以並不是很在意,哪怕走在校園裡突然被人攔下來,非要跟他辯認一番,他也只是謙虛地表示會聽取各方面的意見。

袁珊珊掃了一眼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中蘇關係惡化,這時候蘇越走到了一起,對他們這個國家來說當然不是個好訊息。

“該來的總會來的。”這不是靠個人人力就能扭轉的局勢,袁珊珊能做的就是加快自己的學習,像海綿一樣吸收自己所能接觸到的醫學知識。

國際形勢的變化多少也轉移了人們對之前那份報告的關注,不過十二月會議的召開,將許多人的目光又吸引到這份報告上面。這次會議決定了以後國家的重點轉移到經濟建設上來,尤其提到了加快農業發展推動農村改革的問題,這也讓許言森和他的教授走入了更多人的眼簾中。

羅長樹和鄭常有一起寫了封信從坡頭村寄到京大,信裡表達了坡頭村村民對他的感謝,在那份報告刊登之前,坡頭村就成了試點之地,只是當時大家心照不宣,一切都是在沉默中進行的,而現在,上面給坡頭村一路開了綠燈,他們也可以放開手做出改變,將步子跨得再大一點,不用再擔心引起不好的影響。

年底一放寒假,袁珊珊帶袁衛彬就匆匆趕回了家,這時候袁大哥已經沒有信件寄回來了,袁父看到兩個孩子擔心的眼神,拍了拍他們的肩,沒有說多餘的話。

在當初將長子送去軍隊的時候,就想到種種可能性,作為一名幹部和父親,他能做的便是支援孩子的選擇和理想抱負,只是書房裡的菸灰缸裡,留下了許多菸頭,比往年任何一年都多。

“你們鍾伯伯也不在這邊了,今年春節咱家要冷清不少了,不過有你們鍾伯伯看著,咱們也能安心一點,來,咱們三個來喝點小酒,彬彬今年可以多喝點,把酒量給鍛鍊起來。”袁父給兒女倒酒。

“爸,你少喝點,我可是看著呢,彬彬也不能喝醉了。”袁珊珊故意提醒道。

“看,你姐姐管著咱爺兒倆呢,下次等你姐去了省城,咱們偷著喝。”袁父笑道。

“姐,這可不是我說的,是爸說的,你找爸去。”袁衛彬推卸責任。

許言森這個年大部分時間是在袁家度過的,他自己還沒提,許父許母就早早把他趕過去了,不說許父,就是許母,對袁衛國的印象也深得很,以前跟她兒子好得跟一個人似的,調皮起來許母也能逮著揍幾下屁股,可現在卻要上戰場了,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