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北風庭回過身,神色冷漠的掃了眾人一眼,怒斥:“你們都沒事幹了麼?!滾回去做你們該做的事情!”
驟然聽到北風庭的怒喝,這裡趕來的神身份較高的開口了,神色裡滿是擔憂的看著北風庭:“宮主,屬下也是擔心您的安危,因為聲音是從您的房間傳來的,屬下等人才會如此焦急的趕來。宮主,屬下等人都是因為您才會聚集在凌波宮,您可千萬要保重自己。”
聽了這人的解釋,北風庭揮了揮手,背過身去,眸底滿是痛苦,聲音卻依舊冷漠冰冷:“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這裡有我就行了。”
見北風庭如此說,加上厲嘯的人不是北風庭,這些人面面相覷了一眼,才齊聲道:“屬下告退!”
待到人都走了之後,北風庭面對這大門,聽著房間裡的痛徹心扉的厲嘯,他神色間滿是痛苦:“凌文就讓你這般難以割捨麼?到底他怎麼了。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
“凌文——”
“凌——文——”
一連三天,房內都不間斷的傳來一聲聲嘶聲力竭的尖叫,北風庭就這樣站在門口像一尊雕塑,她每喚一聲凌文,門外的北風庭臉色就白一分……
三天之後,悲涼的嘶吼啞然而止,北風庭一驚,剛想推門而入,房門卻被一雙玉手開啟了。
北風庭神色錯愕的看著那開啟了房門的人兒,錯愕沒一會兒就變成痛心和難以置信,想說什麼,張張嘴,所有的言語都卡在了喉間,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門口的人兒,一襲白衣勝雪,就連那如墨的長髮也是白的刺眼。
三天三夜,三天三夜林瀟兒喊完了自己所有的真情和血淚,就連一頭墨色長髮也變成了雪白色。
林瀟兒絕美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周身散發著如九幽寒潭裡侵泡過一般冰冷的氣息。
就連站在她面前的北風庭,也看的很痛心。
這究竟是怎樣的感情,才會白盡了一頭如墨的青絲?
“北風庭。我有事求你!”林瀟兒的聲音很冷,冷得痛徹心扉。
她的美眸裡再也找不到一絲的暖意,就連看著她一雙眼睛。似乎都像看著一座冰山一般,令人打心眼裡的感到冷……
北風庭神色很複雜的看著林瀟兒,聽著她的話,深深的呼吸一口氣,才開口道:“你說吧,只要能幫你,我必會竭盡所能。”
林瀟兒的眸底閃過一瞬滔天的恨意。就連聲音裡也遮掩不住她的恨意:“我要學武功,我要你教我學這世間所有的武功。我要殺光所有害死他的人!”
北風庭眸底全是吃驚,皺眉看著林瀟兒,疑惑的說道:“可是谷槐那一群人已經全部被我殺了。”
“我要殺光安定王府的人,那個狗屁安定王世子。明裡對凌文稱兄道弟,格外寵溺,實則在凌文三歲的時候就為了世子之位對凌文下毒手,若不是凌文命大,早就死了。
這些權利中心裡的人沒有親情,凌文為了保命拜在玄龍門墨子寒門下,三年回去一次,就連母妃臨死的時候都未曾見到最後一面。
凌文已經竭力的躲著了,可是這些朝廷的軍隊為什麼還要窮追不捨的暗害他!
我要他們死。全部都要下地獄!”林瀟兒的聲音帶著恨意,讓北風庭驚懼不已。
往日那個甜美可人的林瀟兒,竟然因為凌文的死變成了一個地獄修羅。比起他這個凌波宮的門主,此時此刻的林瀟兒不管是實力還是氣息都比他更像凌波宮的門主。
深吸一口氣,北風庭背過身看向藍天,眸底滿是痛苦的說道:“林瀟兒,你若想學,那我便教你。只是仇恨無法解決所有的問題,凌文也必然不願你為他變成這個樣子。”
“別說了。我心已決,我一定要他們死,一定!”林瀟兒不待北風庭說完,便一臉決絕的打斷了他的話,見林瀟兒如此,北風庭無奈的低聲嘆息。
“也罷,那你隨我來吧!”似乎是下了什麼重大的決定,北風庭邁開步子,朝著小院外走去。
林瀟兒沒有猶豫,跟著北風庭一路來到了凌波宮的禁地,凌波宮的後山是所有人的禁地,除了凌波宮的門主北風庭能進入之外,他人決不能踏入禁地半步,入者死!
林瀟兒看著後山山洞門口豎立的一座石碑,石碑之上刻著五個大字“凌波宮禁地”。
林瀟兒皺眉看著北風庭走進凌波宮禁地的身影,猶豫了一瞬,咬牙也走了進去。
一直朝著裡走,林瀟兒驚異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