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妞,堅持住!那些煉化了陰火的修士們馬上就趕過來了!”兔爺一邊給錢暖打氣,一邊用爪子捧著靈丹,往錢暖嘴裡送。
有了兔爺的安慰,錢暖放下心來,沉下心神,一邊舞著混沌長劍應對蘇白衣和素馨的雙人攻擊,一邊指揮著陰火火靈,在困住蘇白衣身後的那些修士們的同時,四處抽冷子朝他們發陰火飛鏢。
“大姐頭,你挺住。”已經長成一個俊美少年的初十,早已不是當初那個靦腆害羞的煉器院小孩子模樣。眼見自己的半個恩師錢暖被眾人包圍,初十當即冷哼一聲,和其他戰隊成員們一起,放出體內的陰火,匯聚進錢暖的陰火火靈之中。
得到了陰火滋潤後的陰火火靈咆哮一聲,一掃方才萎靡不振的模樣,長尾一掃,嚴絲合縫地把蘇白衣身後的修士們困在了陰火圈之中。
壓力大減的錢暖,當即改守為攻,舞著手中的混沌長劍,向蘇白衣、素馨二人刺去。
“小心背後!”兔爺扭頭看見錢暖背後正御劍飛來的万俟絃歌,開口提醒錢暖。
暗罵著‘太天門這群不要臉的,以多欺少’,錢暖無奈地重新換回防守的劍勢,將偷襲的事情全權交給了陰火火靈負責。
万俟絃歌趕到錢暖附近後,並不馬上開始攻擊,反而開始勸說起錢暖來,“錢道友,不如我們握手言和吧?”
錢暖抽了抽嘴角,‘太天門門主的小兒子,智商就這個水平?拜託大哥,我滅掉了你們太天門宗思遠戰隊一大半的修士們了,就連剩下的那一小半修士們都性命難保。如此深仇大恨,你居然要跟我握手言和?腦子沒進水吧?’
万俟絃歌沒有得到錢暖的回應,也不氣餒,“錢道友突然開始攻擊我們太天門的戰隊,想來是受到了什麼蠱惑。只要錢道友肯就此住手,我保證你們平安無事,不會受到太天門的報復。如何?”
不等錢暖說什麼,初十就打斷了自導自演的万俟絃歌,“呸,別演戲了!你們太天門封鎖住我們雲海界的界河,不就是想用我們雲海界修士們來血祭你那個什麼圖騰神廟嘛!你們打得什麼主意,我們一清二楚!”
“就是,還說什麼保證我們平安無事。我看你們是希望我們暫且停手,好拖延時間等宗浩天的戰隊回來後,再把我們一網打盡吧?”
小心思被當眾揭穿,万俟絃歌也不再說什麼,當即抽出佩劍,朝錢暖攻去。
万俟絃歌加入戰局後,錢暖應付地更加吃力,時不時便要被這三人刺上一下。不多時,錢暖身上便佈滿了長劍刺出來的血口。
就在這要命的空當兒,從天空那頭飛來了一艘雲舟。
兔爺抬頭一看,當即臉色一跨,“錢小妞,太天門宗浩天的戰隊來了!乖乖,剛打了人家弟弟,現在哥哥來報仇了!”
第65章 意外的轉折
一聽這話,錢暖心下焦急了起來。非戰鬥分隊成員們正在朝陰火火靈中灌輸各自的陰火;戰鬥分隊成員們又正在攻擊陣法中被困的太天門修士們;哪裡也抽不出人手來迎戰宗浩天的戰隊。
就在錢暖心急火燎的時候,清平界的界主清松駕駛著大型浮舟;從界河那邊現出了身影。
“哎,錢小妞;咱們的援手來了!”兔爺踮起了腳尖;興奮不已。
錢暖心裡暗暗叫苦,清平界的界主清松,為人最是愛佔便宜;而且還是個兩面三刀的牆頭草貨色。如今雲海界勢頹;那清松不來踩雲海界一腳就算是好的了;哪裡會為了雲海界而得罪太天門?
果不其然;那清平界的界主清松一看見戰場上正在對峙著的錢暖和太天門兩方,當即眼珠子一轉,朝蘇白衣他們拱了拱手,“在下久聞太天門大名,今日願意助太天門各位一臂之力,降服這雲海界的逆賊!”
蘇白衣大喜過望,當即就答應了清松的出戰請求。
錢暖一邊扭頭嚥下兔爺喂到自己嘴邊的靈丹,一邊出言對万俟絃歌說道:“清平界的界主清松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想万俟道兄,你比我清楚!”
万俟絃歌挑劍刺偏錢暖的攻勢,“我當然清楚清松是個什麼樣的貨色,不過如今我們太天門戰隊佔據上風,再加上宗浩天師弟的戰隊相助。我想,清松那老賊哪怕再愛貪小便宜,也不敢在此時對我們太天門戰隊出手!”
万俟絃歌話音剛落,宗浩天戰隊的雲舟便降落在了戰場中間。
“宗師兄,思遠師弟被錢暖這賊人給害了!”蘇白衣一見雲舟降落,當即便開了口,邀請宗浩天一起加入戰局,好殺了錢暖。
錢暖閉嘴不言,手