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咱就享受享受他們的孝敬,等珊珊回門,讓言森也孝敬孝敬老袁去。”
“有你這樣當爸的嗎?我還不是心疼他們一年到頭沒得閒的時候,在家裡要忙,回京城了也是自己開伙做飯,哪有清閒的時候?”許母怪道,可到底沒再插手,。
奚文麗想要幫忙,被許言濤攔下了,對媳婦的沒眼力也是沒話說了。
許大伯能待的時間不多,在袁珊珊回門前就走了,將老爺子和小兒子都帶回去了,這個時候還沒眼力地跟在言森後面像什麼話,老爺子也是滿意而歸。
看老太太做低伏小地跟在老爺子身後,袁珊珊也是佩服老爺子,老太太明顯看她跟言森不太順眼,可什麼也沒敢做,這膽子比奚文麗都小多了,明明看上去後者才是那膽小的一個。
送走大伯和老爺子一行,接下來就是許大哥一家三口了,兩人親自開車將他們送去火車站。
袁珊珊特地給丫丫準備了路上吃的零嘴,她做的油茶麵水平越來越好,因為家人和許言森都愛吃,所以有空就會多做一些,這東西帶火車上很方便,開水一衝就能吃了。
“丫丫來,謝謝小嬸嬸。”許言濤牽著孩子的手,摸著她腦袋提醒道。
丫丫害羞地看了眼袁珊珊說:“謝謝小嬸嬸。”
“還有小叔叔。”許言濤耐心地繼續教。
“謝謝小叔叔。”
“真乖。”許言森蹲下身,跟小孩平視。
“我替丫丫謝謝三弟和弟妹,給弟妹添麻煩了。”奚文麗這時出聲道。
袁珊珊從丫丫身上移開目光,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奚文麗,讓後者有股想逃的衝動,可視線卻無法轉移開來,彷彿有股無形的力量束縛住她,讓她頓時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袁珊珊笑道:“再麻煩也沒有丫丫媽辛苦,這次真是讓你費心了。”
可不是麼,竟能想出在禮金上動手腳的心思,可最後就算讓她如意了,丟臉的還是她跟許言濤,兩百塊錢,她進一趟山,幾倍的錢都能折騰出來,真沒那麼重要,可她一個長媳要說出來將禮金弄丟了,讓別人怎麼看她?
袁珊珊的話說完後,奚文麗身上才一鬆,有種得以逃脫的感覺,只知道嚅嚅地說:“不費心,不費心。”跟剛剛叫“弟妹”的語氣可大不相同。
許言濤只淡淡看了一眼,也沒幫她說什麼,抱起丫丫,跟新婚小夫妻道了別,轉身上了火車。
出了車站,上了車子,許言森沒急著發動車子,好奇地看向媳婦:“珊珊,你剛沒做什麼吧?”
他對媳婦比較敏銳,媳婦可是能收服大老虎,讓兇猛的大老虎變得跟貓一樣乖巧,剛剛說媳婦什麼也沒做,他都有點不相信,而且奚文麗的情形分明跟見了貓的耗子似的,想躲卻又躲不開。
袁珊珊笑了,沒想刻意遮掩:“反正我也不會吃了她,放心吧,你不是想知道大哥到底有什麼苦衷麼,也許不久之後就能知道了。”
許言森不僅沒能滿足,反而被勾得心裡癢癢,無奈袁珊珊就是不說,只好自己一人鬱悶去了。
其實袁珊珊不過是下了個精神暗示,等過幾日才會激發出來,那時他們都回到了自己家裡,有什麼情況也不會跟他們扯上關係了。
至於這個精神暗示,如果奚文麗自己心裡沒藏著見不得光的陰暗心思,那不會有丁點作用,如果有的話,她也不會說不好意思,就看許言濤的接受程度有多高了,是不是無限制的包容。
在她看來,不是很高,許言濤身上還是有股正氣的,到底受的是許家長子長孫的教育,就算一時歪了,也不會歪得太徹底,讓自己變成毫無原則和底線的人。
回門前的晚上,許父將小夫妻叫到書房裡來,有事當著兩人一起說,而不是將兒媳放在後面,因為他家的兒媳婦不是站在男人後面的女人,本事能力一點不在他兒子之下。
“東西帶來了?”
袁珊珊從兜裡取出老爺子送的玉扳指和翡翠戒指,許父特地戴上了老花眼鏡仔細瞧了瞧,並且還把許母也叫進來欣賞一回。許母看得嘖嘖稱讚,雖說這東西現在不能當飯吃,可她還是有點眼力的,這東西不差,得好好收起來。
“咱爸藏得夠深的啊,這東西以前從沒在咱爸身邊見過,你問了老爺子這東西的來歷了?”
那天早上,許言森是揹著別人單獨問他爸的,到現在許父才給他們回覆。
許父把眼鏡取下,笑了笑:“我問過爸了,也跟大哥提了,大哥說了,咱媽的東西現在都在他那邊了,這兩樣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